“然哥别动,我就亲一会儿,就一会儿”,陶云柏胡乱啄着傅屿然的脸可怜兮兮地说着,动作上却丝毫没有犹豫的又贴了上去,对着傅屿然的唇瓣又啃又舔,舌头抵进口腔里粗暴地扫荡。
“然哥,你好漂亮”,陶云柏满眼痴迷地盯着傅屿然,仿佛在用视线舔遍他的全身。
他有信心傅屿然会穿的,反正穿不穿后果都一样。
陶云柏给了他一条黑色的抹胸超短裙,长度将将遮住屁股,沿着臀部圆润的弧度隐约能看到一点臀瓣下方的曲线。裙子稍稍有些紧,贴在身体上完整地勾勒出了饱满的胸肌和劲瘦的腰。
“今天怎么想着吃粤菜啊,这么清淡”,傅屿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吃了接近一个小时,傅屿然被陶云柏喂得胃都快撑起来了,在走出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花带走。
裙底延伸出来的腿上穿着一双渔网袜,整齐的黑色丝线包裹着那双笔直有力的腿,衬得皮肤愈发的白,透着暧昧的色情。
“我也爱你,然哥”,陶云柏眼里闪着细碎的光,欣喜地回应道,凑上去照着傅屿然的嘴狠狠地亲了一口,“先吃饭吧,这么晚了都饿过头了”
“哈...嗯...嗯哼...”
呼吸间有淡淡的玫瑰香味,还有陶云柏身上独特的味道,让傅屿然沉醉的味道。
两人亲了几分钟,傅屿然先停了下来,他舌根都酸了,陶云柏还压在他身上,半眯着眼睛满脸潮红,像是吃糖一样对他的嘴唇舔个不停,叫一声舔一下。
回去的路上,傅屿然又睡着了,吃得太撑太容易困了,这一觉倒是把他睡清醒了。
是特别的日子。
隔了半天,厕所门才响起被打开的声音,傅屿然探了个脑袋出来,恶狠狠地瞪着陶云柏,“你什么癖好?我他妈是男的!”
傅屿然洗澡洗了一半,厕所门突然开了,陶云柏探头探脑的进来,悄悄地把傅屿然放在衣篮里的拿走,扔了一团黑不拉几的布料进去,又悄悄地把门带上了。
傅屿然进门换了鞋,刚把花放到玄关柜子上准备开灯,就被陶云柏扑到了柜子上,腰狠狠地磕了一下,傅屿然疼得倒吸了口冷气,陶云柏嘴上亲吻的动作不停,后知后觉地伸手给他揉了揉。
傅屿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想缩回厕所,却在这之前被陶云柏一把拉住,拖到了床上去。
“多吃点,得吃饱才行”,陶云柏说着又给傅屿然夹了几筷子菜,傅屿然含泪咽下。
陶云柏一边给他夹了块儿没蘸料的白切鸡,一边说道,“吃清淡点儿,对你身体好”
陶云柏见傅屿然终于肯出来了,笑眯眯走到了厕所门口,“出来啊然哥,你都穿上了,给我看看嘛,我想看”
傅屿然被亲得软了腿,伸手撑住了背后的鞋柜,却好像一把摁到了花上,手上有湿软的触感。
平时也没让他这么忌口啊,傅屿然觉得陶云柏今天怪怪的。
“行了别舔了,先去关门”,傅屿然偏过头,推了推陶云柏。
傅屿然在陶云柏的撒娇攻势下,终于鼓起勇气满脸绯红地走了出来。
随着陶云柏不断地侵入挑逗,傅屿然也渐渐地沉溺其中,开始回应他舌尖的邀请。两人的动作在傅屿然不再推拒后,达到了激烈的巅峰,舌头舔舐交缠,伴随着唾液交互咽下,仿佛要将对方吃了一般凶狠。
“然哥...然哥...我爱你...”
傅屿然慢慢地动着筷子,他嗜辣,对这种清汤寡水的菜实在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打算吃个半饱就够了。
陶云柏终于起身,一脸正色,和刚才急色的样子截然不同,“嗯,你先去洗澡吧”,说着把门关上了。
“唔!门...哈嗯...关...门”,傅屿然使劲儿推拒着陶云柏,瞪着他身后那还剩一大截漏光的门缝,难以想象要是有人经过会是个什么场景。
陶云柏听到了也没吱声,他在卧室外的厕所快速冲了澡,这会儿裹着浴袍有恃无恐地坐在床边玩儿着手机,手里把玩着一盒完全套。
“五月二十?五月...520...我爱你?”傅屿然说出来都觉得有点无语,怎么连这种谐音梗都是节日啊。
厕所的水声停了一会儿,“陶云柏!你什么意思?!”傅屿然的吼声从厕所里传出来,像是蕴含着极大的怒意。
陶云柏压在傅屿然的上方,直勾勾地盯着傅屿然洗完澡带着水汽的脸,他今天带傅屿然
其实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他要是扔那儿了,陶云柏肯定得生他的气,即使现在说不计较,后边也指不定怎么报复他呢。
陶云柏看着眼前的傅屿然,这个高大的男人为他穿上了这样衣不蔽体的装扮,扭捏地站在他面前,像个羞涩的处子在等待他征服,这是一种无声的勾引,这样的美丽是傅屿然无法想象的,是只有他才能欣赏到的美丽。
所以这束花,顶着社死的风险也是一定得带回去的,还得养起来,让陶云柏亲自见证它的衰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