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孩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两人在孕期就已经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但是弄得手忙脚乱,特别是当父亲的于霄,更是被折腾不轻。
晚上两人在床上好不容易亲热一点,孩子偶尔会突然间哭闹。
看着任劳任怨一脸欲求不满的某人,元怜乐开了花。
“让你把人放到偏房睡你就是不肯,有月嫂照料着不更好,不然你晚上都睡不好。”
元怜给自己披了件衣服:“哪有你这么当父亲的,月嫂也需要休息,你不多看看孩子,他转眼就长大了。”
“……我又没说不带。”
好不容易把兔崽子哄睡,于霄被这么一闹也没什么心情了,抱着人想到件事:“算着日子是不是快断nai了。”
手拂过两颗从喂nai开始就一直保持艳红的nai子,怜惜地亲亲:“好可爱的nai子,最近都没怎么涨nai了。”
“别乱动。明天去问问罗梦,能断nai就断了吧。”
“我陪你去。”
元怜:“你别去了,回来给你带礼物。”
狗子开心地晃了晃脑袋,靠在肩膀上:“我想跟你h,做羞羞的事。”
“老大不小,赶紧睡吧。”
诊所,罗梦告诉他可以断nai:“慢慢来,断nai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现在不开始戒,后面也会很麻烦。”
元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罗梦点了点桌面:“你断nai要坚定点,之前有些阿尔法也对欧米伽产生了nai瘾,戒起来挺麻烦的那场面堪比生死大剧。”
光是听着,画面都有了。
“我哥是不是看上你公司的柳副总了?姑母那边天天犯愁。”
这是元怜也知道一点,不多:“可能吧。”
嘴上敷衍着,心里也在发愁,小的断nai也就算了,大的也要断。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于霄就是很喜欢嗦他nai头。
晚上两人在浴缸里温存片刻,元怜率先开口说了几天前两人讨论的话题。
“你之前不是说不想要孩子了么,我问了罗梦有没有什么办法,他告诉我可以做结扎。”
元怜有点不安,虽说结扎后还是通过手术解开,但在那之前都不会有孩子。
元怜背着于霄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十分不安:“如果你不……”
“唔……”
一吻结束,于霄缩着脑袋,声音一如既往,对他再熟悉不过的元怜感觉到他的克制:“我不是真的那么想的,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用当真,我们不做结扎。”
他的身体在颤抖,害怕自己的谎言被戳破,害怕他会怪罪自己。他说的不是实话。
“可是我想做,我已经去做了,很抱歉没有跟你商量这个事情。”
大脑没有反应过来,于霄不明白什么叫已经做了,做了什么,结扎手术?
手指 往里面探了探,感觉摸到了一层硬硬的东西,但是又不太相信,抽出手指,把自己的什物捅了进去。
到底后再也前进不了,往常能够很容易cao到烂熟的子宫好像被一层东西保护住。
元怜忍受着身体的异样,搂住他,额头抵着眉心:“这下子你信了吧。”
于霄嗓子发哑,心里涨涨满满的。他们这胎孩子,其实算是一个意外,每个阿尔法都抗拒不了欧米伽的子宫,cao过一次就永远忘记不了那个味道。
但是于霄不同,他会克制自己不沉沦,会逼着给自己戴上套子,元怜无论如何哀求、如何软磨硬泡,他都拒绝把Jingye射到子宫。
元怜曾问他原因,于霄说:“我想要独占你的一切,这不完全是阿尔法的本能,更是我内心丑陋肮脏的想法。如果有了孩子,他会占据你的一部分,你将不再完全属于我,我害怕这样。”
“傻狗。”他不知道原来在这背后,一个人究竟忍受了多少,考虑了多久。
“我永远是你的,如果真的有人会分走我对你的爱,那一定是因为,他是属于你和我两个人独一无二的宝物。”
孩子是两人唯一一次的赌博,成了就生下来,不成也不会再有下次机会,无憾。
最后,孩子赢了。
擅自做结扎的后果就是,被找到了“教育”的机会。手脚绑在轮椅上,门户大开,做了全套服务。
那种感觉,元怜短时间内不会想要再体验第二次……
于霄刚把孩子丢给月嫂,回来见元怜醒了,积极主动把刚睡醒的人收拾干净,火急火燎的。
元怜不解,抬手方便穿衣:“今天是有什么安排吗?”
“我订了一家温泉酒店,我们出去玩几天。让那小鬼头赶紧把nai戒掉。”
“哪有你那么坑儿子的。”
“儿子就是要放养,你都把他惯得娇滴滴了。”
元怜剜了他一眼,到底是谁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