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巴掌不疼,警告和羞辱的意味更多些,林振坤不敢动弹了,即便屁眼痒的都开始不停抽搐了也不敢有丝毫动弹,他低声哽咽着,浑身肌肉都在对抗着肠肉里的痒意,他疯了一样想让含着的那根鸡巴动一动捅一捅,可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逼,主子想怎么用他,他就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让主子用。
没有打没有骂,甚至没有过多的羞辱,但这两个晚上是林振坤所感受过的最痛苦的时候,他拼尽全力才让自己没有失去理智,日复一日的给少爷含着鸡巴,却又不得解脱,以前前面不能射精最起码后面能得到短暂的缓解,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主子只把他当成暖鸡巴的套子,每晚将鸡巴塞进他的身体里,第二天再毫不留情的拔屌走人。
“少爷——少爷您疼疼我吧”再孟卿棠再次出门的时候,林振坤终于忍不住跪在地上朝孟卿棠边哭边磕头,他的下面又烫又痒,不是普通的痒,痒到了骨子里,从昨天起,就算再用烟熏也没用了,根本止不了痒,不用孟卿棠艹他,只要听到孟卿棠的声音,他奶头就硬的发疼,那种煎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全身难受,肠肉里好似蚁叮虫咬一般,一天二十四小时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孟卿棠一步步走回来,看着他一边哭一边求饶一边骚叫,只要他待过一会儿的地面就会湿润一片,好似失禁的母狗一样,孟卿棠伸手推了推他,他立刻腿软的躺倒在地,主动张开腿露出逼来,一拱一拱的把阴部朝孟卿棠的方向顶。
孟卿棠伸手揉了揉他的鸡巴,却看他流着口水把腿打开的更大,用屁眼去追对方的手指,显然是想让对方用手指插插自己的屁眼。
“啪。”孟卿棠甩了林振坤屁股一巴掌,很响亮的一声,外面工作的仆人都朝他们的方向看来:“把尺子拿来。”
在屋里擦灰的女佣连忙将一把尺子递了过来,孟卿棠把林振坤扳过身子,趴在地上,一下一下狠狠地用尺子甩在他的屁股上:“我让你骚!让你发骚!不值钱的贱货!”
“啊——啊——啊——”林振坤许久没有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屁股了,他耳朵嗡嗡的,羞耻和难堪涌上头顶,疼痛牵出了他心底的瘙痒,他不停的淫叫着,扭动着屁股,不知是疼还是痒,听着对方的羞辱和尺子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他竟然抽搐着到了高潮。
孟卿棠看他一抽一抽的趴在地上,将尺子扔在一边,揪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来。
林振坤经历一次高潮后,身体终于有所缓解,喘着粗气看着孟卿棠,突然就哽咽着哭了起来。
“知道野狗和家养的品种犬有什么区别吗?”孟卿棠问他。
林振坤哭着摇头。
“野狗会随时随地发骚,品种犬知道克制自己,你老老实实的听话,我自然不会扔了你,如果下次还和刚才一样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发骚,我会把你扔到大街上让你当一只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野狗。”孟卿棠拍了拍他的脸颊,站起身走了出去。
孟卿棠走了没多久,亚供再次拿着工具走进了这间房间,这次除了基本的熏蒸后穴,又有仆人取出一根和孟卿棠鸡巴一样大的阳具型口塞,塞进了林振坤的嘴里,林振坤经常给孟卿棠口交,但孟卿棠也知道自己的分身异于常人,除了心情不好或故意惩戒的时候,是很少让林振坤深喉全部吞进去的,可这次这个仆人却没有丝毫手软,将这根长形的阳具深深的插入了林振坤的喉咙深处。
“慢慢咽进去,用你喉咙的肌肉,用鼻子呼吸,慢慢来。”那佣人如老师或医生般说着冰冷的话语,缓慢的抽插着一点点往林振坤的嘴里塞。
林振坤困难的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口塞一点点的吞进去,直到双唇碰触到硅胶制作的假阴囊为止,他的口腔已经被扩展到最大的极限,连吞咽唾沫也无法做到,一滴滴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下来。
林振坤知道这是孟卿棠对他的惩罚,他只能认命的仰着头看向天花板,只想着保存精力今晚好好讨好少爷让自己好过一点。
晚上林振坤并没有等到少爷。
这是他所知道的第一次,少爷没有回家睡觉。
林振坤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深闺怨妇一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孟卿棠不在,他应该高兴才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期待孟卿棠的鸡巴多一点还是期待他这个人更多一点,第二天晚上要问问少爷去了哪里,他在心里想着。
可是第二天晚上,他依旧没有等到少爷回家。
林振坤睁着眼睛看着门口,只要一想到少爷,他的奶子就开始发涨,周身不舒服,今天白天开始,他的眼前总是出现孟卿棠的影子,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在被子里将手指掏进了屁眼里,手指刚捅进去一个指节,一股激流立刻从下身荡漾开来,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紧接着这淫猫叫春的声音马上就让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丑态。
孟卿棠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回来,林振坤依旧每天接受着纹身和熏蒸后穴,不知是不是因为每次熏蒸后穴的香料中都带着些许让人发情的春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