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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面色殷红的他抱回我的房间,这时候阳光已经熹微。
暗红色的天鹅绒窗帘遮住了落地窗外的日光,一丝明亮透过缝隙好巧不巧照到他的脸上。他像是被打扰了一样,呓语喃喃。
我用手遮住照到他脸上的阳光,他的表情在Yin影下变得平静许多。
他静如雕塑,我用目光描摹他的轮廓,他动脉跳动的脉搏大概是他活着的唯一宣告。
如果路法西的坠落是天使的反叛,那我愿意让他就此落入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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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他走没?”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软软的,他一巴掌打掉我的手,立马坐起来,即使已经痛到面部狰狞,又加强着语气说,“我问,你放他走没有。”
“老师,你痛吗?”又把手伸向他的头发,这次他没有反抗。
他冷笑这说:“您真是折煞我了,我哪敢痛啊。这样你不正开心?所以你打算放他了吗?”
十句有八句不离那条狗,真是无趣,我答道到,‘这不是等你亲自送他吗?’
我把手边温度正好的州送到他嘴边,说道“你要听话。”
说罢,他黑着脸,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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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了他在今天放那条狗离开,我一定不会食言。
我看着他们抱着倒是有一点像亲密无间的爱人或者是家人。
这样子可真让人羡慕。
沈暮蝉笑着告别后,转头看见我,笑容一下又凝固了。
我:“老师您笑起来真好看,一定要多笑笑啊。”
说出来是祝福,又是命令。
他扯了一下嘴角,吐出几个字:“想让我笑?”冷笑着说:“你放我走啊。”
目的到了就想走,真是贪婪。
“您想走,要看我父亲,不是我。”
我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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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走了82号?”父亲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
“我只是答应放他走,又不是答应让他安然送出去。”我拿起茶桌上的红酒酌了一口,答道。
阳光透过玻璃杯折射到桌面,被撕裂得支离破碎。
父亲淡淡地说:“不要玩物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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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里
沈暮蝉在看书,靠着摇椅,慵懒又妩媚。
我本是心如乱麻,看着他,心又顺了不少。
他在我身下臣服着,喘息着,呻yin着那样子,定是会要了我的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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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沈暮蝉的房间,他看见书柜后的暗门打开一点也不激动。
放下书,抬眉看向我,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像父亲当年给母亲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黄钻,但是在我这儿他更贵重,只是淡淡地看着我就像是像美杜莎蛇神的眼,已知会因之化为石像,但仍然会迷恋,失去自我,在欲的城堡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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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被我捏到变形,我把他压着,他眼底生出了恨意,淡淡的,却似干柴堆中的火星,一点便引发熊熊烈火。
褪去衣物他与我坦诚相待,rou/体的曲线犹如起伏的乐章,融合中奏出旖旎婉转的奏鸣曲,出入之间,他眼底的迷离,克制的喘息,勾/引着我的孤魂靠岸。他和我在一起,过往的一切都是道貌岸然。
我们都是地狱第八层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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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把天边装点成绛紫色,云/雨荒台,荒唐一场。
赤裸的我们抛弃嗔痴爱恨,身着衣冠的我们各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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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床上的他沉默,他近日的妥协我不相信是斯德哥尔摩情怀作祟。他如被擒住耳朵般的白兔,红润的眼角好似屈服于命运的蹂躏。
爱与恨交织这着性爱好似塞壬的歌让老舵手也迷茫在大海。
他一定不知道,他是如何让我爱上他的,第一次见他时那清纯的模样,不得不说比不上师生的禁忌之恋确实刺激,羞耻并且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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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认输了?”我玩笑道。
此时我的利器还插在他的体中,紧致的甬道狠狠地绞着rou刃。
他身体已经这些天渐渐开始接纳我的参与了,我们之间很契合,他的后庭就像是我的性器的专属套子接纳,融合,我每次都在深入探索,他又每次都在进一步的被我开发。
我们在追逐游戏中迷失。
他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缄默的气氛在我们之间流淌。
我有一些恼怒,从他后背插入活塞式的抽插,只听见他氤氲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