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啊...别戳哪里...唔!”
呜呜,
不是他的错,
是这个身子太敏感了,甚至只嗅到一点雄虫的气息,后xue就开始shi哒哒的流水,而且雄虫的Yinjing很粗,把他的褶皱撑平,几乎照顾到每一处软rou,许溯慕觉得自己恨不得全身都是敏感点,雄虫随随便便戳动地方都让他酥麻电流沿着后xue窜到脊椎,太羞耻了。
尤其是那么多人在看他,即使看不到他这幅被cao的春情满布的样子,肯定也能听到他yIn靡的呻yin。
“戳到哪,这里吗?”
雄虫的声音低沉沙哑,许溯慕还有心思思考这个人确实有几分被喜欢的资本,但很快他就后悔了,雄虫坏心眼的次次顶着让他战栗的软rou碾磨,极致的愉悦让他不能思考,眼前一片泛白。
他被cao的高chao了。
不仅是Yinjing高高翘起,白浊Jingye射了雄虫一身,后xue也痉挛着洒下花汁,劈头盖脸淋到后xue夹紧的Yinjing上。
更要命的是Yinjing被刺激到疯狂,在他身体里狠狠顶到最深处,许溯慕感觉到身体有哪里被顶开了,脆弱敏感的地方一下子被滚烫的Jingye烫到,除了强烈到濒死的快感,许溯慕什么也感觉不到,他猛的扬起脖子发出急促而羞耻的喘息。
然而下一瞬间他的下巴被捏住,他的唇齿直接被撬开,有什么直接钻了进来。
许溯慕全身shi热,舌头被含住吮吸,津ye被迫切地咽下去,他的呼吸都被掠夺,他试图呼吸,然而肺里的空气也似乎被身上的男人抽干。
他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发出迫切而急促的喘息,温逐澧把他的手缚住压在头顶,似乎有些爱怜地蹭他的额头,声音带着些宠溺的笑意,
“才两个月,就忘记怎么呼吸了?”
许溯慕完全听不到他的话,他全身心沉浸在太过剧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眼前一阵阵恍惚,他剧烈呼吸着新鲜空气,几乎完全失去意识。
“等会...不行...啊!”
许溯慕感觉到后xue的抽插又开始了,他敏感的xuerou被磨得一股股吐水,强烈的舒爽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碾碎,
“老公...等会...慢点...”
“你叫我什么?”
处于绝境的人潜力是无穷的,许溯慕突然想起来第一夜缠绵的时候耳边传来的低沉又有些恼怒的声音,
“我错了...雄主...我错了....别弄了....”
“唔,你错哪了?”
温逐澧的声音听着不紧不慢,甚至还有心思在许溯慕唇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我哪知道我错哪了,那不是原主的锅吗?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许溯慕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快要哭出来,
“我不该跟别人见面...唔...别弄了...好胀....”
雄虫的动作似乎有一瞬间的停滞,
“你...真的觉得你错了?”
本来说好互不干涉,温逐澧无权关心许溯慕的任何交往,他只能对亚雌的事情借题发挥,但是,许溯慕竟然说他不该跟前未婚夫见面。
温逐澧心里涌起淡淡的喜悦,所以说,他是不是开始有点在乎自己的想法了?
然而丝毫察觉不到雄虫想法的许溯慕还在拼命承认,
“雄主...我错了...你慢点...呜呜...我再也不见他了...”
这个意外之喜让温逐澧更加激动,他把许溯慕的腿架起来,让他的腰离开床面更方便自己的cao弄,
“慕慕,乖一些,别夹那么紧,雄主疼你。”
妈的,
谁让你疼我,
你给我放开,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