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下体撕裂般的钝痛直接捣进了叶应的脑髓,他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尖叫,泪水大颗大颗乱滚,嘴里的鸡巴怜爱地退到他的嘴边涂抹着湿淋淋的唇。
游动的触手狎淫地攀上叶应的胸脯,故技重施,只是这次分作两根,双双裂开圆头,露出只有程扉才能看见的可怖的内里,里面藏满了圆圆的颗粒,只为了把初次挨肏的美人老婆淫戏得再也忘不掉做爱的快乐。
叶应都要被玩得昏过去了,抽痛地喷出半透明的精,便宜了淫玩着他肉棒的程扉。
纪长风蹲下来,爱怜地舔干净叶应的汗水和唾液,低冷的声音说着不符合外貌气质的话:“恭喜老婆,处女丧失了哦。”
手掌揉开臀肉,把水渍全部摸在上面,赖越声掐开漂亮老婆的处女嫩批,艳粉的淫肉抽搐着蠕动,只能分出外层的肉嘴,里面紧得要命,肉道黏在一起只能看到一片湿红。
幼嫩湿红的嫩批瘫着唇让茎头奸着,根本没有被肏过的肉洞没有露出一点缝隙。赖越声抹开额头的热汗,淫邪地视奸着这一片被玩弄过头的处女地。
精神触手也可以是他的鸡巴,不是吗?
然后没有半点缓冲,年轻男人结实强壮的公狗腰绷得死紧,急切地将大得可怕的巨根狠狠插进了美人的处女批里,毫不留情地捅破了里面藏了二十多年还依旧清纯的膜瓣,将其冲得稀烂。
他的瞳孔震动地厉害,迷迷瞪瞪低头,越过尖翘的奶子,软烂的鸡巴,却根本看不到被破开的地方。
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各式各样光怪陆离的影像,很多都是少年时候不逊淫戏恶言,最后叶应眨眨眼,水洗过的眸子重新映上男人英挺的脸,上面压抑着汹涌的情绪,除了痴迷还是痴迷。
程扉知道,叶应还有一个位置可以给男人咬鸡巴。
恍惚间倒映出整起却茂盛的阴毛丛,鼻尖弱弱地呼吸,扑面而来的却是浓重的雄臭。只是简单被玩过的嘴穴哪里经受得起,可怜的舌头都被抵到深处,快被顶坏了。
魅惑的臀肉满是粉红的指印,被指头肏得翘得老高,他重重的抠挖着屁穴的菊心,接了一手心的蜜汁。诱人的粉肉痴缠着粗糙的指头,还是没有留住,嘟着微微肿起的肉环把淫水全部锁了起来。
那根又粗又长的臭鸡巴若有若无地顶着,只可惜叶应已经被玩得神志不清,全身都是男人猥亵过的痕迹,嘴里唔唔的被腥浓精味的大屌塞住了,全然没发现自己的小批就要被透爆了。
面带着绝顶快乐的青年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长长的一条可怖肉棒虬结着青筋,给它的粗壮增添了一分狰狞。
他的小腿收缩翘起,不知不觉勾缠到赖越声的大腿上,又被当成了直白的勾引。
他死命掐着叶应那把
程扉终于放过了叶应可怜得再也漏不出汁的骚鸡巴,那根细小的触须又塞到尿道里关怀地堵上了。他把目光放到了幼女般轻薄的乳肉上,那吊着的小锥子一样肿到破皮的奶头,大腿间才射过一次的肉屌又硬了,他也快忍不住了。
快、快要窒息了……
住掉泪了。
青年的胯紧紧贴着美人嫩嫩的屁股,被缩在半空中的美人像一根被人随便骑的小马,浓密茂盛的阴毛把屁股刺得痒极了也躲不开,扎得两张不得劲的肉嘴又憋出两泡水来。
叶应嘴里给男人嘬着屌,腥浓的鸡巴味改过了原本的清甜,他双颊潮红,发丝一缕一缕黏在脸上,显得那么狼狈那么可怜,嘴角甚至无助地流出涎水,顺着现场美丽的脖颈流到锁骨。
他缓缓笑开:“念能力者真的是……”
“太方便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赖越声道着歉,眼睛却红得无比邪性,茎头肏撞着害羞的嫩批,一下,两下……
叶应哭叫着,被触手紧紧吸住了红亮的奶子,无形的枝条扯着半陷在乳晕里的奶子整个拉扯出来,吸吮成两堆尖尖的A杯奶,这才有了一点丰润的样子。
还是要被……
他的舌头淫弄着叶应大张的嘴,勾出浅笑,眼珠直愣愣地像是死抓住猎物不放的捕食者:“好了,现在又到了给老公舔鸡巴的时间了。”
他不会让任何东西比自己的鸡巴先肏烂叶应的处女批,被透的小批的命运就是这样的,老老实实地被丑涨的鸡巴直接肏开透烂,第一口尝到的就是鸡巴的臭味,然后记着男人的大鸡巴才是它的老公,从根本上养成鸡巴套子,这才是一口好的骚屄。
赖越声越来越玩不下去了,他怎么受得了叶应的勾引,鸡巴硬得胀痛无比,焦躁地狂肏着雌屄充血的肉瓣,手指跟着猛插次次戳到骚穴活该被奸的骚点。
“骚老婆,老公的鸡巴要肏烂的处女了哦!”赖越声极度兴奋的扭曲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听起来无比阴诡潮湿,“对不起,我是老婆的坏狗,但是老婆也是坏狗的老婆对不对?”
“艹!骚老婆的屄怎么这么会吸!”赖越声低声骂着,脊柱过电一样,感觉脑髓都要被叶应又骚又紧的处女批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