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他的呼吸难以克制,变得无比沉重,喷出的热气润湿了人中。
时渊和守在宝石山下的巨龙没有任何区别,他窥探着觊觎着,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样将之据为己有。
他对柳元真有着浓厚的爱欲。
从第一次青春期遗精开始,所有的幻想对象都只会是柳元真。
时渊装成寡言沉默的好丈夫,实则早就在梦里冒犯过无数次了,只不过在清醒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在对柳元真进行僭越。
但是,属于别人的柳元真是时渊不应该幻想和冒犯的。
属于时渊的柳元真呢?
他好像已经得到了龌龊的权利。
时渊想,他可以去想,也可以去做,只要他的公主不会受伤,那一切都好。
如果柳元真同意,时渊能够玩得公主很爽。
他想吃掉自己妻子的花瓣。
可是柳元真太纯洁了,好像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方面的欲望。
时渊的嘴唇越来越干涩了,因为公主的纯洁,心头萦绕的色欲反而更加躁动。
纯洁的身体被玷污的时候,岂不是比成熟肉欲的身躯更淫靡情色。
带着热度的目光往下坠。
柳元真压在腰腹的被子上是幼态的弧线。
无比纯洁的公主连起伏的胸脯也是小小嫩嫩的,薄薄的样子没有过度的肉欲感,反倒是无比青涩,埋在布料底下,能被很好藏起来。
他们的匹配度有51%,时渊知道,这个数字以后还会更高。
他的基因会再度跃迁,不断优化成不能再进一步的程度,一如柳元真。
相似的优等基因意味着他们的基因匹配度会变高。
这代表两个人的身体会越来越契合,也越来越容易受孕。
柳元真会成为孩子的母亲,这两团薄嫩的小乳会涨起来,翘着不知道什么颜色的奶尖,让他咬着嘬出汁水来。
细细的腰太窄了,或许会生得很艰难,那就在三个月后将孩子取出来由人造子宫养育。
时渊盘算好了一切。
简直美妙到不可思议。
他们的型号好像有些不匹配,柳元真可能会很痛,不过没关系。
即使暂时不能插入,等那双腿彻底好了,肮脏的乱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玩弄双性的身体,他可以磨着更嫩的地方,将自己的子种喷满公主娇弱的小穴。
等养好了,就算是时渊的性器也可以没有任何痛苦和障碍地破开那枚肉花。
柳元真会顶着潮红的脸甜甜地抱着他,只会盼望着肏得再深一些,最好撞破用来孕育生命的子宫。
越来越过头的想象让时渊腰胯间的肉具膨大发胀,翘竖着顶在宽松的睡裤间。
从爬上柳元真的床起,他就开始勃起。
终于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他压着喘息,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无比漂亮的公主,只瞧着那弯起伏的嫩乳。
和柳元真同床共枕的欢愉冲垮了时渊的理性,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狂溢的色欲模糊了边界。
那只手伸进睡裤中,时渊下意识还是对着柳元真说着抱歉,掌心已经包住了狰狞粗硕的肉茎。
他好像是将柳元真当做了专属的情色片主角,虽然这位主角只是在睡觉。
近日来多次在公众场合勃起的东西已经硬得顶出内裤,顶端溢出的液体弄湿了贴身的面料,时渊握住茎身一抹,将整根东西都涂湿了。
时渊搓着自己下流的孽根,克制隐忍地喘息着,从喉咙里绞出渴慕的淫色。
那张静美的娇颜在灯下愈发红润,直到时渊忍不住念着柳元真的名字。
低低的,和气音没有任何区别。
他痴痴地看着柳元真,饱胀的心脏不断搏动出发狂的爱欲,手中的肉棒躁动得厉害,怎么也不能到顶。
柳元真在这时睁开了眼。
时渊才发现柳元真也泌出了汗,那双圆幼的杏眼湿湿的,晕开靡丽的红。
他应该忏悔自己的恶行被正主发现了,却因为已经撞破,在此刻变得更加兴奋。
时渊那位甜蜜纯洁的妻子侧过身子,一双手紧握在胸前,脸颊已经红得飞出绯色。
“对不起,时渊,我没想到……”
他的脸上除去羞赧别的神思尽数消失了,望着灯光下面目朦胧的丈夫。
那张平时里沉默寡淡的脸庞,流溢出不容错认的汹涌情潮,手臂虽然停下了动作,柳元真却知道它刚才在做什么。
他被时渊盯着自慰。
不应该是这样,这很奇怪。
哪有夫妻睡在一起,还只能一方瞧着另一方偷偷做这种事。
时渊不是那样轻佻的人,一定是憋不住了。
柳元真很乱,只知道应该解决这个问题。
他说话都有些打颤:“我是你的妻子,我应该帮、为你解决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