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淫荡的吟哦。
“呜呜~呃呃呃啊啊嗯嗯~嗯!”
“那么,可不要后悔!”
眼见这位诗人般空灵、内向的美人,活活被逼出了几分狠戾。
阿睿拿充盈着泪水的眸子盯着他,里面全都是渴望的神色,楚晨无法再憋住,于是握紧了拳头。
先细细抚平被撑到一个大洞的花心,再用钢铁般的拳接连猛捣数十次,每次抽出的时候将手腕扭到惊人的弧度,拇指故意勾住了花边,鲜红的红瓣立刻被挽上了几道结,最后,一朵盛放妖艳的玫瑰从洞口倏然绽开,比百倍速的昙花一现还美。
雨打梨花深闭门,玫瑰花蕊站立在峡谷中,还点缀着白色的花液,每逢洞门打开之时,花儿都会再次盛放。
“啊啊啊~太呃呃爽了啊啊啊”
阿睿在嘶吼,他感到灵魂尽被楚晨掏了出去,曲折的甬道离体的刹那,阿睿叫得嗓子都沙哑了,喷涌不尽的肠液,跟喷泉一样打湿了穴壁的花萼。
花下多销魂啊,仅仅看着阿睿快要高潮的表情,楚晨就已经得到很大的安慰,他想至少自己能够使他快乐。
纤长食指在花心轻抚爱弄,然后泥鳅一样钻了进去,搅扰着他最柔软灵敏的灵魂,和肉体的边界。
手是人体灵敏的器官,在层层叠叠的密道,不停地抠挖挑逗,直到伸进阿睿身体最深处,整个全被紧致的软肉包裹,有一种无比快意的感觉,右手成了楚晨生命的延伸,细腻光滑的触觉,紧致的包裹感,使他感到自己整个人被阿睿的身体含住,不仅有生理上的享受,更多的是对另一个人生命的掌控感,还是他偷偷恋了很久的人,现在就在他的掌心,连肉体带灵魂都被自己一手掌握。
“我这就掐下来好不好,”那是男人身体最敏感的位置,楚晨爱不释手地用骨节剐蹭,另一只手捧住了花萼,食指和中指夹住花枝,加上了几成力。
“啊啊啊啊~”一下被拿捏住,遭受肆意扯弄的痛楚,以及皮肉剥离骨髓的撕裂感,生命放佛已经坠落到极点,却又不断地被打破底线,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阿睿吱吱地叫,像一只害怕极了的小仓鼠,无法再说出恳求的话来,但是随着疼痛的阈值在不断加高,他心底忍不住还想要再多。
撕碎肠子也好;扯破肚子也好。求你亲亲我好不好?阿睿额头被汗浸透了,闲辣的汗水全部流入眼睛里,可是他睁着眼,渴望着楚晨的抚慰。
奈何嗓子黏在一起,实在说不出话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楚晨见他无法承受更多,紧接着卸去了手上的力道,继续拿食指抚慰花心。
那朵花,自己终究舍不得摘下来,无论再美的花摘落后都会凋亡,而楚晨想要的,不过是让花儿明媚地陪在自己身边。
嗯……阿睿是他心里的花儿,最美的一部分。
“哼~哼……啊啊啊呃呃呃”阿睿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样被弄着后穴,前面就有了失禁的感觉,他担心在楚晨面前尿出来,不想丢了脸,只好夹住腿憋回去,却没成越夹越紧张,真喷出来一股水。
浓白的浊液,混着浅黄的尿液,从阿睿小巧玲珑的鸡巴射了出来。
“哈哈哈,好可爱。”呜呜~鸡巴被楚晨握住了,阿睿本来还因为自己的这小玩意自卑,竟然被他夸了句可爱,真有点感动,好想扑进楚晨怀里撒个娇,“啊啊啊我、”
“嗯呃呃~主人,抱抱我~”阿睿浑身脱离,沟谷之中被草开的屁穴,怎么也合不住,阿睿也无力站起来,只得伸长了手臂和脖子,索吻。
“你舒服了吗?”楚晨不接他的手,居高临下地问,见到阿睿点头又摇头,“那要不要我让你更舒服一点?”
哇,此刻他的神情,阿睿被迷住了,好像给孩子奶吃的妈妈,眼神温柔而明亮,散发着爱意的圣光,如此炫目的容颜,气质却似夏季夜晚的月,吸引着阿睿不断靠近……
“试试它。”
一旁丢来了的粗绳被扔在阿睿脸上。
“啊~嗯嗯贱狗很喜欢被绑起来啊,主人好懂我啊,呃呃”
“是吗,以前有没有这样弄过?”
“呼~没有的。”阿睿给自己缚了绳结,他一身皮肉仿佛天生就是挨虐、挨草的,简单的灰色麻绳绑在胸口和大腿饱满的肌肉,意外的和谐诱人。
“真乖。”
得益于胸前部分肌肉发达,绳子勒进肌理分明的胸大肌,使那里看着犹如一块上好的牛排,楚晨倾斜了矮脚杯倒上一滴酸奶,俯身吻舔。
他的表情很沉醉,像是品顶级的酒酿,搭配那张风姿优雅、动情不自知的完美脸型。叫阿睿看得脑子发热,想被他用肉棒更狠地草,在无意识中叫了出来。
“不急,一会来满足你。”楚晨扯掉了上衣,露出精瘦匀称的上半身,轻轻调挑开拉链,在阿睿口水涟涟中,露出了一寸余长的洁白如玉的巨杵,在腹股沟缠了半圈,一解开禁锢,立刻挺起了。
“疼了要告诉我。”盘旋在腰间的巨型钢枪已经被解开,才打开一个结,将近三十厘米的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