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再次冒出,沈秋然爆起了太阳穴。
“做什么?”这次沈秋然不再回头,生怕被后座看到了自己被玩时的淫态。
好在一如既往清冷的声音虽然略带沙哑,但还是很具有欺骗性的。
易原哪里知道自己要请教的学霸居然一边给他解题还一边张开了腿被玩了个爽呢?他只觉得沈秋然果然很高冷。
难怪之前班里人都不爱和你玩呢。易原在心里不怼的吐槽了句沈秋然,开口说道:“那个……我还是不会。”
“他还是不会,怎么办?”江岑用只有沈秋然能听到的声音调笑着,本来只是缓缓撩拨浅穴的手指捏住了骚花蒂,“看看你现在这模样,还能讲给他吗?”
不能,绝对不能。沈秋然低头看着修长的手指揪住了一个红色的小巧肉粒,脚趾蜷缩扣弄鞋底,腰都控制不住的扭,更别说开口说话了,一开口恐怕就是呻吟。
“秋然同学?”后座弱弱疑惑的声音再次传来。
沈秋然觉得,如果自己不回应,恐怕对方会一直问下去。
深吸口气,他微微侧头斜瞥着后座,“哪里不会?”
金丝眼镜下的目光锋利冷睿,可偏偏有水雾氤氲眼底,竟是有刹那的媚色。
易原呆住了,难怪班上有女孩子喜欢沈秋然呢,确实长得好,面无表情的时像小说里的初恋高冷学霸,现在瞪人居然也别有感觉。
“哦哦哦哦。就是这里,为什么它是这么算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易原回神,见沈秋然神情不耐立马圈画了一处。
沈秋然为了避免后座发现了前方的情事,反手接过纸条,艰难的侧着用笔给后座讲解。
“首先是这里……”沈秋然写下一个复杂的公式,说实话,易原问的这题并不难,也就这个公式变形复杂。写完,在易原茫然的目光下,沈秋然开始迅速的讲解。
“已知函数f(x)满足…、哼……抛物线、呼……抛物线y=a(x-1)3……”修正平滑的指甲搔刮层层媚肉,刺激每个肉褶,在有点喧哗的教室里,沈秋然都能听到穴内粘滑淫液在两指的玩弄下咕叽作响。巨大的羞耻与恐惧笼罩着他,可已经被江岑悄然改变的他又难以言喻的亢奋,骚逼发了大水,淫液一点点“嘀嗒嘀嗒”的滴落地上,又或者在宽大的裤腿中顺着腿滑入鞋里。
沈秋然沙哑冷漠的语调里带着气音微喘,不知不觉已经整个面色潮红了。
易原看着这样的沈秋然总觉得哪里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怪。
“你是不是生病了?”
是啊,骚病。江岑在心底笑,现在他大概猜到沈秋然瞒着他什么了。沈秋然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突然被手指三根齐齐大力猛插而进,按着那点凸起的媚肉就是一顿怼。
“唔哈!唔、……”骚点被针对的快感贯彻千骨百骸,沈秋然捂住嘴巴,笔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穴肉突然狠绞,蚌肉抽搐快速翕动,少数的液体一点点被手指抽插飞溅,打湿玩弄的手掌——沈秋然小高潮了一次。
“啊,你笔掉了,等等,我帮你捡起来。”
!沈秋然惊了,呻吟也不顾了,连忙弯腰张嘴说,“嗯哈~不用!我自己来呃哈……”
“……哦,好。”易原不知道沈秋然干嘛要这么激动,听着对方“痛苦”的喘息,想,果然是身体不舒服吧。
好在笔是滚到了自己桌底下,捡起笔后“身体不适”的沈秋然一顿疯狂输出的说题。
“你自己领悟领悟吧。”飞速说完思路沈秋然将字条还了回去,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在敷衍。
留下一头雾水的易原对着纸条发呆。
似乎、好像、他懂了……算了,还是不懂,摆烂吧。
切,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学习好,还攀上江家关系了吗?明显感受到对方不耐的易原怒气也上来了,恨恨地埋头睡觉。
江岑见后座人都趴着睡觉了,前方又有书丛遮掩,沈秋然坐在靠墙的内侧,彻底没了暴露的风险,终于动起真格。
大手捂住了沈秋然的嘴巴,在沈秋然猛夹扭动的两条大腿里三指狂插。
沈秋然红艳艳的媚肉被手指不断带出,搅得一片泥泞,彻底肏松软了开来,上方的男性性器也溢出淫水,抵起一个湿湿的小帐篷。
“和尿了似的。”地上一团小水洼,沈秋然从前水还没这么多的,江岑感叹,大胆啄吻沈秋然伸起的脖颈留下一排红痕后含住对方圆润可爱的耳垂,说:“以后我就该给你买个尿布湿包着,省得你这么骚,老是打湿东西。”
江岑做的每件事都在挑战沈秋然紧绷的神经,他知道这次江岑没开屏障——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你在怕什么。”手掌包裹住整个蚌瓣,恶意按压搓擦着最敏感的骚粒,晶莹的淫液到处都是,沈秋然又喷了一次,大量骚水顺着抽插的手指哗啦下流。
“唔啊——呜——”两次高潮后持续的强烈刺激惹得沈秋然快哭了,虽然被死死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