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咬在嘴里,晏祺只能发出几道模糊的单音,白以旋顶得深了,他也发不出尖叫,只是“呜呜”地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同来不及咽回去的津ye混合在一起,沾得天蓝色的睡衣上都氤氲出一大片水痕。
白以旋的手覆上他光裸的后背,整副身子倾下来,头埋进晏祺的胸口,细碎的额发扫在布满吻痕的皮肤上,又刺又痒,好几回晏祺受不住似的想要夹紧双腿,硕大雄壮的Yinjing便闯了进来,逼得他只好敞开门户,xuerou也丢盔弃甲,任凭粗糙的硬物踏平每一寸绵延蠕动的肠壁,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两条腿就这么脱了力一般分开垂在白以旋的腰侧,随着撞击一下又一下的晃动着,偶尔痉挛似的抬起了几分,下一秒便会落回被面。
白以旋咬得他好痛。
晏祺看不到他是怎么啃自己的,只感觉到胸膛上shi漉漉黏糊糊,ru晕处像是有细密的针扎过,又痛又肿,料想是破了皮。偏偏白以旋就是不放过那两颗肿胀了的果实,轮番含在嘴里细细地碾,用舌尖包着,用牙齿抵着,直至它们变得亮晶晶、水汪汪。小巧匀润的ru头原本有一半委身于平坦的rurou,在他的努力下,竟被嘬吸成孕妇哺ru时期般的大小,直挺挺地站立在ru晕的中心。
“学长太瘦了……”
白以旋小声嘟哝着。
他想学长再胖一点的话,腰会不会更软,屁股会不会更翘更圆,皮rou薄薄的,捏一下就会陷进去,留下几天几夜也消不去的掌印。胸前也会隆起来,像青春期发育的少女,长出小小的一对ru房,雪白粉嫩,一只手就能握住两个,随着男性的肆意把玩变换形状。
光是想象着,胯下的鸡巴就又粗了一圈。
“呜……”
晏祺半阖着眼,泪水把他的睫毛都打成了一簇一簇,使他连头顶的景象都模糊起来。他把手搭在白以旋的肩膀上,也不知是想拒绝还是邀请,白以旋却因为他的举动更加激动,次次插到底,几乎要把囊袋都装进这个吞吐巨物都费劲的小xue里。
怎么又变大了……
晏祺没力气思考,他和上位者的体力差距总是很大,不管是面对白以旋还是其他人,时间一长他的大脑就跟被鸡巴搅烂的xuerou一样,混沌得冒水,粘稠又糜烂。
白以旋见学长一副被Cao蒙了的痴态,胸膛上又全是他制造出的红紫交错的咬痕,大发慈悲将晏祺口中的棉布拿下,在晏祺来不及反应时,修长的手指便伸了进去,丝毫不给其合上的机会。他在晏祺的口腔里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手指沿着舌面一路向下,几乎要抵达口交时的喉口。
学长刚才就是用这里……接纳了他。
腮部熟悉的酸痛感渐渐蔓延开来,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了,除了快感,晏祺更多的是想要呕吐的欲望。每当他想要干呕时,白以旋又抽出了一些,速度放缓下来,等到晏祺适应,狂风骤雨又向他袭来,他的身子只能随着风浪上下颠簸,唯一的支点便是白以旋和他的交合处。
快要释放的那一刻,白以旋更是卯足了劲,连下面的卵袋都挤进去了几分。晏祺的尾椎处像是有高压电流蹿过,蜿蜒而上直接劈进了他的脑袋,他一个没控制住,直接咬上了白以旋的指腹。
“嘶——”
白以旋倒是没有察觉到指尖的痛楚,他的注意力全被下腹温暖的xue眼夺走。里面像是有无数张贪吃的嘴,嘬着他的头冠和柱身,不把Jingye榨出来全部交代在这里,他就无法从洞xue里全身而退。
晏祺尝到齿间的血腥味后,马上便清醒了过来,讨好地在白以旋地伤处舔舐了几圈,一边舔还一边抬眼观察主角的表情。白以旋只觉得这样偷偷看自己的学长更加可爱,顺势夹着晏祺的软舌玩弄了一会儿,随后撤了回来,轻轻地按在晏祺小腹微微鼓起的部位,说:“学长,我的性器,这次你更能感受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