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爷一看,也急了,将屠夫夫郎推到铁匠怀里,肏弄他的花穴,两人按着他的肩膀,每每往上顶的时候,就大力将人按下去,狠狠地肏进深处。
屠夫夫郎只觉得怎么都要不够,缠着两人直到天边开始泛白了,才收拾了一番。
这会屠夫夫郎软得腿都在发抖,还没站起来就扑到了铁匠怀里。
铁匠上手隔着衣裳在他身上揉搓了一番,胯下之物蠢蠢欲动,恨不能再将眼前一脸春情的小夫郎按在身下,好好地快活一番。
屠夫夫郎被揉的浑身难受,蛇一样的缠在他身上,身后黄大爷又贴了上来,前后揉弄着身上每一处,只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快乐似神仙。
“不……嗯啊……”屠夫夫郎在两人手下溃不成军,双臂柔弱无力地攀在铁匠身上,红润的小嘴中吐出淫荡的呻吟之声。
“真是骚货。”黄大爷只恨自己怎么就光盯着连哥儿,这么个尤物居然被自己放过了,现在弄到手了,那自然是多肏肏的好。
“嗯……”屠夫夫郎软软的躺在地上,将铁匠的阳精含了出来,身下被黄大爷肏的淫水肆意,好不容易结束,见他们还意犹未尽,顿时媚眼含春地瞪了他们一眼。
“天已经亮了,一会有人来发现了怎么办,好哥哥,等晚上的,过几日夫君要去别的村子看猪崽子,最少要五天才能回来。”说着在两人胯下摸了一把,穿好衣裳扭着屁股往回走。
回到家,屠夫已经醒了,在院子里杀猪,一打开门就是浓重的猪血味,屠夫夫郎皱着眉头干呕了几声,觉得被熏得头晕,他早就习惯了,应该不至于这样才对。
“你去哪了?”屠夫继续处理着猪,没有回头。
“心里难受,醒的时候见你睡的正香,就在外面走了走。”说着,又扶着门板干呕了好一会,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
屠夫看了他一眼,将人扶到屋子里休息:“是不是昨日太累了?”
“可能是吧。”屠夫夫郎皱着眉,靠在他身上,心里直犯恶心,连早饭也只能让几个孩子做。
“我请梁大夫过来看看吧。”屠夫说完,进屋换了一身衣裳就出门了。
屠夫夫郎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了,看着在厨房忙进忙出的几个孩子,让最大的汉子给自己打了桶水拎去屋里,把一身的痕迹擦洗干净。
刚穿好衣裳,屠夫就带着大夫回来了,把完脉得知肚子里又怀了一个,脸色不只是该笑还是该哭。
“胎儿有些不稳,房事不可过于剧烈了。”梁大夫开好方子就走了,留下屠夫夫郎摸着肚子叹气。
“家里已经又这么多孩子了,还生吗?”
其实他是不想生的,好不容易得了乐趣,生个孩子就是去鬼门关走一圈,没事还好,有事多亏。
“生吧,打掉对身体不好。”屠夫让几个小的照顾好他们阿姆,就带着猪肉摊子出去了。
因为怀孕,屠夫夫郎直到坐完月子,也没出去和铁匠、黄大爷厮混,等出了月子,孩子大了些,有几个哥哥看着,这才缠着禁欲了快一年的屠夫求欢。
“夫君,想要……”屠夫夫郎脱得赤条条地趴在屠夫身上,一双手跟蛇一样灵活,几下就钻进了裤头,握着已经起来的肉棒,双眸含水地看着他。
屠夫呼吸一顿,抱着人翻了个身,灯光下,夫郎的酮体异常的有吸引力,尤其是因为喂奶而胀大的奶子,被小崽子吸得仿佛一颗红枣一般。
俯下身含住奶子,一股奶香味,太长时间没被碰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屠夫就含着两颗奶子的功夫,夫郎就溃不成军了。
屋子里浪声一声高过一声,屋外,高大的哥哥和瘦弱的弟弟齐齐趴在门口,从门缝看着屋子里的灯光下,爹和阿姆脱得赤条条躺在床上。
爹用他两腿之间的那根肉棒,一下一下地刺进阿姆的身体,每刺进去,阿姆就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哥,你说爹和阿姆这个游戏好玩吗?”
弟弟转头看着已经看直眼的哥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肉棒,已经肿了。
哥哥低头看着他,屋内阿姆突然大叫一声,自己的肉棒顿时射出了白色的阳精,脱下裤子,看着还肿胀着的肉棒,看了眼弟弟。
“弟弟,你想玩吗?”
“想。”弟弟点头,然后就跟着哥哥回到他们自己的屋子里,另外三个弟弟都已经睡着了。
哥哥将弟弟的衣裳全部脱干净,两人赤身裸体地站在屋子里。
哥哥先是让弟弟躺在床上,自己压了上去,学着爹的样子,去吃弟弟的奶子,两腿夹住弟弟的双腿,扭胯让自己的肉棒去戳弟弟的大腿中间。
“嗯……嗯嗯……哥哥……痒……”弟弟挣扎不得,只能抱着哥哥的脖子,挺着胸膛。
哥哥疑惑地抬起头,怎么会痒呢,明明阿姆看起来很喜欢的。
“那我们直接进去吧。”
说着,哥哥去厨房拿了猪油过来涂在弟弟后穴里,等手指能进出了,这才分开他的腿,将自己的肉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