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路城拿着个小药勺,喂着年桦一口一口喝药。
年桦苦的眉头紧皱。
“略。”年桦要吐了。
“咽回去。”路主任下达了命令,穿着白衬衫的他要是再配一个勋章就能成为长官了。
当然,配上一副魔法手套也可以出任高级教官。
“咽不回去没有小蛋糕。”
路魔法师对着他的小猪萌宠下达了指令,这个教官一向很严格。
“唔…..”被喂了一嘴的年桦难过的一批。
眼泪汪汪地看着路城,祈求他少喂一勺。
但路城连多余的表情都没给年桦,转身拿着药勺和碗就走,行云流水。
只留年桦一人望着雪白的墙顶发呆。
“完了,受了他的照顾。”
“完了,这可如何是好?”
“完了,他还不让我走。”
“没命了,他还请假照顾我。”
年桦都要掩面痛哭了。这不要他还不清人情吗?
没法活了。
装死吧。
睡觉吧。
正在洗碗的路城看到熟睡的年桦,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眼角微弯。
“睡的真快。”
….
话说啊,
自打这貌美的路小娘子嫁入桦大郎家啊,不仅不嫌弃桦大郎没几个钱,反而是什么普通农妇的活儿都干,撸起袖子洗碗缝被子做烧饼。
而且据说这位路娘子去过皇宫里的人儿,一手糕点让烧饼铺焕发新生,日进斗金。
可谓是勤俭持家,把只身的桦大郎照顾的有理有条。
全镇的老少爷们,没有不羡慕的。
多好的小娘子啊,白天娘子干活,晚上我干娘子。
桦大郎命好啊。
…
但吧,鞋这东西,自己知道合不合脚。
到底是脚丫子贴不上鞋面子,还是后脚跟子沾不到塔拉板子,统统只有自己晓得。
桦大郎啊,真实心里,苦恼的很。
面对着路小娘皮,凤眼一双,玉手一拧,可谓是毫无招架之力啊。
只能,
日日,
夜夜,
“啊——-嗯——-嗯儿!娘子,娘子!哈———”将那媚音拉的更长。
“夫君疼…..呜……轻点……”
…..
……..
…..
“呼!呼!”拍着自己胸膛的年桦做了噩梦。
冷汗下来了。
坐在床上心脏狂跳。
“怎么可能呢,梦是相反的…”安慰自己的年桦握住了被子。
被子上的斜纹让人看了发懵。
“不可能的,应该按暗示的是,路城要找到男朋友了吧…..”年桦擦擦冷汗,顺便兴鼻涕。
用的是不同的两张纸。
“都是我多想了,嗯嗯。”
“梦嘛……”
年桦松了一口气,本来在发烧,还做如此诡异的梦。
路城看到刚醒过来的年桦又叹气又拍自己,最后好像释然了的奇怪举动。
“饿了?”路城放在他面前一盘Jing巧的小蛋糕。
一颗颗草莓立在红丝绒一样的蛋糕底基上,nai油簇拥着它。
很好香的样子。
“……”不争气的口水。
“吃吧,不是乖乖喝药了吗。”路城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他。
本来年桦好好的,挺有食欲的,即使感冒发烧。
但看到在一旁负手而立的路城,再看到他三分宠溺两分看着他怎么样还有几分不知道什么状态的脸色。
好家伙,年桦咽了一口唾沫。
颤颤悠悠地拿起了一个草莓蛋糕。
又颤颤悠悠地放下了。
看着皱眉的路城,年桦心跳如雷鼓。
“吃吧,不是乖乖耐Cao了吗?”
调笑着的美妇人对他的桦郎君如此说,艳丽的凤眼带着惑人的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