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时弈便离了家去往活动所在的T市。期间他一直将手机关机,直到第二天的活动结束,他才打开手机想去调试音量。
然而几十通电话与无数的聊天信息铺面而来,多的差点卡掉。
他皱了皱眉,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喂……”
时弈还没来得及问,那头母亲便泣不成声的埋怨他怎么这么久才打电话。时弈断网了差不多两天,路人的八卦他都没闲心去听。
可谁会料到,时清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居然会遭到恶意追尾。道路一旁便是悬崖,一直加速的车子突然遇上了急转弯,整辆车都滚了下去……
“嗒!”玻璃酒杯被人发狠的砸在吧台上,时弈微醺似的的开口又要了一杯酒。他脊背依旧高傲的挺直,但却垂着头,双眼迷离且通红,显然不敢相信前一天还在同他撒娇的弟弟,第二天会出了车祸。
他再次放下酒杯,正打算说什么时突然有一只手伸了过来。
他用还能看出疏离的目光去瞧,只感觉对方有些熟悉,却想不出是谁。
付渝琼笑了笑,点了两杯时弈先前才喝过的酒。
他正对着他,当着人的面,把一粒药投进了时弈的酒杯里。
时弈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他抿了抿唇,伸出手越过,最后端起付渝琼面前的酒杯仰头灌了起来。
期间因为灌得太狠有酒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划过喉结直至锁骨,略带水痕时吞咽的动作很是撩人。
付渝琼扯了扯嘴角,心想如果这种孤傲的大美人宿醉醒后发现自己被人给睡了,会露出什么表情?
他不顾对方凶狠的目光,优雅的端起他下药的酒杯,将酒尽数咽下。
他投药之前算过时间,赶去时弈家的话正好,谁喝都一样,就是过程有点不好受。路上时付渝琼有好几次都想把车停在路边,直接在车里把人办了。隐忍的躁动在打开房门的这一刻全部爆发。付渝琼反手把人摁到了门板上。
接下来的动作付渝琼残存的理智并没有告诉他有半点不适。他一手用力抓着时弈的肩,另一只手去扯西服外套里的衬衫扣子,同时去啃咬时弈的唇。付渝琼一直以为自己得适应一下,谁料身体好像很喜欢对方,甚至有想前戏也尽数省略的意味。
其实付渝琼也算是有个秘密的,他没多喜欢时清。正如时家父母所担心的那样,他纨绔放荡。就算时清没出事,付渝琼也迟早会腻了他。然而时弈……
时弈喝了酒,虽然面上不怎么显,但其实他这会儿已经意识不清醒了,要不然也不会什么也不反抗的由着付渝琼亲。
药效上来的付渝琼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他允吸着,舌头在对方嘴里又是顶弄又是剐蹭缠绵,把时弈吸的舌根发麻,根本找不到换气的间隙。他扯住付渝琼的衣摆推了推,如此一动作像是猫儿挠痒似的直往付渝琼心上挠。
“咳唔!”时弈想去呼吸,他把头向后靠抵在了墙上,才长了嘴,便又被付渝琼杀红眼般堵住,叫时弈呛了一下,一阵轻喘。
他不同于弟弟时清的高声放纵。他的声音低转又在极力压制,很是能激起人的征服欲。付渝琼低下头转攻时弈脖颈,算是终于给了他一些可以呼吸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