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细眼被一点点扩张,那根头发丝儿般粗细的触手在陆西的眼底一点点涨成指尖粗细——
他几乎要疯了。
“别,拿,拿出去……好、好酸啊……呜啊!”
乳头又软又蔫,被触手插得来回甩动起来,在触手飞快离开的时候,奶尖便会骤缩着往后一弹!发出很可爱的一声啵唧声。
“为什么拿出去,你看你的骚乳头舒服的很……”‘贺临’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用脸蹭他的脖颈,男人露出有些病态的笑,“小家伙,我从第一次肏你的时候就在想,这么漂亮的小奶子,要是被我的触手奸几次,捅张开奶孔,是不是也很可爱……”
“果然……我现在真想用鸡巴狠狠地肏它。”
陆西被他这番变态的话语吓傻了,一时间都忘记以前放在脑子里随处可以说来的讨好话语,青年结结巴巴:“不、不行的……”
被鸡巴肏奶尖……
他声音细弱又不断停顿,像是还没从快感中缓过来:“会死的……我会死的……”
就算是黄油,也不能被男主这样玩。
他哭着挣动起来,想从男主们的怀里逃开,可他不争气的鸡巴却被刺激得肿起,贺临一把钳住吐着腺液的冠状沟,来回用指甲抠弄那道浅浅的凹痕,把夹在中间的青年玩弄得又是止不住的惊喘。
鸡巴是一点都禁不得刺激,贺临的手法说不是太好,但陆西的性器太敏感了,体内又被两根粗勃的鸡巴狠狠抽插,一会功夫,淅淅沥沥的精水就汹涌着想从精孔内喷出。
刚飞溅出一点,‘贺临’吹了声口哨,一根细长的触手非常利索地上前,飞速钻进了青年细嫩红润的马眼里。然后触手像是吸足了水液的海绵,竟缓慢膨胀起来——
精液一瞬间倒流回鸡巴内,脆弱的孔窍被自己的精水疯狂冲刷了一遍。谁也没想到,在陆西抖颤几下后,那处无人触碰的雌性尿孔,竟翕动着喷出一股淡色尿液。
奶尖的敏感度也被触手的水液调教到最高值,触手疯狂凿弄抽插!在几乎触底之后,又恶狠抽出!粉艳奶孔顿时扩张起来,‘贺临’恶劣地挤压着青年的乳根,叫那软嫩的乳腔内疯狂喷出清甜的乳汁来……
“啊啊啊!出、出去……”
他无意识地重复了几句:我真的要死了……
贺临看着他被肏得近乎失神的模样,微张着口,喉间是急促而微弱的呼吸声——
男人逐渐逼近他,咬牙问他:“你说你会死,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每次莫名其妙离开,我也会难过得想死。”
一道惊雷炸下,陆西不敢置信地努力睁眼看他:“你、说什么……”
贺临不想装了,他摊牌了:“陆西,这次你别想就这样消失了。”
他直言:“我有办法叫图书馆的时间,永远停在这天。”陆西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他知道对方的未尽之意是说:你永远得不到我的爱了。
男人又瞥了眼他被触手挤压得红肿的鸡巴和奶子,冷言怒道:“反正这种东西都能叫你被肏得无比乖巧。”
后面的话,贺临是咬着牙说的:“怎么这么骚,什么东西都可以肏你?”
他又是嫉妒又是愤怒。
‘贺临’笑骂:“小东西不是一直这么骚吗,他来的那天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我当时见到了,可是直接硬了……”
陆西试图把自己的嫩屄抽出来一点,小声狡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外头好好穿着衣服,是你、唔嗯……用那种奇怪的东西检查我的身体,还故意说出那种借口,玩弄我的处子膜……你们,嗯啊……是、是故意的……”
漂亮的眉眼染上怒气,他总是这样半是撒娇半是恼怒地瞪着自己,好像他始终是无辜的。
男人眼眸幽深,死死地盯着他:“继续编。”
“明明就是你,借着入职体检,还对我……”陆西微红着脸,如玉的耳垂红如血,“我戴着那种东西上班是因为我小屄太痒了,但是明明是他故意来肏我的……”陆西转头,恶狠狠地瞪着‘贺临’。
“你们看见了明明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员工……你们两个,就知道看着我长得乖,好欺负吗?”
贺临笑了声:“员工?”他顺手翻找起陆西大衣口袋里的东西,“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为什么要在口袋里藏我们图书馆的东西。我看看,傅青?怎么,看他长得不错,也有兴趣?”
男人提到傅青名字的时候,是有些厌恶的。
“我、我是……”
贺临打断了他的谎话:“随便你说什么,反正你这次别想离开图书馆。”
身后的‘贺临’也邪笑着咬他的耳垂:“那个傅青长得丑兮兮的,哪有你好看,看那个垃圾做什么。我说,你就听这家伙的,和我们一块儿呆着不好吗?”
他轻轻地挺动了几下鸡巴,激起柔软肠腔上一阵快感激流:“我们两个人,一起肏你,岂不是快乐加倍?”
陆西心里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