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粗壮的龟头肏得红肿,软肉肥肥地涨起一圈,原先仪器深入都有些艰难的女穴,现在更是穴壁格外肥肿紧致,一圈软肉上覆满晶亮的水光,手指在嫩肉间随意剐蹭几下,便带出不少透亮的清液。
“骚死了你。”
贺临心里一边生着气,可自己胯下的阴茎又被青年这副夹着男人精水的骚样刺激得勃立起来,肿胀鸡巴替换了体内的数根手指。“噗嗤”一声,从裤子里弹跳出来的鸡巴,轻轻一肏,就彻底捅入了骚水泛滥的湿润女穴里。
穴腔内媚肉层叠,一圈圈粉淫凸起一吃到大肉棒就开始抖颤起来,像是陷入了持续的高潮中。身体食髓知味,念及上半夜的激烈性爱,又逐渐动情,体内漉湿水液四起,被飞速肏干的鸡巴撞得‘咕啾’直响。
“啪”地一声重凿!骚心再次被粗硬的龟头肏上,硬涨龟头一路碾开肿胀湿软的穴肉,急躁地操起青年软嫩的宫口来。软嘴处先前还被鸡巴撞得酸胀肿起,后来更是被一泡热烫的男精浇灌冲开了些嫩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贺临结结实实地顶撞戳弄起这处软嘴。
他没什么经验,但凭着本能和蛮力,硬生生将美人湿漉漉的宫口撞开了!
鸡巴飞速抽插起来,陆西在睡梦中逐渐被肏得呜呜哭了起来,花唇被搅得湿哒哒又狼狈不堪,他们原先隔着一点距离,现在嫩屄被鸡巴疯狂顶肏一会后,竟又把陆西撞到了床角。
贺临粗喘着把人从床边捞进怀里,这只嫩屄的滋味远比他预计得要美味得多,想到这儿他又开始嫉妒起‘贺临’,那家伙竟然趁着自己昏睡的时候,偷偷把人奸淫了。
他刚醒的时候,看见怀里‘长出’个漂亮青年,鸡巴就悄然苏醒了,现在肏弄许久,粗壮的鸡巴越发肥涨起来,硬圆龟头粗勃可怖,狠插进子宫后,竟死死地卡在了那口紧窄的宫嘴里!
“骚死了,你的膜给他肏了,里面的小嘴也被他肏过吗?!”
陆西迷迷糊糊被人肏醒,就被人直接抱着放在了自己身上,沃软臀部格外弹性,被男人摁着腰不断往下压得时候,那处软嫩臀瓣直接被压成了扁扁的一团。可等陆西被鸡巴往上挺耸着往上顶凿的时候,那圆肉屁股刚抬起一些,又恢复成了原先圆鼓鼓的骚嫩模样。
青年刚醒,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那跟天赋异禀的大鸡巴又一路强制着在宫腔内私戳肏顶,呜咽声逐渐响起,青年缓缓扭着头,看见了脸上带着一丝怒气的男人。
对方赤裸着精壮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腹肌上覆满热汗,男人腰跨不断用力,鸡巴便不时肏穿着宫肉。
唔、嗯啊……又、又被肏了……
再次被鸡巴戳肏到骚点的嫩宫,忽地一阵绞缩!从湿逼里喷泄出无数黏稠的淫液来,一对儿格外莹润的臀丘左摇右晃,被干得乱颤。
男人肏进去之后就感觉了到了里面格外惑人的吸力,夹得他鸡巴热烫又生疼,在宫口处还顶戳到了一点不同于淫液质感的黏稠水液,他直截了当地把这当做是青年浑身都被‘贺临’肏透的象征。男人大力奸操的动作越发不加收敛:“醒了?大晚上睡我怀里是不是就想勾引我的大肉棒?我怎么不知道现在的图书管理员还要提供这项服务?”
陆西唔了一声,惊喘又被那根可怖的鸡巴肏得粉碎:“啊,我没有勾引……好酸……”
“酸?里面还含着别人的精液,就敢往我怀里钻……”贺临忽地笑起来,“我原先还觉得你也是那些不怀好意的应聘者之一,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我看你就是小屄发骚,欠操得很,故意睡着睡着把裤子脱了,好趁我不注意,用你骚浪的小穴把我的鸡巴吞吃了。”
“我不知道馆长在说什么啊……我就是嗯啊……走了正规渠道应聘进来的,呃嗯……啊啊啊肏、肏到骚心了,小屄好酸啊……呜,别、肏了……好涨……明明是您自己答应收留我的……我好好地啊,睡着嗯,我刚醒您就……”
前穴被鸡巴彻底撑满了狠肏,男人还用手指扒开肥厚的臀肉,指尖微微用力,几乎嵌进了紧致敏感的菊穴里。指腹碾着一圈儿菊肉不断摩挲,爽得青年一个激灵,被触手肏穿屁眼的快感又一下子回到了身上……
“嗯啊,别,别抠了,唔……”
“小骚货,到底是谁把你的小屄肏坏的,还灌了这么多精水……”
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敏感的青年,那小屄媚肉翻绞着一下子泄出不少骚汁,后穴里也淅淅沥沥地淌出了一串清透的肠液,还带着格外黏腻的乳白色汁浆,不少到了穴口处,又被男人的手指顶戳着再次推了回去——
花阜被那根鸡巴肏得圆鼓起来,肉蒂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肥大湿润的一颗骚豆子已经被玩得肿胀不堪,根本无法收缩回去。
男人张口闭口都是骚货,青年委屈地颤着眼睫,有好几次没忍住,那眼泪就刷地滚落下来,就算被大鸡巴干得再爽都只狠狠咬着下唇,不肯再多本能地叫出一声。
唇间陡然沁出几颗艳丽的血珠,贺临见了又更烦躁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哭什么。”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