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惊呼声中,把那枚格外粗圆可怖的肉冠全部凿入了嫩穴。刚从身体检查中恢复半响的薄嫩肉膜再次遭遇了更加恶劣的撞击,男人的性器比那仪器要更加可怖,粗长、硕硬,每一下的顶弄都是对准着那处弹性极佳的肉膜。
陆西哭了半晌,咬着唇准备迎接被肏破处子屄的疼痛感,可又等了好一会,男人始终只在穴口沿着那圈软肉不轻不重地恶意凿弄着,每次快把薄膜一举肏破的时候,男人又倒吸着气,极力压制自己想捅穿他的欲望,把自己的粗屌往嫩屄外抽。往复几次,艳红孔窍在数十下的凿击中,一点点破碎开来,极度缓慢地撕裂叫陆西的库喘声愈发浓重,他终于意识到男人又是在故意使坏欺负他,他刚刚哭求他许久,男人随意的应答也只是猫戏耗子般的作弄。他像是个高高在上的神者,肆意玩弄着匍匐在他身下之人。
太坏了……
几声微弱的抽泣声后,陆西又咬着唇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屁股,紧致的肉穴被肏得连番抽搐,青年强压着快高潮的酥麻酸涩感,努力放松着身体:男人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他被肏得疼极,他以为‘贺临’这样作弄几下之后,便会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
男人又提及刚刚他说的话:“你喜欢的男朋友?你已经有男朋友了?”陆西呜咽几声,那鸡巴又更加过分地碾磨起嫩膜,他小声哼哼几声,眼睫还挂着泪珠:“这种事情是要和喜欢的人才能,唔嗯一起做的啊……”
陆西原封不动地把贺临之前说的话,再次回给他:“强、嗯啊强扭的瓜不甜。”这下可好,直接激怒了男人,粗壮的龟头狠狠一搅动,专门碾着阴道前段的敏感区域,鸡巴把这只嫩屄肏得汁水淋漓。那鸡巴一捣,竟是直接把一处嫩膜卡在了自己的冠状沟上,青年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起来,分明还是个保留着嫩膜的处子,却喘得比任何人都要骚、每一下哼吟都是在无意识地勾引着男人。
“不甜?”
“嗯啊,拔、拔出去吧,求你……”两条细长的腿在空中绷得笔直,他身上的衣服被触手狂挤着破了个干净,就连鞋袜都被触手卷着丢了,更有几只个头小一些的触手抢不到位置,缠着那细白的脚踝就开始沿着青年敏感的足弓来回攀爬……
“太痒了啊……别、别舔了!……”
“不甜,可它解渴啊。”男人戏弄得差不多了,又被青年含着鼻音的喘声一勾,便也忍不住地沉腰狠狠肏干进去!
“你,唔嗯……两根一起肏进来了啊……好,好涨……”男人结实的腰跨轮番耸动,他力气大得吓人,那根格外粗壮可怖的阴茎一下子捅破处膜肏到了肉穴深处,层叠的媚肉被强硬分开,圆鼓鼓的淫粉嫩粒在大肉棒强势的抽插下毫无招架之力,‘贺临’腰跨一沉,肉柱上虬结暴凸的硬涨青筋就将那些软肉尽数碾平!
托着白软屁股的触手又抬起一些,光洁柔软的花户被彻底送到男人胯下,“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声响,那根性器异常精准地凿击起青年花穴里的敏感骚点!
“啊啊啊!慢、慢一些啊……啊,太快了,好、难受……唔,要被大鸡巴撑坏了……”
肉棒在青年放声的媚叫下变得越发粗涨,男人粗喘着望向哀叫连连的漂亮青年,天赋异禀的性器不打一声招呼全部抽出!又狂风骤雨般疯狂捅入,用肉鞭狠厉鞭笞起骚浪和嫩穴:“有男朋友还敢穿这么骚?还是说,你那个男朋友就是这儿的馆长?怎么还在哭?大肉棒肏得你不舒服吗?如果是这儿的馆长的话,我把你抱过去,叫你男朋友一起看看你?”
青年呜咽几声,抗拒极了:“没有,他不是……”等到骚嫩的花心被疯狂抽插戳顶的时候,陆西才尖叫着说自己现在还没有男朋友,“都是你,我明明是不小心打扰你的,你就这么凶得肏我。”
他哭了几声,说自己以后不好意思找男朋友了。
‘贺临’喉结滚动,被他娇憨又孟浪的媚呻喘得性器炽热:“不找就不找了,那些个人类有什么好的。”
陆西忽地想起今天接待自己的馆长:“唔、馆长,人……挺好的,他还教我怎么工作,呃嗯!”
“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我操你的时候提别的男人?”坚挺的肉柱更加疯狂地攻陷起嫩穴,那些软腻的屄腔被肏得深深凹陷下去,一阵阵激烈的快感顺着硬挺龟头戳弄到的地方不断传开,嫩穴逐渐被操出了淫性,湿湿嗒嗒的软肉越发黏腻起来,鸡巴随便一捣,就操出一连串漉湿的淫水,紧致娇小的屄穴逐渐被可怖的性器撑得更开。
男人像是真的被青年的话激怒了,想狠狠肏干这只嫩逼,叫他知道在床事上惹怒自己的下场。
淫热女屄被擦得无比黏湿,穴壁在不间歇的摩擦抽插中也逐渐变得滚烫,化作一团稠湿淫热的骚肉,那炽热肉楔随意往那处一捣弄,都会被那些淫嘴使劲儿吸夹嘬吮起来。
“啊,我和他没有关系啊……呜,馆长、唔嗯,是个好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们的关系。”他显然委屈坏了,哭得全身都在抖,后穴里还夹着一根滑腻的触手,那青嫩菊穴完全没有初次挨肏的觉悟,吃痛一会,也疯狂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