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等右等,系统竟然没来判定他任务失败:这游戏系统还会卡bug的吗?陆西皱着眉,兀自思考着,可这次贺临却不想放过他了。
现在事情是解决完了,可接下来是不是他要被游戏解决掉了?
“疼吗?”贺临捏着那条尾巴,轻轻地在青年的臀尖上扫了几下,尾巴毛再次擦碾过穴口,带来一阵阵细弱的电流,陆西身体一抖,咬着嘴唇满脸湿红
男人越说声音越低:“我真是愚蠢,我就这么被喊走了,我竟然也没细想,那么多人去看守的家族密地,怎么突然就出现妖气了。”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这也是那边叫你的,要戴个狐耳朵给主人看看?”
“阿宁,我的阿宁……”他宁愿是他和阮鸿真心相爱,要相守一生,不管是哪个结局,都比他的阮宁下场凄惨要好。
恶阵被破,身为阵主的阮裕自然也是元气大伤,但这个男人在听见陆西忍不住说了句:“他没有喜欢过阮鸿,阮宁不知道那不是你,他喜欢的一直是你……”
陆西胆战心惊地等了许久,他刚刚猜错了——
阮家一众的表情要比陆西更加惊讶:怎么可能?怎么会是阮裕呢?可在等他们听见阮裕冷笑着讥讽他们:灵体涨修为,是不是很快活的时候,一个个便缄口无言了。
阮裕眼睛略微一亮,又很快地暗淡下去:“是吗……”
虽知道他们只是游戏副本角色,可陆西却真实地有些感慨:被人压住真的很难以接受吗?自己不努力,非要去找些邪门歪道?而且阮裕刚刚说默默退出这场感情的时候,那个男人眼角一直是湿红的。但在阵中,那个阮宁在叫他名字的时候,分明是带着满心欢喜的。
阮裕说着表情更加愤怒:“阿宁是天生灵体,从他出生起就游荡在外,偶然被我捡到,我便收养了他。他那么单纯、那么善良,可是阮鸿呢?!他发现阿宁的存在后,就因为察觉到阿宁对他的修行有帮助,就故意和一些杂碎联手,叫阿宁身上沾染了妖气,他甚至还弄出大动静,惊动了整个家族。”
“他不是喜欢做爱吗,那我就把他困死在祠堂里,叫他被他欺侮过那些人挨个轮奸过去,只要灵镜不毁,他这辈子都别想解脱!”
贺临有意要取笑他:“怎么就是你的耳朵了,这难道不是你的仿真狐耳吗,就和……你的嫩屁眼里插着的肛塞,是一样的。”
阮裕忽地抬头,凶狠地盯着两人背后的祠堂:“他竟然抢占一次还不罢休,还要借着那妖气的借口,逼阿宁和他结婚。我以为阿宁是真的喜欢上了他……谁知他竟还伙同家族的几个畜生,日日索取灵体,就为了增强他们那破修为?!逼死了阿宁还不算,还要用那灵镜把他的魂魄终生锁住……”
“他明明,连名字都是我给他取的……”
他一慌,脑袋上就痒痒的,青年听到一声“嘶嘶啦啦”的声音,他没敢去摸自己的头顶,只抿着嘴飞快地念着收起耳朵尾巴的咒语。
陆西一个激灵:男主怎么又把话题绕回来了?!他刚刚不是还给自己台阶下,承认了那是自己的肛塞吗 ?!
陆西听得唏嘘不已:原来那个中年男子所说的,可能是阮鸿的老婆死了不安生,他们又重新办了场浩大葬礼是这么回事。
陆西扭着屁股,不想被他揪住自己的尾巴,可他的反应要比男人慢上许多,贺临动作极快,手指精准地抓到了那条憋憋屈屈地缩在裤子里的尾巴,男人若有所思:“裤子质量不错,竟然没有撑坏。”
陆西被倏地捏住了耳朵,整个狐狸都僵住了,他飞快地在脑中思考着应答的话术,可贺临的动作又粗暴又过分,毫不客气地薅了几把柔软的狐耳,又用手拉扯着,把他的耳朵往中间并拢,两只同样蓬松的狐耳尖尖凑到了一起,激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陆西听着他悲痛的声音,心里也不太好受,后面的东西他和贺临也看见了:为什么他一开始会在看见男人背影的时候直接疑惑地叫出阮裕的名字。这根本就是阮鸿故意穿着弟弟的衣服,伪装成他的模样,然后设计引开了阮裕,趁机强占了那个灵体。
“陆西,我怎么不知道有哪类灵仆会长狐耳朵和狐尾巴的?”
手背,上面瘦得连青筋都根根凸起:“阿宁是我名义上的小嫂子不错,可那都是因为阮鸿那个混蛋使了坏。”
“唔嗯、别,别扯我的耳朵……”
他正在心里念着,可脑袋上却忽地被男主摸了几把,他一下子卡壳了:后面是什么来着?
男人觉得那耳朵毛的手感极好,没忍住撸了好几把,他又怀念起之前摸到的狐狸尾巴,便又微微侧头,假装自己是无意间往陆西的尾椎骨上一抓:“我看你肛塞好像戴了挺久了,我给你弄下来吧。”
他像是放弃了抵抗,任由贺临把他抓了,又弄干净了那些诡异的妖气和鬼气。
陆西鼓着脸,半是埋怨:“你把我扯疼了……”
他原先只以为自己的尾巴不服管教,又好生敏感,谁成想男狐狸精连耳朵都是脆弱、极易得到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