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还是让他去照看高恒,即便如此,高义也是尽到分内的职责之后才肯离去。
徐皇后是不满意秋雨棠,但却不会在高义面前提起,那种只会雪上加霜的事,又何必去做?
所以,徐皇后会屏退左右,只跟宇文东唠嗑唠嗑心中的不满。
她捉着宇文东的手,又是一顿火气。
“东儿,你可要为母后做主,现今,母后就只有你了!”
“母后为何要说这种话?”
“你自己看看吧,不说静山那丫头了,就说说南儿吧,这可是他第一次到现在都还没给本宫请安!一定是那个叫秋雨棠的女子作怪!”
“母后切莫伤心,免得伤了身子,要是静山那丫头又闯祸了,惹您不痛快,我替您出气,让她再也不敢造次。如果母后是因为三哥的事,那该高兴才是,三哥向来随性,现今成家也算是了却了母后的一桩心事。”
“是,这话是没错,母后是想要他成家,但没想到是遇到秋雨棠这个祸害,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外头说些风言风语,也比现在心头上添堵的好!现今,南儿的心思都在她的身上,只怕后面,本宫也得看着她的脸色不可!南儿当真瞎了眼,看上了如此一个不贞的女子!”
“母后,三哥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而且此事疑点重重,切勿再提了。”
“怎么?本宫说说也不行了?”
“要是母后当真心中不快,儿臣现在就去杀了她,省得母后烦心。”
宇文东绝不是说说而已,当下就动身打算去陵王府了解秋雨棠的性命。
就是知道宇文东这说到说到的性子,吓得徐皇后慌忙拉住了他,这气瞬间就消了大半。
“东儿,别去,现在你三哥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是她真的有个好歹,只怕南儿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怕什么,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母后无关!三哥要是不痛快,找我便是!”
“母后一是怕你们兄弟相残,二是怕南儿自寻短见,那样还不如就让那个秋雨棠留在世上继续碍我的眼呢!母后也只是说说气话,东儿千万别冲动。”
“母后要是无碍,儿臣先行告退。”
“行吧,本宫也乏了。”
看着徐皇后依旧一副愁容不展的面孔,宇文东心中便有了打算,他匆匆告退也是不想徐皇后伤心,他办不到的事情,他从不许诺。
自从那个秋雨棠出现了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是时候,要教那个秋雨棠一些规矩了!
……
“王爷。”
“什么事?”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盯着我看?”
要不是宇文南从刚才就一直盯着自己看,秋雨棠也不会如此的苦恼,宇文南却不以为意,相反还乐在其中,笑道:
“为什么?我就喜欢看着你吃饭。”
“吃饭有什么好看的?”
“不知道,就是好看。”
秋雨棠蹙眉,喉间动了动,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口,鼻息粗重了些,而后收回与宇文南对视的双眼,无奈的吃着名义上的第一顿饭。
啪嗒一声。
德善激得一身鸡皮疙瘩,脸上开始纠结在了一块,心中的不满终于堆积到了极限,德善一下子爆发了。
菜刚端上桌,宇文南就察觉到了德善的失态,只不过他现在的心情好,所以对于德善的无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德善可不是什么懂得感恩的人,得寸进尺才是他会干的事情,他直言不讳道:
“够了,爷,您实在是太恶心了!”
砰!
宇文南一脚踹了过去,用尽了全部的感情,德善顾不上疼痛了,忍住了心中的恶寒,喋喋不休道:
“爷,真的,够了,不说您今早晚起的事了,就说现在好了,太恶心了,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这样还看不腻啊?”
“嗯,看不腻!”
秋雨棠脸一红,悬空的汤匙迟迟无法送入口,她用手遮住了口鼻,让一旁伺候左右的婢女看不清自己的窘态,她不合时宜地咳嗽了一声。
只是轻咳一声,宇文南便凑到跟前,紧张地询问:
“怎么了?生病了,还是呛到了?”
秋雨棠的脸烧得更红了,不免引起一些误会来。
立在一旁的婢女们纷纷低下了头,难保不是在偷笑,秋雨棠恼怒地叫了一声宇文南:
“王爷!”
“什么,什么?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本王都给你!”
显然,秋雨棠的窘境,宇文南并没有体会到,相反,还一味地加深秋雨棠的尴尬。
秋雨棠不语,倒是一旁的德善看不下去了,兴许是头一回看到如此反常的宇文南。
德善开口便是一顿抱怨:“爷,您成家了之后,实在是太恶心了!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嘿嘿,德善,最近没空收拾你,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你现在就给本王去看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