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的教授穿着训练服正在无人的训练室里打拳,
与教授平日里斯文瘦弱的气质截然相反,现在的教授像是开了刃的军刀,锋芒毕露。
肌rou发力鼓起,蒸腾的汗ye顺着肌rou纹理淌下,隐没在贴身的训练服里,润shi了一块又一块布料,他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刚刚好,又薄又韧,明明是瓷白的肌肤,荷尔蒙却几乎要溢出相片。
他的眉骨也藏着汗珠,乌黑的眼珠压迫感十足,额角有挂不住的汗珠顺着下颌滴落。
“连教授…白…阿白…”
解云痴痴的用指腹蹭着那粒汗珠,腰肢摆的缓慢却用力,压抑着喘息,只敢在这个屋子里对着相片放肆,他想舔掉教授身上的汗珠,想匍匐在他脚边吃夹在膝弯汗ye,想一边吃一边用教授浸着薄汗的脚背磨逼。
“唔…连教授…磨的好舒服…”
他无意识抓紧传单,另一手抖着指尖翻开下一张。
“呼…唔…连教授…”
解云渐渐压不住喘息,耸着肥屁股骑着枕头卖力磨,因为这张照片上的教授在手yIn。
镜头是从侧前方切入的,他浴室里懒懒的靠在墙上,浑身赤裸一身水汽,一只手指节夹着一只正在燃着的香烟,垂着头眉头微皱,视线落在另一只手握着的Yinjing上。
Yin毛乌黑浓郁,正中间笔直伫立的Yinjing体型可观,暗红狰狞青筋盘虬,教授骨节分明的大掌堪堪包住,马眼微张,从小口里吐出的前列腺ye在熟红的gui头上滑出一道晶莹的水痕。
像是正处于射Jing边缘,又似是教授单纯的感受手yIn过程中的快感,解云不知道,可他想去舔舔那根Yinjing,用口腔,用喉管,想被教授狠狠使用,毫不留情贯穿。
“呜…教授…连教授…连白…呜…”
解云腰摆的愈来愈快,床单陷进指缝里被抓成一团,他的喘息声难以压抑,Yin唇被粗糙的枕套磨的红肿不堪,随着屁股的前后耸动被拖拽的翻卷,那怕枕套已经被逼里的水浸shi,也丝毫不影响它们的粗糙。
腰肢每摆一次,脆弱敏感的Yin蒂就被磨一下,解云咬着唇跪趴在床上,稳稳将露出头的Yin蒂碾在了枕套上。
“呜…额…白…阿白…Cao到saoYin蒂了…”
解云盯着相片上教授淡漠的眉眼,目光向下舔舐,直到那根被握紧的狰狞Yinjing,他耸着大肥屁股蛋不再怜惜哪颗Yin蒂,用力的磨,来回得磨。
“唔…Yin蒂被Cao的好舒服…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解云伸着舌尖浪叫,抖着手指翻来了最后一张。
“嗯啊——!Yin蒂被Cao死了…阿白…Yin蒂被阿白尿到了…被尿chao吹了…呜…”
解云趴在床上紧紧攥着传单,抽搐的大腿紧紧夹着枕头,颤动的腰背弓起小逼痉挛着喷出一股水ye,全部喷在了枕头上面,被水ye冲翻的公众Yin唇shi淋淋的糊在逼口,可他的眼睛还直直盯着最后一张相片。
相片上露出了一根Yinjing和一只手。
一只尚未勃起的正在撒尿的Yinjing。
角度是从Yinjing上方切入的,像是Yinjing的主人在拿着高清相机自拍。
呜…可是怎么会呢,那是他的连教授,矜持禁欲,联邦的瑰宝,怎么会自己拍自己正在撒尿的Yinjing呢…
解云陷在高chao的余韵里,痴痴的看那根撒尿的Yinjing,他一眼就认出这是教授的Yinjing了,教授圆润白皙的指尖,教授Yin毛丛中的软软Yinjing,特别是教授紧致下腹鼓起的青筋上那颗小小的黑痣,他不止一次想要拿舌尖描摹,去舔吃。
他觉得马眼处射出的淡黄尿柱都在冒着热气,引他渴望张着逼张着嘴去接住尝尝味道。
“唔…连教授…”
解云痴痴的轻声浪叫,却没注意到自己眼瞳一闪而过的碧绿暗芒,那是一双绝不属于人类的可怖竖瞳。
他的额头两侧刺刺痒痒,缓缓生出了两根渐变色的碧绿触角,与额头相连的地方是ru白色,接着是雾般的浅绿再往上逐渐浓愈直至触端两个圆润的球球,这里已经是浓厚的碧绿色。
漂亮极了。
解云撑起身子伸手摸向触角,那触角好似知他所想,主动垂下将自己递到解云指尖,接着从那处传来的尖锐快感刺激的他浑身一抖。
“嗯…呜…”
那触角也咻的打着卷缩成一团,紧紧贴在解云额角,就像蝴蝶的口器。
解云颤着身子,不再触碰触角,扁着嘴闷闷不乐,他觉得自己生病了,很严重的基因病,很有可能是上次竞技赛里接触到了死去虫族的某些可怕基因。
他变异了。
他除了庆幸自己住的是单人间以及这个怪异的变化目前只在自己疏解的时候出现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敢去医院,害怕被抓起来做可怕的基因实验,更多的是他舍不得他的连教授,被抓了就再也见不到连教授了。
怎么可以!
他一定要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