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扣的泛白,赵云喘息着挺腰蹭动,逼里手指冲撞扣挖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终于在百十下冲撞之后,连白隔着粗糙的棉布埋在小逼深处狠狠一碾,掌下尾根也被他用力一搓,小逼猛地激射出一股水柱,腥白浓稠的Jingye也从马眼喷射而出。
“唔啊——!”
赵云尾羽高高翘起几乎贴在了后腰上,腿根直抖,小逼也痉挛收缩,淅淅沥沥的水ye全部喷射在了内裤上,溅shi了连白大半手掌。
赵云身下的讲道台留下一道ru白Jing痕,刚才喷射出的Jingye有些甚至飞到桌外,被他用Jing神网赶忙拦下。
双重高chao时紧急调用Jing神力进行Jing细拦截,赵云被刺激的趴在桌上空洞着雾蒙蒙的双眼,嘴巴大张无意识吐着舌尖,像个被Cao服了的性爱娃娃。
连白怜惜又兴奋的弯腰亲亲赵云吐出来的舌尖,抬起被浸shi的手,顺着指缝将上面的水ye舔的干干净净。他单膝跪在赵云腿间,纯白棉质内裤的裆布已经shi透了,还有一块布料深深地陷进痉挛小逼里被绞的死紧。
连白可惜的舔上裆部,把shi淋淋的布料吸在嘴里挤压,吞吃上面的水ye,肥嘟嘟的Yin户的saoYin唇不得幸免,被他吃的吸溜直响。
哪块被逼吃了的布料也被连白用牙齿扯出,被堵住的水ye顺着那布淅淅沥沥的全部落入连白口中,直到他嚼不出sao味,才张着嘴贴进逼口,发狠的吸,指腹同时隔着布料摁在裹在逼rou里的Yin蒂用力揉搓。
“啊——!唔啊———!”
有一股水ye急急的喷射而出,这次还没来得及顺着布料蔓延就全被逼上的嘴吸进喉管,大口大口的吞咽。水流完他还拿舌尖往逼里勾残留的水ye,舌面塞进Yin户里舔了又舔,最后才隔着内裤轻轻柔柔的含了会Yin蒂以示嘉奖。
连白扒下一塌糊涂的内裤揉上直抖的屁股蛋,压在赵云背上搂着脖子跟他亲嘴,舌头勾勾缠缠喂他吃自己的sao水。
“宝贝尝尝sao吗?”
“唔…sao的…宝贝sao的…阿白进来…”
赵云撑起身子呼吸急促的与连白接吻,晃着屁股去撞连白鼓囊囊的裤裆,重新支愣起的尾羽也呼扇呼扇的扫着身后人,小Yin户摩擦的咕叽咕叽的。
“嗯…这就喂宝贝小逼吃老公鸡巴。”
连白一手来回扣着赵云胸前两点,另一手解开扣子拉开拉链掏出涨的发疼的Yinjing和卵蛋,只露出一小片乌黑浓密的Yin毛簇拥着Yinjing张牙舞张。
黑红狰狞的Yinjing滚烫无比,连白握着它啪啪的拍在圆润白皙的tun间,又垫着脚尖去戳毛绒绒的敏感尾根,可惜这个姿势太过别扭,只好作罢。
“白…阿白…进来…”
迟迟等不到Yinjing的插入,赵云小逼早就泥泞不堪,饥渴的恨不得自己用手捅捅,他扭着头翘着屁股主动去夹连白Yinjing,嘴上哼哼的要。
“婊子。”
“啪!”
连白被赵云shi着眼珠撅屁股就Cao的浪荡模样刺激的Yinjing直点火,狠狠地给了大肥屁股蛋一巴掌,不等tun浪停下就握着Yinjing往Yin户大开的馒头逼捅了进去。
“嗯…”
“啊—!唔啊——!”
逼里又shi又紧,裹得连白闷哼一声,就不停歇的捞着赵云胯骨挺腰摆胯,大开大合的猛干。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赵云被颠的直晃,胸前的ru粒还在被指甲扣刮,细细密密的快感从那两点弥漫开,他舒服的直觉小逼空虚难耐。
可连白每次抽插都能狠狠地填补这份空虚,他就爽的直喷水,小逼被干的汁水四溢,腿心shi了一片,每次Yinjing拔出都能甩出水花,把连白的露出来的Yin毛淋成了一缕一缕。
“嗯啊——!nai子…唔…nai子…”
“小婊子,你处女膜呢?被那个野男人干没的?”
连白揪着一粒熟透了的ru尖又扯又搓,胯下顶的更深,指腹是他烧红了的烙铁,Yinjing是他沾了盐水的马鞭,他恶狠狠的鞭笞他的妻子,审问妻子本该属于他的忠贞去了哪里。
“额——太深了…宫颈…别…呜…没有野男人…只有阿白…被阿白干没的…呜…”
他的妻子流着泪哀哀哭泣,泪水从眼角滴落又从小逼流出,他高声呜咽强调自己的忠贞,可那条马鞭却抽的更凶。
“说谎!老子明明是第一次日你的逼,在婚礼上都能撅着屁股求Cao,Cao了还日不到膜,还说没有野男人?”
他全盘推翻了妻子的供词,高高在上的下了判词,他的妻子哭泣求饶却学不会据理力争,从此便成了他浪荡不堪的小婊子,只能哀哀的用他这没了膜的处女逼讨好他恶劣不堪的丈夫。
“唔…白…阿白…”
妻子呜呜的撒娇,他能怎么办呢,他于是放下了恶劣,暂时做一个体贴的好丈夫,他用指腹按着肿得不能再肿的ru粒安抚,凿在宫颈口的狰狞Yinjing也缓了力道,但宫颈口早已软软糯糯的为他张开,嗔怪的裹着gui头,欢迎他下一个深顶好一举凿入在里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