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蝎儿第一次开荤是和义父,因为处,连指甲都没剪。小rou手握着赵敬的东西,软软绵绵的,力道又恰到好处,倒是让赵敬爽得不行,前面硬着,就连底下藏着的蕊蒂都探出来,小籽一样露个头。
蝎儿够小心了,却还是挡不住赵敬自己乱动,抽送之间一时不察,指甲就狠狠划过蒂头。那处敏感且极娇嫩,往常赵敬自己都不敢用力去揉,轻轻一磨便爽得发酸,花xue里泌出粘稠的水ye。这下被坚硬的指甲刮到,尖锐到麻木的痛感快感交织着在脑海里炸开,赵敬整个下半身都弾起来后收,小腹抽搐着连带Yin部都痉挛,也不知是爽是疼,花xue里水到了激出来的地步,就连那几乎比针尖还要细小的女性尿道,都缩紧又张开,挤出几滴温热的ye体。一一再而后,他蓦地松下来,手脚都发软,脱力般躺着。
蝎儿照例一派乖巧,爬上去虚压到义父怀里,初长成的物件上上下下,被义父的雨露沾了个满。
《夫妻》
蝎揭留波剧烈地喘着气。他颤抖着,赵敬温热的脉搏在紧收的指腹下鲜明地跳动。
他看着赵敬因为窒息而痛苦难耐的神情,报复似的快意在心底翻腾。
三白大侠、武林盟主。
好光鲜的名头。
可在这背后,这粉饰装裹之下的一桩桩一件件,哪一项没有他蝎揭留波的推波助澜?哪一个,不是他,是他!一个人担下所有的腌臜事,把琉璃甲完好无损地捧到义父面前?
——但他最后得到了什么呢?
是兔死狗烹吗?还是鸟尽弓藏?
——真是痴心妄想。
他几乎笑起来,面容扭曲得如同鬼谷里的恶鬼,视线却模糊在泪水之后。
是啊,这世间,谁能不被人辜负。他蝎揭留波自然也不能例外。
手下的义父被掐地脱力,唇色渐染上绀紫。他忽地松开手,只留下赵敬大口回复着呼吸。
蝎揭留波转身拎起酒壶,又倒上一杯,喂进义父嘴里。
催情的酒ye发散极快,更何况没有内力压制,他只是取一瓶膏脂的功夫,义父就动了情欲。
蝎揭留波靠近蹲下身,挑开赵敬的衣摆,热意扑打在掌心。他抹了满指的膏脂,扯落腰带,仔细地为义父涂抹好。
冰冰凉凉的,被炙热的体温融化,搅出一点水声。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入山庄的那段时日。那时李瑶还未亡故,他偶然撞见义父与她夜间云雨,缠磨之下才让赵敬松口,教导他何为夫妻之实。
蝎揭留波缓缓将自己送入义父体内。
泪水又溢出来,浅蓝的衣袍染出一朵朵深色。
他虚靠在赵敬怀里,和义父头颈交缠。
义父,你我如今,也算是做了夫妻罢。
《兽拟》
蝎儿特别喜欢义父的尾巴。
当他还是一个小蝎子的时候,被赵敬捡到,扒在蓬松柔软的尾巴里一路从南疆睡到江南。义父浑身香香的,尾巴也是好闻的味道。蝎儿仿佛陷在云里,周身软得要化开。
他和义父的朋友们不一样,那些又大又有皮毛的家伙。蝎儿长着坚硬的黑色的甲壳,幽幽泛着冷光。从前夏日里,他会攀到义父身上,钻进衣领或袖中,冰冰凉很是醒神。这时的义父不会介意他的越矩,放任他汲取体温和依恋。
只是后来,他体型渐长,就不再被允许像个孩童般同义父亲昵。他只能在完成义父的指令后,变作蝎子求义父伸出尾巴团着他,以作奖赏。
而现如今,义父被挑断手脚筋脉,又被他毒哑。他把义父关在三白山庄调教,义父橙红色漂亮的尾巴反倒成了他们沟通的途径。
那尾巴摇来晃去勾上他的手腕,轻轻搔着拉扯,可他却故意不去看义父的神情,只正面靠在义父怀里,手绕到后面,从尾根开始,顺着毛一路摸到尾尖。
义父颤抖着,发出些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