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酒保端着盘子来送酒,掀开帘子见他们难舍难分,立刻淡定的转身,放下帘子退出去,等他抬头看一眼号牌,才发现自己送错地方了,脚尖转向,他走到别处去了。
燕池扭头看了看蓝玦,然后自己伸手握住蓝玦的阴茎,由蓝玦按着自己的腰,将龟头在自己穴口摩擦几下,沾染了足够的骚水,然后他把骚屄对准了龟头,身子往下一沉,人坐在蓝玦腿上。
燕池话没说完,突然身体一僵,蓝玦在桌子底下十分精准的按住了燕池胯间的一套物什,燕池因为身体的秘密,体质格外敏感。
他色情的凑近蓝玦,舔过蓝玦耳垂,唇挨着他的耳朵,慢慢的说:“蓝……玦……肏我……”
他这才松口,在蓝玦喉结上舔了一下,然后鼻尖贴着鼻尖对他说:“你这个家伙,全身上下,我最喜欢的,也就这里了。”
蓝玦按住他的腰,燕池一口咬住他的锁骨,蓝玦倒吸一口凉气,燕池却不松口,他伸手去解开了蓝玦的腰带,探入他裤子里,拉下内裤,摸着热烫坚硬的阴茎。
蓝玦移到长桌对面,坐在燕池身边,一边从裤腰里拉出他的衬衫下摆,一边凑着吻他。
所以,快活吧,放肆吧,去他妈的恋爱吧,要做就做吧,痛快淋漓做当下吧!
别人可能只是一时好奇,想要探索和玩弄他而已。
蓝玦看着气呼呼的燕池,笑说:“也行,就当是他提前给我们的贺礼。”
但提及深入交往,燕池就退缩了,他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卑。
蓝玦却按的更重,同时隔着西裤抠了燕池阴部一下,直接蹭到了花穴口。
蓝玦伸手抹了一把他胯下,果然,骚屄浪成一片,早就湿透了,手指在屄里随意抠挖几次,燕池难耐的扭动呻吟。
硕大的阴茎埋入体内,将早已寂寞空虚不堪的花穴撑满,燕池满足的呻吟一声,蓝玦从后面抱着他,一边亲吻他的脖颈和耳垂,一边
他漫不经心说:“我这不是跟你在一起呢么,上都上过了,我怕什么?”
“贺什么礼……”
燕池身上的特质很奇妙,理智越怕的东西,潜意识越想疯狂探索,比如先前被蓝玦放肆的举动吓到,但此刻,他已经忘情的跨坐在蓝玦身上,抱着蓝玦的头深吻。
这些都在刺激燕池的神经,将他拖向另一个世界。
因此,在满足身体需要的前提下,燕池不介意互相玩弄,但他不动情。
蓝玦哼笑一声,迅速追过去叼住他的下唇,学他狗一样的做法,也狠狠咬了他一口,燕池挣扎一下,下唇被咬破皮流血了,他尝到了自己血液的甜腥味儿,却更加兴奋了。
蓝玦又狠狠捏了他阴茎一把,燕池抑制不住呻吟出来,他立刻咬唇闭嘴,脸上火辣辣的。
情欲升起之后,燕池会放肆很多,加之在酒吧,外面此起彼伏鬼哭狼嚎的歌声,还有喝醉酒胡言乱语,以及失恋少女的哭声,她大声哭诉那个负心汉。
迷离昏暗的灯光不停闪烁着,他和蓝玦在酒吧一个小隔间里,门口的帷帘虚掩着,从他的角度看出去,对面人影幢幢,但桌子底下或者背光的地方一片黑暗,并不能看清。
蓝玦热烘烘的大手在他胯间揉搓,同时带着点坏笑看着燕池,燕池绷不住的弯了腰,按住他的手:“拿开!这是公共场所!”
蓝玦的手游走他身上,燕池慢慢往蓝玦身上爬。
而燕池对这微小的插曲毫无察觉,打开情欲开关的他,同在法庭上那个威严高冷的法官燕池,判若两人。
蓝玦含住他胸前乳粒,吮吸轻咬,燕池沉迷的闭眼仰头,身下快速摩擦着。
“燕池,很刺激不是吗?别说你不想,这儿都硬了,下面也流水了吧?你那么浪,要不要今天体验点不一样的?”
蓝玦听他这话没走心,暗暗叹口气,但身体的欲望却彻底觉醒,一种占有和征服的欲望彻底爆发,燕池这个人,最会的就是打太极,所以,要得到他的心,不那么容易。
欲火上头,燕池有些情动,但他其实心肠挺硬,不会随便动情,可身体的需要很明显,甚至极度饥渴,所以,只要对方能在安全范围内满足一下他的肉体,他觉得干一炮没有问题。
燕池双手勾着蓝玦的脖子回吻他,一截利落精瘦的腰肢露出来,在暗光下显得格外白皙。
“燕池,你到底在怕什么?跟我在一起有那么难吗?”
蓝玦将他从自己身上拉下来,解开他的皮带,将裤子褪到大腿上,将燕池转了个面,背对自己,握住他的腰,对准自己的阴茎。
身下花穴隔着裤子摩擦,骚水早就打湿了内裤,也被磨红了。
白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领带歪在左肩,一丝不乱的头发乱了,几缕碎发挡在额前,身体温度很高,腰身扭动,挺着下体疯狂摩擦蓝玦下身。
燕池耳根发红,他紧张的看了看周围,没人的时候他可以浪,但在人前,虽然别人看不到他畸形的身体,他还是害怕暴露,心理上自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