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白下体还跟弗兰克连为一体,但能感觉到弗兰克的阴茎在变软,这一炮干得够久的,简月白后腰都被台球桌突兀的边缘反复磕出血印子,他可是这么白软的皮肉。
弗兰克没简月白的骚劲,可是这样热情的男人对着热爱的宝贝憋了这么久,今天就着复杂的背景、复杂的情绪,完完整整在简月白身体里宣泄出来,不可能和普普通通的性爱相比,他和简月白一样,在为性犯瘾。
“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着你自慰吗?”
弗兰克深棕色的眼眸迷乱里带上鹰隼一样的锋利,深沉地、意味不明地盯着跨在他脸上发大骚的简月白,刀削般挺直的鼻梁上、立体的颧骨上滴滴答答地沾上简月白逼里滴落的精液。
简月白慌乱地拧开台球室的门锁,弗兰克慢慢从台球桌上坐起来,无论是他英俊的面孔、还是露着腹肌和鸡巴的凌乱不堪的衣服上,都沾着简月白批里的精液,他自己的精液。
弗兰克没有挂断手机,一直等着自己的人看到简月白,跟上简月白,汇报简月白上车——
他的鸡巴埋进简月白的子宫里,人也埋进简月白的怀里,被快感桎梏着,含住简月白的右乳,一边射精一边吸奶,朦胧地感觉到简月白也这样紧紧地搂抱着他,感受到简月白被插到鼓胀的阴部在他睾丸上抽搐,整个阴道连带子宫都裹着他的鸡巴颤抖。
“每天都想着被你操”
弗兰克看着落荒而逃的简月白,没有起身去追,他知道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在今晚彻底付之一炬。
弗兰克深陷在高潮的狂浪中,对现实情况没法保持客观,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疯狂地叫着简月白宝贝,一边用兴奋的阴茎捣弄月白的穴肉,一边在“宝贝”里表白着“我爱你”。
“好爱你,爱你的人,爱你说话,爱你的鸡巴”
更没意识到简月白整个人翻着眼睛痉挛,更没听到简月白哭哑了嗓子让弗兰克操死他,“老公”一声叫得比一声高亢。
弗兰克表情没变,沉默三秒:“找辆车跟着他们。”
弗兰克的目光从简月白淫乱的脸上慢慢移到这口还在抽搐的逼上,他稍作思索,便捧住简月白翘翘的臀肉,抬起头,对着淫浪的雌器张开薄唇。
简月白一手爱怜地抚摸着弗兰克的眉毛,一手无比淫荡地掰开自己的阴户,淫靡气息扑面。
简月白刚刚对着他做了骚浪到极点的事,用骚逼在他身上乱蹭,像只发情动物。
弗兰克的精液对简月白而言比那酒里掺的迷情药,比黑店老板给的催情药还要药性猛烈,射在简月白淫荡的子宫表面,流出宫口,一路滚过骚浪的穴肉,简月白感受着这些浓缩着全部快感和高潮的精液,淌过处快感乘以数倍,几欲快乐而死。
“弗兰克,他上了……上了克里斯蒂的车。”
的子宫口吸吮着咀嚼着,把弗兰克这么狠的鸡巴都吃得整根认输做颤,弗兰克低吼着往简月白子宫里射出浓精,把整个宫腔都喷到脏掉,甚至异常地引发了弗兰克的雏鸟情结,竟然对简月白萌生出母亲一样的依恋,这样极乐的快感,除了简月白能带给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弗兰克从生理上对简月白拜服、感激,化成一股一股的精液全部献祭给简月白。
*
所以弗兰克算把精血都射给简月白了,巨大的疲惫的空虚袭上心头,给了简月白反攻为主的机会,简月白用力压住弗兰克,当然,这也是顺水推舟,弗兰克心甘情愿地抱着简月白翻过身,躺在球桌上,任由满身点缀着情欲潮红的简月白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摩挲着他的胸腹肌,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简月白看着身下这个爽过头的男人,弗兰克只有打完球会和现在的状态类似,英俊非凡的面庞燃烧着两团和简月白情侣款的潮红,头发全都被汗水浸湿了,额发湿哒哒地凌乱地四散着,可又完全和打完球不同,弗兰克运动完也是神采奕奕的,怎么会这么混乱不堪,怎么会这样忘却一切地、又深爱又臣服地望着他。
简月白一边说着在他有理智时会羞愤而死的浪话,一边往弗兰克这染满汗水、性感无比的脸上爬,终于把小骚逼跨到弗兰克被他日日夜夜意淫的俊脸上来了,他无数遍做这样的性幻想,现在总算付诸实践。
这一炮干得胜过“一夜七次郎”,质量不可相提并论,弗兰克把简月白精神都操出体外,简月白把弗兰克魂都吸进逼里。
简月白和弗兰克的贤者时间不同,他的骚逼依然兴奋,简月白被弗兰克这样浓情蜜意的眼神注视着,身上更骚了,呜咽着“老公”“爱你”,把自己的秘密全告诉弗兰克:
需要冷静期。
“老公舔我~”
简月白看到他打人,他看到简月白发骚,形象彻底颠覆。
弗兰克把鸡巴揣好,抹掉嘴上的精液,走出去,盯着简月白奔逃的方向,霸道地借用了旁边某人的手机,跟自己的跟班打电话:
“我早就想和你这么做了”
“叫人盯着C口,月白跑出去了,如果他回不了家派人开车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