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迟厌放到床上,伯恩转身把房间的灯打开,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
迟厌仍陷在刚才的欲浪中没有缓过神来,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很不适应,半眯着双眼,白皙的身体在橘色灯光映照下泛着诱人的chao红,被Cao得充血的xue口看起来娇艳无比,没有闭合上的小洞不断朝外面流出体ye,整个人看起来yIn靡不已。
“嗯……唔啊……”身下突然传来一阵shi热,下一刻,迟厌就感觉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自己的Yinjing。
伯恩竟含住了他的东西,舌头灵活地在铃口周围逗弄,甚至还想将舌尖钻进那小口里。
迟厌被刺激得小腹一紧,后xue分泌出一大股yInye,细长的Yinjing在伯恩的口腔里又大了一分。
“啊啊……嗯……”伯恩用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在铃口处顶弄,迟厌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Yinjing胀得难受,就像憋着尿却无法发泄一样,只能不安地扭动着屁股想要缓解这种奇怪的感觉。
伯恩温软的舌头卷着gui头来回舔舐,又是吸又是磨地把那根rou粉色的Yinjing舔得发亮,迟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快乐的临界点,但无论那舌头怎么套弄也无法达到极端,好像永远都差那么一点。
“嗯……好痒……给我,插进来……里面好痒……啊嗯……”
肠壁一下一下的蠕动着,xue口急切地一闭一合,迟厌眼睫chaoshi,看着伯恩,在情欲渲染下双眼迷离,一副快来干我的姿态。
喉结轻轻滚动,伯恩将迟厌纤长有力的双腿办开,露出泥泞shi软的xue洞,在伯恩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抖动,好像在欢迎他一样。
下一刻,巨大的rou棒直接插了进去,肠壁里的褶皱立即就蠕动着贴合上来,然后严密地包裹住rou棒吞吐。
伯恩伸手往俩人的交合处一摸,滑溜溜的都是泌ye,也难怪那么娇嫩紧窄的xue口能吞下那么大一根rou棒,甚至还绞住自己不断收缩。
真想把这个yIn靡的小xuecao烂、捅穿,不知道那个时候,迟厌是不是也能露出这么愉悦的表情。伯恩垂着眸,然后挺起腰发了狠地往小xue里撞,他的频率很迅猛,每一下都用了全力,鹅蛋大的囊袋把迟厌的屁股拍得啪啪直响。
“啊啊……唔嗯……”细碎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来,迟厌似乎感受到了伯恩的疯狂,他也毫不露怯地用扭动身体去回应伯恩。
俩人的身体在互相的回应中达到了惊人的契合,薄薄地汗ye从他们的身体里流下来,坠入床上那滩yInye中,水ru交融之际,迟厌一口咬在伯恩的肩上——
还是上次那个位置,刚结的痂还是浅薄的一层鲜红色,迟厌一咬下去牙齿就深深地陷在新长出来的rou芽里,甜腻腻的。
伯恩疼得闷哼一声,金色的发梢垂在迟厌脸上。
迟厌用头蹭了蹭伯恩的脖颈,闭上眼感受到俩人紧密相连的身体,说道:“你真是一个疯子。”
“我也是。”
……
疯狂的性事过后,俩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点,迟厌很自觉地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回来时伯恩也醒了,懒洋洋地半躺在床头,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双淡漠至极的眼睛,目光在迟厌身上流转,说不清楚是什么意味,像是探究,像是玩味,也像是情愫悸动的茫然。
迟厌是赤裸着的,伯恩看着他深邃的背线一路蜿蜒着向下,心想这真是一个完美的雕刻品,还有腰腹上紧实内敛的肌rou,如果从横截面切开的话肯定没有一丝多余的纹理。
当然,伯恩最喜欢的就是迟厌的那一双眼睛,那里面盛满的是绝对的绝望,好像他这个人已经死去多时。
然而就是这样的眼睛,偏偏情动时也会挣扎着活过来,然后食髓知味地想要索取更多,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和吉乐岛的其他人一样,贪婪、色欲、疯狂。
嗡嗡嗡——
巨大的轰鸣声骤然响起,一架军用直升机盘旋在吉乐岛上空,然后就听到了播报声:
“请名叫赛尔吉奥和迟厌的人迅速到Cao场……”
“请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