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倒也不无聊,后面的少女们缓过劲来后,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舞剧和舞团的名字。
珀利维希亚不需要休息,便日夜不停地驾驶马车往安德鲁城而去。他偶尔还会伸出触手捡走路过的小动物,给其他人加餐。实在无聊的时候,同一马车的维尔哈德就是一个很好的消遣。
“你会后悔吗?”
维尔哈德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出声,随后又因为ru孔内抽插的触手难耐呻yin。
“嗯呃……我,从不会因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珀利维希亚把他拉到怀里。
贞Cao带上粗大的假阳具被大腿顶住,狠狠地研磨在维尔哈德的xue心,维尔哈德立刻颤抖着身体到达了一个干高chao。
“唔嗯!嗯嗯……不行了……”
维尔哈德双眼失神,抓着珀利维希亚的肩膀稳定住自己的身形。
珀利维希亚抓着维尔哈德雪白的胸ru,套弄着ru孔内抽插的触手,软烂的rurou仿佛一个rou套子被随意摆弄,艳红的ru尖在触手插入时被带进ru孔中,又在触手抽出时被带出。
不消片刻,维尔哈德就颤抖着伏在了珀利维希亚的肩膀上。
“我们还有半天就能到安德鲁城。”
“哈、怎么……可能…这么快…嗯!”
这一路上都没被允许下车,在马车内呆到对时间都不敏感的维尔哈德下意识地反驳着。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说着,珀利维希亚从身上割下了一节触手扔进了马车的魔法熔炉里,触手瞬间枯萎,化作魔力驱动马车前进。
这也是珀利维希亚无聊地摆弄触手时,无意之中发现的。
唔……赞美邪神?
维尔哈德无心注意那些细节,他被堵塞的ru孔内,因为高chao喷射出的naiye冲击着自己的内壁,造成细密的麻痒,堆积在内部又带来一阵阵的胀痛。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趴伏到珀利维希亚的胯间,去吮吸舔舐那个能让自己爽上天的rou棒。
在住处时,维尔哈德已经很习惯以这种方式求欢了。即便他再如何不愿意,他的身体都屈服在了欲望之下。不过,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维尔哈德一直以来都是欲望的奴隶,相比起让他的身体屈从,珀利维希亚更希望他可以自觉地呆在他身边,明白自己的位置。
毕竟从长远来看,他们会是很久很久的搭档。
维尔哈德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rou棒。
他勾着舌头舔舐着异形的rou棒尖端的柔软凸起,将手指插进了rou棒的倒刺中揉捏。直观的对比下,能看出这玩意有他的一个半手掌长,维尔哈德眯着眼睛用手掌丈量着rou棒的长度和粗度。
这里能Cao进结肠……每次搔刮到敏感点的就是这一片倒刺……
他的胯下原来越shi,连贞Cao带都堵不住的yIn水,顺着大腿根滑到了地面上。
“你这样还能离开我吗?”
珀利维希亚看着滴答滴答的yIn水,面无表情地询问着。
“恐怕离不了半天,就得哭着找什么东西Cao进你的yInxue了吧?”
维尔哈德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将rou棒吃得津津有味,越吞越深。
“嗯……唔……嗯哼……啊……”
见此,珀利维希亚也懒得说话,让触手盘上了维尔哈德的身体,把他抬高了一下,解下了他的贞Cao带。
贞Cao带一解下,维尔哈德立刻粗喘着高chao。
午后的阳光打在维尔哈德的金发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辉,他身上汗ye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低垂着头的样子,就仿佛是受难的天使。
前提是不看他腿间粘腻的yInye和ru孔外翻淌nai的巨ru。
珀利维希亚欣赏过后,不再客气,一举插入了维尔哈德饥渴的rouxue中。
便随着呻yin声响起,后面马车的教徒们见怪不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