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环自年少起便活跃在战场上,身上各种伤疤纵横交错,生生破坏了他完美的rou体,因而,自北冥雪幼时起,便会亲手将祛疤的药膏涂抹在北冥环的全身,顺便调教北冥环的菊xue。
如今,已经及笄的北冥雪依然年复一年地用药膏涂抹着北冥环的身体,只是动作越发挑逗罢了。
将军府的主卧,北冥环赤裸着身体,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四个床脚,身体悬空摆成一个大字。在他的身边,北冥雪衣着整齐地坐着,手上端着一个小盒,盒里是ru白色的药膏。她纤细的手指蘸着药膏,细细地抚摸过北冥环的每一寸肌肤。
每被手指触碰一下,北冥环的身体就会颤动一下,下体绑着丝带坚挺着,却只能堪堪碰到床单,虽然经过多年的调教,只抚慰前端远远无法使他发泄出来,但终究聊胜于无。
北冥雪一点一点地感受着手下有力的肌肤,因上了药膏而显得细腻,身上骇人的伤痕此时也只剩下浅浅的淡粉色,就像一场情欲后留下的痕迹。北冥雪愉悦地抓了一把那紧实的tunrou,圆润而颇有分量,不像娘亲那样绵软,而是带着让人爱不释手的弹性。
她的掌心对着后xue处,手指揉捏着xue边的tunrou,雪白的tunrou上留下了她的指印,就像落在雪丘上的梅花一样妖艳。
她将手移开放在了北冥环的脖颈处,像逗弄猫儿那样揉捏着他的后颈rou。她的另一只手从北冥环的鼠蹊处摸了一把挺立的Yinjing,滚烫的Yinjing跳了跳,gui头处吐出一股透明的粘ye,打脏了北冥雪的手心。
北冥雪将这粘ye抹在了北冥环的小腹上,顺着纹理一路往上最后让北冥环用嘴将她的手清洁干净。她如葱的手指插入北冥环的嘴中,搅动着他的舌头,一边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一边用另一只手细细地按压他的后颈。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她。
北冥环吮吸着女儿的手指,发出啧啧的水声。北冥雪稍稍抬高了手,他追逐了上去,颈子弯成一道优雅的弧度。
玩够了他的嘴,北冥雪抽出手指,揉捏起那片胸肌,上面的红粒早已挺立,被北冥雪揉捏拉扯,很快便肿大了一圈。
“爹爹的ru头都快比上娘亲了。”北冥雪调笑道。
北冥环只是低喘着,挺着胸渴望她更重的蹂躏。却换来北冥雪的一扇,重重拍在胸肌上。
“唔!”
“别这么sao浪嘛,爹爹。”高高在上的神明因信徒一时的不合心意露出了冷漠的本质。
北冥环克制地喘息着,从ru头传来的酥麻感让他情欲翻涌。他的肌rou紧绷,艰难地克制着自己的反应,却又因此使得后xue紧缩,一张一合地像羞涩的花蕾。
北冥雪的另一只手顺着背脊一路下抚,一节一节地按过尾椎。
“唔!”
北冥雪的手指直接插入了后xue,甬道紧缩,xuerou抗拒着手指的入侵,又在手指彻底进入后热情地包裹,层层的肠rou挤压着手指。在菊xue稍微适应后,第二根手指也加了进去,破开肠rou在甬道里搅动。
“真紧啊……”北冥雪发出一声叹谓,手上加大力度,将北冥环的胸肌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哈、唔……”北冥环死死地咬住牙关,以此来克制自己不露yIn态,却也因此阻塞了声音。
这可不行啊爹爹,那么好听的声音,怎么能压抑住呢。
随即将一个棉布球塞到了北冥环的嘴里。
“啊!唔、嗯…”随着手指抽插而发出的yIn叫毫无阻拦地响起。无法闭合的嘴让涎ye滴了出来,那张清冷的脸此刻满是欲念,平日里锐利的双眼此刻布满了水汽。
“真可口啊。”北冥雪称赞着这副美景,手指深入,按压到那肥大的敏感处。
“唔唔唔!”巨大的快感重刷着北冥环的身体,下体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却被之前的丝带死死堵住。
北冥环的后xue猛缩,花心处吐出一股yInye浸泡着北冥雪的手指,肠rou在疯狂地痉挛,按摩着手指一般。
北冥雪抽出手指,奇异的香气从北冥环的后xue溢出,这是多年使用特制香料调教的结果。
被手指cao出一个小洞的菊xue欲求不满地张合着,带着香气的yInye从xue口溢出,透过xue口还能隐隐看到里面红嫩的肠rou。
北冥雪欣赏着这yIn靡的场景,等北冥环稍微平复之后,便将他放了下来,然后取出一旁盒子中的药柱。药柱通体莹白,散发着与小xue一致的香气。
北冥环跪趴在床上,tun部高高翘起露出yIn靡的小xue。
药柱有一指粗,塞进小xue刚好能抵住花心,xue口也能很好地夹住。
“不知朝堂的诸位大臣和爹爹那些下属可知道,爹爹身上的异香来源于此呢~”北冥雪拍了一下后xue,引得后xue又是一阵猛缩,药柱撞在花心上,轻而易举地引发了灭顶的快感。
北冥雪将北冥环的口球取下,握着他酸软的腰,将人抱在怀里,手揉搓着他挺翘的tun,嘴上啃咬着他的脖子,品尝着这颗已经成熟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