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在暗处的周野忍不住骂了一声,光听着他的浪叫都能想象到他有多浪荡,张开着大腿等男人的鸡巴肏松他的淫穴,手上的动作更加快。
裴如晦眼神一动,看着人走得越来越近,情急之下转过头去看邵斯年,男人正捏着他的腰上下运动着,他正要出声的时候,听见男人说,“老板想勾引周野很久了吧,刚才还说骚逼里痒得很,如今不肯了吗?骚浪的身子离开男人能满足吗?”
裴如晦被这句话惊到了,可是又刺激到了他的神经,邵斯年并不知道他和周野在他走后就搞过一起,虽然痒的钻心,但他并不想和邵斯年为此吵架,冷着声说“不,我想你帮我。”
邵斯年没做出反抗,反而更加快速的抱着人肏干,汁水飞溅,笑着看裴如晦会做出什么反应,裴如晦前穴实在痒的很,拽着人宽厚的手掌,触碰到湿漉漉的内裤还有肿胀的阴蒂,邵斯年便明白了,他捏着人的手扯掉堵在逼口的内裤,大股的精液混着逼水喷溅而出,像是开个闸的水龙头,浇在地面上,发出尿尿的声音,“啊啊啊喷出来了精液喷出来了,好舒服,揉揉它,痒,快帮帮我。”
邵斯年的鸡巴被包裹着,分泌出的汁水刚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将鸡巴送的更深,听到裴如晦想让他帮忙的时候,笑了,“骚货,我就一根鸡巴,怎么帮?还是说你想把周野找回来一起肏你?”
周野时不时露出他的一双眼,努力分辨出交合的两个人,裴如晦翘起的鸡巴,还有能被手掌包裹着的乳肉和挺立的奶头,粗重的呼吸打破了两个人的做爱,他啧了一声,手里的鸡巴鼓胀却怎么手淫也得不到宣泄,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啊啊射了被老公插射了啊啊啊啊好舒服”裴如晦高潮之中爽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屁眼紧紧咬着,将男人的鸡巴夹住,又拉扯过男人在他胸前留恋的手 掌,摸上自己的淫穴。
“裴总,我...我想肏你”
“啊啊不是没被肏松啊啊是被内裤堵的时间长了啊啊啊啊啊”裴如晦又被邵斯年搞得射了一回,整个人瘫软在中间,只顾着浪叫,就连邵斯年有意讽刺他都没去还嘴。
“邵哥,裴总...”
邵斯年的鸡巴不断地钻进钻出,将整个肠壁肏到松软,不停分泌着淫液,手指揉搓着被内裤撑开合不拢的骚逼,“骚货,被肏松了,连手指都夹不住了”
裴如晦早在肏过骚点的时候就彻底不清醒了,全身好似触了电,被迫分开的大腿止不住的打颤,后面的快感淹没了他,前穴被堵着实在骚的厉害,他顾不了许多了,将头靠在邵斯年的身上,说,“前面也好痒,帮帮我,痒得很。”
“揉什么?逼水这么多,你该不会是用女穴尿了吧?”邵斯年忍不住在逼口揉了一下,也不管什么有人没人,只想肏死这个发骚的浪货。
邵斯年听他的话,鸡巴又胀大了一圈,穴肉被挤开,眼神飘过四周,又转回来,腰身挺动,一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老板的屁眼最好肏了,水真多,都被挤出来了。”裴如晦没想到他会猛地插进来,饥渴的穴肉感受到粗暴的抽插,刺痛只是瞬间,更多的是灭顶的刺激,鸡巴在里面将内壁肏了个透,他忍不住,被碾压过多次的骚点,此刻被柱身摩擦,他挺着小腹射出精液,骚逼里堵着的汁水让他有些胀痛完全被浸湿的内裤滴落大股的淫液在地面上。
裴如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正沉浸在酣畅淋漓的快感之中,顿时身子一僵,停下来浪叫盯着人看,“周野?”
邵斯年倒是有心看戏,拉着人躺倒在地,有邵斯年垫在身下,倒不是很痛,只是他坐到人身上,鸡巴进的更深,叫了出来,前穴淌出淫液弄脏了他的裤子。
穴肉正饥渴的蠕动着,前穴挤压着内裤,阴蒂在刺激之下疯狂的跳动,他此刻就像一只脱水的鱼儿,得不到救助。
站在暗处拐角的周野此刻皱紧了眉头,刚完成了工作,鬼使神差的走进媾和的两人,又听见邵斯年说找他来的话,眼睛一亮,刚想走出去,便听见裴如晦的声音,顿时停下来,身影重新淹没到黑暗里,只是手掌紧紧握着拳,心里骂着裴如晦这样长了个女逼的浪货都吃过自己的鸡巴,还装起贞洁烈女来了,鸡巴勒在裤子里跳动着发疼,他闭着眼,手掌伸进了裤子,一墙之隔,听着裴如晦的浪叫,自慰起来。
裴如晦脸色一阵泛红,不仅想到难不成自己和周野在背后干的勾当被他知道了?要是知道了就不用再扭捏了,前穴敞开微凉的空气灌进去更加饥渴,他看着周野猩红的双眼,拉长了身子手掌包裹着炽热的鸡巴,张着嘴将鸡巴吃进去。
邵斯年像是一位在西餐厅吃饭的贵宾,慢条斯理地吃掉属于自己的猎物,这样的性事他也有些不爽,可他喜欢看裴如晦隐忍着得不到高潮的样子,最后对着自己的鸡巴摇尾乞怜,看着那张贪吃的嘴吃下自己的孽根,然后精液射到他的身上,他抱着人抽插,龟头顶上骚点,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微动,随即而来的是裴如晦的浪叫,还有止不住的痉挛,他笑着用龟头不断碾压过令他沉醉的一点,手指还把玩着有些发硬的奶头,拉扯过又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