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 请… 摸摸我前面… ”曦仁的Yinjing随着扭动的身体,在小腹上摆着头,吞吐着粘ye。
“不行——”理事的语气专制了起来,“只靠后xue和胸就能射,我们曦仁不就是这样yIn乱的孩子吗——”
理事的话像具备某种魔力,曦仁只觉得自己小腹痉挛一边疼痛着,Yinjing随即溢出更多的前Jing。
的确,与理事的性事里,理事很少触碰自己的Yinjing,就仿佛那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器官。
相比之下,自己原本没有感觉的ru头被反复啃咬吮吸后,变得衣服刮擦都会硬起来,甚至能直接用胸部享受到射出来。
洞口也学会了讨巧的收缩挤压,吸起男人的性器来轻车熟路,活脱脱的榨汁机。
理事最喜欢的姿势之一,就是坐着后入自己,一边爱抚自己的胸,一边舔着自己的耳朵,啃着自己的脖颈,把自己弄到射出来后不停下,继续逼着自己射第二次。
“哈… 理事… … ”浑浊的呼吸传输进放置在一旁的手机,“请顶得更深一些. …”
“… 你叫得好听一些,我就考虑。”那边理事的声音好像也离话筒远了。
曦仁于是开始一只手爱抚着自己的胸,另一只手则抽送着肛塞。轻微触电感从ru头输送到大脑,声带形成怠惰的呻yin。从若有似无的叹息,到浪荡至会被隔壁敲墙抗议的哭腔式花样叫床,裴曦仁都会。他已然不在意这里是VP集团的理事办公室,又或者说正因此他呻yin得更加肆无忌惮。
“他妈的… ”那边理事骂出了脏话。
可以想象着理事现在拉下裤链,撸动下体的样子。额角冒着的汗都会很性感,会让曦仁忍不住去舔舐。
洞口完全放松,接纳硬着而长的东西,此时柔软并吞吐着肛塞,反复被刺激的一点积累到一定快感后,开始浑身抽搐,浓浊的Jingye迸发。
“在… 在渊… 哥.. ….”曦仁喊出了杀手锏。
不是“理事”,而是“在渊哥”。曦仁知道,理事对于两件事缺乏抵抗力,一是与自己接吻,二是被自己喊“在渊哥”。
“哈,曦仁…”那边也呼唤着他的名字。
急促的呼吸从电话两头传来,近乎带着电流音。
曦仁的衬衣,理事的桌子上,沾了汗ye和Jingye,黏腻而shi热。
肛塞被抽搐的xue挤压着,咚得一声掉在了丙纶地毯上,滚动着。
坚硬但温暖的办公桌托着肩胛骨,曦仁觉得Jing疲力竭,一丝失落和空虚袭来。
绝大部分时候,曦仁感觉自己像温室里的某种植物,被理事Jing心照料着。
唯有在性事中,曦仁短暂感觉到了与理事的某种平等。
以身体作为筹码,交换得到了理事的某种要害。
连通的身体,短暂地共享本能与多巴胺,同步在类似的狂喜中。
低yin着曦仁名字的理事,施舍了一小片灵魂,被曦仁认真而缜密的吞咽咀嚼。【注2】
需要时不时地举行这种仪式,来确认这种安全感。
也需要时不时的叛逆,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理事以外的人,来证明自己的个人意志。
就在这时,不知是不是错觉,曦仁敏感的耳朵捕捉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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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Make him an offer that he can,t refuse 出自电影《教父》里的经典台词。
翻译为:给他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提案
【注2】
感谢观梦人的《苹果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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