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入学的那一天是个大晴天,陈知白没让父母陪同,自己提溜着行李箱就来了这个大城市。
高铁站外有各个学校搭的棚子,举着校牌问要不要做校车。陈知白没能拒绝热情的师姐搭上了学校的校车,刚坐好,司机喊了一声人满了就发动了校车。车上的大家虽然之前未曾相识,却也丝毫不影响现在的闲聊搭话,等到了校门口,陈知白刚买的新手机里就多了好几个人的联系方式。
那之后是军训,是社团招生,是小组调研,是期末一起复习,是表演活动被女生推上台,总而言之……
不会是脱光了躺在床上任人掰开大腿。
陈知白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依然是那个天花板,手和脚上的红绸布已经被解下了,被子下的身体依然没被穿上衣服,即使是在夏天,右手也泛着凉意,陈知白偏着头看着旁边挂着的点滴瓶出神。
“想到什么了?”盛景将书倒扣在小茶几上,踱步到了床边,“连睡梦中都在笑,嗯?”
“没什么。”
“哦~”盛景将右手伸进被子,手指在小腹上划弄,然后握住了陈知白的性器,连着三小时被折腾的性器经不起一点碰触,连这样虚虚握住都是一种折磨。盛景的手指缓缓地在马眼上摩挲着,指腹粗糙的茧子刮着敏感的地方格外痛苦。“既然成了夫妻,分享快乐是应该是最基本的吧。更何况,我也想让知道夫人开心的方法。”
陈知白不断挣扎着,哭了三个小时的眼睛现在也还在痛。从未体验过情欲一步就跨到三个小时的跳蛋折磨,陈知白已经感觉自己的灵魂和rou体已经分离开,但审盛景的手生生地把他的灵魂重新拽回了身体来感受这份痛楚,“谁、谁他妈的,和你是夫妻?你这个强jian犯!”
“现在自然还不是,不过没关系,婚礼已经在筹办了。”
“……婚礼?”
“是的,期待吧,我会给你一个很盛大的婚礼的。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等烧退了,你也是要开始为婚礼做点准备了。”盛景拿出了作乱的右手,把被子重新盖好。
“饿了吗?我去给你端点粥来。”盛景吻了吻已经被陈知白自己咬德血rou模糊的唇,“只是这个程度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那以后可怎么办啊,夫人。”
陈知白只是默不作声地把被子抬高,把自己塞进被子里。
盛景端上来的粥只是碗简单的rou粥,陈知白靠着床头,乖巧地被喂食,毕竟不乖巧也没办法,被连续感受高chao三个小时,没有盖被子又着了凉,即使挂了点滴,现在脑子也还是昏昏沉沉的,提不起Jing神。
“要再睡会儿吗?”陈知白被扶着躺回了床上。“或者去看看电影?当然这次不会是那个纪录片了,怎么样?”
陈知白闭上眼睛,醒之前是梦到了大一那会儿的事,也不知道过去的记忆还能支撑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