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叔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嘛。”我对宋则御说。
可能是我的玩笑不是很好笑,他看上去好像更伤心了,我向季清澜投去求救的目光,快管管你师弟。
季清澜看着他平视雷厉风行的师弟也有些无奈,“则御,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无法改变,与其自责过去不如想想怎么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宋则御沉默了许久,被司弈赶到一旁,“到底喂不喂,不喂滚开,我来。”
宋则御站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脸色比我还白,我偷偷问司弈三师叔是不是出事了。
司弈翻了个白眼说,“他能有什么事,横空出事的只有你罢了,张嘴。”
一大勺苦涩的ye体顺着喉咙进到我胃里,三Q司医生,真是良药苦口。
我的脸苦得拧成了一团。
“看你下次还长不长记性。”司弈把药碗放在桌子上,又摸出一把蜜饯给我。
我承认我被感动到了,嘴里的药味在蜜饯的作用下淡了一些。
我才想起来我到现在都没见过郁淞,问司弈和季清澜肯定行不通,问宋则御…好像更不行。
“景和师兄,大师兄呢?”我悄悄传音问了在场唯一一个看上去不会一剑了结我的人。
远处的景和师兄收到了我的传音抬起了眼皮,“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了,此人以后不必再提。”
我好像又回到了见到景和师兄的第一天,他的眼底弥漫着冷意。
我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郁淞被恼羞成怒的司弈和宋则御连手乱剑砍死,破席子一卷扔到了乱葬岗里。
是因为我吗?其实,其实郁淞人还是不错的…
“他没死。”景和师兄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抬头望去,他的眼神里好像多了一些不耐烦。
见好就收,我也没有再多问。
…
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我的屁股终于没有那么痛了,芝麻又长大了,原来睹物思人是真的,我每次看见芝麻,我都会想起郁淞。
虽然他有时候有点讨厌,但大部分时间我还是蛮喜欢他的。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芝麻使劲拱我的手让我和它玩丢树枝的游戏,小没良心的。
谁让你是一只没有烦恼的小狗,我把树枝扔了出去,芝麻追着树枝跑出去。
季清澜抓住了空中的树枝,芝麻边抬头找树枝边跑,一头撞在季清澜腿上。
我扶额,好笨的狗。
笨狗在原地眼冒金星,季清澜已经大步走过来把树枝递给我。
“蓬莱地界那儿新出现了一个秘境,阿芜想去历练一番吗?”季清澜开口道。
现在听见历练两个字我就心有余悸,上次和司弈出去历练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我刚想找理由拒绝,季清澜又说,“我和司师叔等会一同前去保证这次的安全,则御也会一起。”
原来不是在征求的我的意见,只是来通知我一下。
说起宋则御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自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宋则御,前几天听其他弟子说他又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