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越睡到一半就被弄醒了。
晚上江疏不停地踢被子,一来二去连带着江知越的被子都被他踢没了。
江知越睡着睡着感觉有点冷,他动了动,换了个姿势接着睡觉,没醒。
主要是江疏xue里塞着东西,睡也睡不安稳,两条长腿搁哪都不舒服,没一会就翘江知越身上了。就这一下彻底给江知越整清醒了。
旁边的人体温高得不正常,紧紧地闭着眼睛,脸颊通红。呼吸又粗重又火热,皱着眉,显然难受的很。
不用看,江知越都知道人这是发烧了。
妈的,江知越咒骂一声。自己昨天怎么就喝酒上头了,把人整成这个惨样。他拔出放在江疏体内的按摩棒,直到现在它还不知疲倦地工作,江知越手都被震得发麻,更别说含了好几个小时的saoxue。
本来就挨了一顿狠Cao,Jingye还在里面。xuerou软熟肿起,更别提又被不间断地震了这么久,不发炎才怪。
他到浴室打开水龙头,浴缸里注满热水之后,抱着江疏放了进去。
两指伸进又软又烫的xue里,引着里面的ye体出来。丝丝缕缕的白浊顺着他的指尖流出红肿xue口,在水中氤氲散开。
江疏被这么对待也没能醒来。
江知越把人从浴缸里捞起来,包裹上浴巾。擦干后给他穿上浴袍。又打电话叫下属过来开车。
大半夜的,一行人直奔医院去了。
江疏一直输着ye,第二天早上退烧之后,就沉沉睡去,直到中午一点多才醒。
眼睛还没睁开,疼痛就让他皱起了眉头,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宿醉加上发烧让他觉得自己头疼得要裂开一样,都盖过了身体其他部位的疼痛。
意识回笼,江疏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雪白,这是一个单人病房,安静的很。自己手上还输着ye。江疏鼻子不通气,闻不到消毒水味,所以现在才后知后觉。
原来是在医院,妈的,江知越这畜生居然把自己Cao进了医院吗。
他昨天喝了太多酒。本来在酒吧就被起哄喝了好几杯,又被江知越这个疯狗一整瓶地灌。发生的很多事情都记不完全了,几个片段挤在脑子里,让他一瞬间呻yin出来。
旁边坐着的人一听到声响,就赶紧站起来。凑过来问他:“江哥,你感觉咋样,渴不渴?”
小赵,江知越的手下之一。
江疏虽然生气,但也没有迁怒于人的习惯。但他的修养只够维持基本的礼貌。
“不渴。我的眼镜呢?”
“啊,这……”大个子挠挠头,憨了吧唧的说:“江哥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你进医院的时候就没有戴眼镜,我也不知道在哪。”
江疏压着火气,“不用了,找不到就别找了。江知越人呢。”
小赵反应了一会才想到,江知越就是少爷的大名。他们平时要么叫江少,要么叫少爷,直呼其名的情况很少很少。
“啊,白唯找他有事,他刚走没多久,应该回去了吧。”
这傻逼。
江疏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
自己上辈子真是欠了他的,这辈子沦落在他身边做牛做马,都他妈给自己Cao进医院了也拍拍屁股就走。
昨天是酒Jing拖慢了他的大脑,没反应过来,被江知越牵着鼻子走。居然觉得自己背叛了他,让他予取予求。今天他才想明白,自己交的男朋友关他屁事。自己又不知道陈曦是他的竞争对手。
陈曦和自己在一起,什么都没捞到。就算图谋不轨,想从他这得到点什么,也还没付诸行动。
他凭什么这么对自己。再说哪有下属犯错老板把人带上床又Cao又打的。自己又不是他那些小情人,还要陪他用身体玩无聊的惩罚游戏。
狗日的江知越。
江疏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跟江知越打一架。
“我手机呢?”
“哦哦,在这儿。”小赵把充满电的手机拔下电源递给他。
一开机,陈曦的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就一个接一个地弹了出来。
“哥你没事吧”
“你怎么没告诉我江知越就是你老板,他可不是个好人”
“怪我,我连累了你”
“哥江知越怎么你了,你快给我回电话,我很担心你”
“哥你在哪,我问了前台他们说你一直没回房间”
他打字:“我没事,”他想说我现在在医院。
字还没打完,陈曦的电话就到了。
刚一接通,陈曦焦急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出来。
“哥,你现在在哪呢。”
江疏老实回答:“在医院。”
“怎么了,你怎么在医院,江知越打你了?”
江疏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说江知越昨天发疯,把我Cao进医院了?
天啊,这都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