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匆忙射出来之后,第二次就成了长长的拉锯战。
这主要怪江疏。
他感觉男人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又硬起来,逐渐把saoxue撑满。又痛又饱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皱着眉,道:“你说的今天只Cao我两次,别说话不算话。”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妈的,这个不耐烦的语气,不是在挑战江知越作为大猛1的尊严吗!蠢死了蠢死了蠢死了。
果然,抬头一看,江知越又露出了那个熟悉的让人发寒的笑容。
江知越彻底开启了疯狗模式。他解开江疏的束缚,把他的手绑在背后。又拉着人换了个后入的姿势。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轻轻松松就能Cao得极深。换句话说,轻轻松松就能Cao得江疏又哭又叫。
果然,射过一次的江知越不再急着泄欲,现在他的目的只有一个:Cao服江疏。
江知越在床上向来sao话多,下身狠辣地Cao着,嘴上也不饶人,嘴唇靠在江疏耳边,低沉的嗓音直把人说的脸颊发烫,腿一阵发软。
什么“nai头比女人还敏感,玩两下就肿这么大,sao婊子”啦。
什么“这个姿势深不深,母狗挨Cao也是这个姿势,你现在就是发情的小母狗”啦。
什么“都怪你自慰就光摸前面,你看把sao逼馋的”
什么“瞧这shi的,我就挤了一点润滑,你水流了一床单”啦。
还有“sao婊子怎么又射了,还有东西可射吗,等会别被我Cao尿了”之类的。
粗俗不堪的荤话进了江疏的耳朵,羞得他直把头往被子里埋。
话多也就算了,偏偏他花样还多。
先是把人摁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江知越站在床边,性器的高度刚刚好对准那个欠Cao的小xue,直接长驱直入。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下身就开始啪啪打桩。双手绕到前面揪着他挺立的nai头,就这么上下一起用力。直Cao得江疏眼泪直流,乱七八糟的ye体蹭了一床单。
再是把人上半身抬起来,背贴背。一改之前大开大合的Cao法,这次是抵在最深处小幅度地动作,每次全根插进去之后就狠狠一磨,磨得xue里水流不止。同时单手掐住江疏脖子,稍微施力,限制江疏的呼吸,但也不至于喘不上来气。呼吸被限制的情况下,快感就无限放大。再加上xue里被他磨得麻痒难耐,江疏就着这个姿势又被他Cao射一次。
再就是骑乘姿势,他扶着江疏,让江疏坐在自己的身上,粗大的性器深深地插进saoxue里。江知越逼着江疏自己动。江疏没力气动了,他就自下而上挺腰,配合着江疏落下的动作使劲往深处顶,把本就深的性器顶的更深。这时候江疏已经没什么劲了,偶尔顶得狠了才猛地动一下,妄图逃离把自己贯穿的凶器,却终是徒劳。
最后,江知越觉得自己快射了。又换成了最简单的面对面姿势,他让江疏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两只手托着江疏的屁股啪啪地Cao,还不许他把腿掉下来。甚至江疏放松一点,江知越就狠狠地在他的肿屁股上再添一个巴掌印。到了快结束的时候,江疏射无可射,性器可怜兮兮挤出几滴清ye,彻底软了下去。确实就像江知越说的,再射就只能射尿了。
江疏连叫的力气都没了,腿当然也盘不住。江知越打他屁股,除了他肿起的小xue一夹一夹,没有别的反应。整个人都被Cao傻了。
江知越隔着套射进他被Cao得软烂的xue里,勾起唇角,显然是野兽餍足之后,发自肺腑的愉悦。
反观江疏,几乎是江知越一停止动作,他就昏睡过去。浑身上下凄惨一片,昭示着他今天被入的多惨。从脖子到大腿全是一个接一个的吻痕,胸前两点早就不复一开始的清纯样子,被玩的如同熟妇一般,可怜兮兮地肿着,一碰就痛。腰上还有两个明晃晃的手印,是刚刚江知越太兴奋,没控制手劲握出来的。屁股被打肿了,本就rou多,现在更是又大了一圈。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江知越拾起手机一看,已经快八点半了。Cao这两顿用了快两个小时。要不是江疏嘴欠,自己也不会故意折腾他这么久。
他看着满床狼藉,也懒得动手收拾。带了套做的也没把Jingye射进去,于是就把江疏弄到浴室里草草冲了冲,抱着人去隔壁客房里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