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宋怀书是被手机微弱的震动声吵醒的。宿舍里空调的温度打得有些高，热得他后背出了层薄薄的汗，不舒服地扯了扯睡衣后他才伸手摸向枕头下的手机。
被亮光刺得眯了下眼睛，看到屏幕上是赵之然三个大字后，宋怀书脑中的睡意瞬间溜了个干净。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接这个电话时，对床翻身的声音惊得他一抖，随之拇指直接碰到了挂断。
很快，赵之然的微信一条接一条地发过来。宋怀书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拉着被子盖过了头顶，去回他的消息。
“什么意思？”
“胆子大了？敢挂我的电话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学校把你带出来！”
“……”
那边每发过来一条，宋怀书的心就往下沉一分。本来他以为赵之然今晚去应酬，喝多了酒他可以躲过一劫，但这债主半夜还是找过来了。
“没有故意挂电话。”
“刚手机压在枕头下，我不小心点错了。”
“工具在旁边吗？”那边停顿了一会没有发消息过来，就在宋怀书提着一口气的时候，赵之然没再计较他挂电话的事，反而说起了更让他头疼的东西。
“在呢。”不敢说不在，要不然他怕赵之然像最开始那样，二话不说直接来学校把他接走带回去折磨。
“那打视频，自慰给我看。”
“嗯。”忍着心头那点闷气，宋怀书乖乖应下，随即放轻了动作从床上起来。
工具在衣柜的最里面，摸到盒子后他从里面挑出了跳蛋，又捏了个避孕套出来……
段远岑醒来看到厕所灯亮着的时候，恍惚以为是早上该起床上课了，但看到手机上显示才半夜两点半，他打了个呵欠又睡过去了。
只是进入梦乡还不到五分钟，厕所里“啪嗒”一响，东西落地的声音猛地又把他吵醒了。
厕所里，宋怀书也同样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裸露的身体一抖，gui头那儿溢出的黏腻水ye随之滴落在了他白嫩的大腿rou上。
捡起手机，视频通话还在继续。
看那边赵之然没说什么，宋怀书轻喘了几口气，又像刚刚那样，撅起被他自己揉得泛红的屁股，对着屏幕把套子裹着的跳蛋往tunrou里推了推。
段远岑这下被声响惊得睡意也没了，他烦躁地皱了下眉，从被窝里坐起来盯着厕所看。
老实说，这不是他第一次半夜被宋怀书吵醒了，但以往很快都又睡了过去，或许是因为今晚被空调吹得口干舌燥，他莫名地心里有一股小小的火气。
干坐着看了门板几分钟，厕所里的人还没出来，段远岑拨弄了几下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没有缘故地下了床走到了门前。
敲门的手已经扬起来了，段远岑正准备要落下，里面忽然模糊地传出来些古怪的声音。
段远岑立马歪着头，耳朵下意识地凑近了门板，过了大概十几秒他又听到和刚才类似的，宋怀书压低了的带着呻yin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