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律茂出来后，还是觉得恍如隔世，“啊？这样也行？”
莫坛才奇怪，“怎么不行？我们生活在法治社会。”说着将钥匙抛给戴律茂，“车你来开吧。”
莫坛觉得自己的肾有点虚，但他的尊严不允许他这么说。
戴律茂接过钥匙，他的尊严也不允许他开口，他的眼神下移看着自己颤抖的双腿，接着和莫坛对视。
两人面面相觑，“还是叫个代驾吧。”
“我觉得不错。”
“去我那？”
“回家吧，我回家等消息，文宛那事还要看着处理。”
“行，那先送你回家，有什么事及时联系。”
那头文宛和男人转了几个巷子，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文宛压着怒气和惊惧，抖着手勉强将裙子套上，内裤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混杂了几人的Jingye从Yin道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旁边的男人后怕又担忧，苦着脸想找个地方躲一下，看着身形单薄狼狈的女人，毕竟是刚交欢过的人，心里涌上一点怜惜。
“我先送你回去吧？”
文宛的头发披散着盖住她的表情，默不作声，在男人试图拉她手时一把打掉对方。
“我自己呆着。”
男人捂着被打疼的手腕龇牙，没好气地转头就走，好心被当驴肝肺，自己还是早点回去避避风头。
文宛觉得自己浑身发冷，从骨子里透出来，冻得她发僵。
早在当初答应系统走上这么一条路时，她就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过是为了苟活。
但她可不觉得，她能这么轻易就在上百人面前，上演一个人尽可夫的角色。
掩藏的眼睛散出冷意，她强压下震怒，“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报警？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光环影响？”
“经过系统检测，当时并无其他能量波动。系统验算，较大可能性为宿主等级过低，光环辐射范围有限，有误闯或者Jing神抵抗力强的人，光环影响力较弱，在发生事件与其本身价值观相差过大时，会脱离光环影响。”
“我当初目标是莫坛，失败后就算想拿那个碍事的替代，也不至于会发展到……”文宛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没接下话。
文宛说不下去，系统倒是得意洋洋地接上话，“这当然是光环的功劳！你永远可以相信主系统！今晚宿主获得的积分高达300呢，我们系统的光环不但会迷惑旁人，而且能慢性改变宿主，让宿主变得更加贴合任务人设，以获得更高的积分……”
系统还在喋喋不休地夸赞，文宛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沁出血来，压抑的愤怒和害怕转化成恨意。
凌晨两点，文宛终于踏入家门，戴律茂在沙发上被惊醒，还带着茫然。
他以为大概率会接到来自警局的电话……不过想来也是，拥有系统的女主真被一个报警电话抓进去，那确实有点不可置信。
戴律茂缓过劲，起身倒了杯温水递给文宛，“没事吧？”别的也不敢多问。
文宛握着温暖的水杯，暖意从接触的杯壁透过来，驱散了身体的寒意。
毫无预兆，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文宛呆呆的抬起手拭去眼泪，“没事的……找不到你们，我去找了个地方吃宵夜，回来晚了。没事的……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