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小心肝儿,今晚上你死定了!”
还未等岳霆站起,赵大少笑容蛊惑,玻璃眼珠勾魂儿,风流浪荡的跨入浴池里,如同一只正值交配期的,野性美艳的,雌性金钱豹王般朝岳霆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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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两人如同两只野兽,胡天胡地,不要命的交配。
直到最后他们谁都射不出来,硬不起来,都流了鼻血,差点精尽人亡才结束。
等两人一起去冲完澡手足俱软的出来,天都亮了。岳霆一看手机,好家伙都早上五点四十七分了,他们整整做了七个小时,究竟做了多少次,他俩谁都记不起来了,岳霆只觉得眼前发黑,下盘儿不稳,身上轻飘飘的魂儿还没归位,困的眼皮像灌了铅。
岳霆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吃了腰子,自己可能真得被赵柏鹤整挂了……
而赵柏鹤比他还差点儿,自己扶着经过彻夜浪荡、由一百二十分退化成十分的断了似的老蛇腰,大腿小腿发抖,拒绝岳霆的抱,非得自己走,勉强扑腾到新换了床单的大床上,眼睛一闭,秒睡。
岳霆给万局、高副局、何枭发了请假短信,周一就请假也是没谁了,但岳霆这会儿的确没精力了,也上床抱住赵柏鹤,嗅着赵柏鹤身上的香气,死沉沉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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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岳霆先醒来。
看着趴着噘嘴呼呼大睡的赵大少爷,这时候,赵大少爷无害而美貌,简直像个落入凡间的可爱大天使。
这样趴着睡压迫心脏,岳霆给赵柏鹤翻了个身,盖上被子,调了下室内温度,觉得太凉了。
赵柏鹤桃花眼还肿着呢,迷糊的睁开一条缝,撅着嘴嘟嘟囔囔,背转过身:“霆子……哥非得给你……厉害……瞧瞧……榨干你……你求饶……改天……选吉时再战……娇嫩小鸡鸡……那点功力什么都不是……嘶哈……腰疼……”
岳霆憋笑,赶快给他按摩一下腰。
好家伙,大少爷还在对昨夜的战绩略逊一筹而耿耿于怀呢。
给赵柏鹤全身都按摩放松下,赵柏鹤没骨头似的舒服的直哼哼,后来直接睡着了,听见赵柏鹤响起的小鼾声,岳霆自己才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做了一套五禽戏,练了练脊柱操,活动全身关节,拉伸肌肉。
去第二主卧冲了澡,换上常服,出来时,神清气爽。
下午三点三十分,赵大少终于起来了,目光呆滞的看向身侧正靠在床头,清爽精神的岳霆。
岳霆正在喝水,刷手机。
“早啊,小禽兽,不,大野兽。”赵大少有气无力,软的跟面条似的靠在岳霆身上。
岳霆转脸对着赵柏鹤羞涩一笑,唇红齿白,笑的如同开春时,冰川雪山之地,破冰的浩瀚江面:“早。”
“真好看,啵一个。”赵柏鹤弯唇,伸手搂住岳霆的脖子,凑过去。
岳霆配合俯身,两人接了个不含性欲,却非常甜蜜心动的浅吻。
“起来吧?”
“没劲儿,不想起,霆子,你不上班吗?今儿周一。”赵柏鹤枕着岳霆的腿。
他觉得岳霆穿着这身衣服真好看,是他给买的,白底儿短T恤红领口袖口有一圈红条,胸口则是红色连体字母纹,淡淡灰蓝宽松休闲风的牛仔裤,灰绿格纹布艺腰带,略有一段儿松松坠着装饰,整个人看着特别青春时髦,干净简洁,像二十岁的大学生。看的赵柏鹤心痒痒,想给他扒了,玷污小帅哥。
啧啧啧,也不是没扒过,他怎么还这么饥渴,等他体力恢复再扒吧。
“你还好意思问?”
“啧,请个事假怕什么。”
“我请了,但刚刚收到消息,晚上得回局里一趟,来了些新人,得安排。”
“嗯,你那里的人员是得仔细管理,闹不好就要命的事儿,霆子啊,你要多长个心眼儿,不要全心信任别人,初期阶段,哪怕没用的废物也比心怀不轨的人强,当然心怀不轨的人利用到刀刃上也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个有点难,风险系数高,不适合初期,暂时不给你讲,你只需要知道,哪些能用哪些安全哪些不能用需要驯服或者除掉,你别看我今天挺风光的,其实,我刚刚掌理我母亲留给我的资产时,一个个都看我年纪小搪塞糊弄我,阳奉阴违,我一看,差点没把我气疯,他们很多人试图把我股份做空,权力架空,等我发现时,损失已经很惨重,但哥是谁啊,哥设计了……”赵柏鹤把玩着岳霆的手,扭动那钻戒,絮絮叨叨的把自己御下之术简单教给岳霆。
岳霆认真听着,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才十几岁就有这样老辣不逊于中年人的城府,精明阴险的手腕儿,完全是继承自父亲赵良濡。
赵柏鹤起床后,洗漱换了衣服,跟岳霆一起下楼吃东西,在餐厅区坐稳后。
管家亚历克斯笑容慈爱的为赵柏鹤掀开了描金绘彩的瓷盖罩:“请少爷享用,一定要多吃些哟。”
看着放了鹿茸、高丽参、枸杞、党参的童子鸡汤时,赵大少脸一黑,不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