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强烈的反差对比,一直热脸贴冷屁股的房大少也来了火气,不理会白景丽,自顾自的吃起来。
白景丽实在待不下去,起身低声:“我先回去了,抱歉,打扰了。”
“想滚还不快滚!”房子良压低声音,怒道。
白景丽身子一颤,捂着脸转身走了。
赵柏鹤故意叹气,优雅的举起酒杯:“哎,兄弟,你要有点耐性,迟早美人身心都会是你的。”
房子良心里发酸,和他碰杯,嘀咕:“你可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岳霆也和房子良碰了几杯,给房子良夹菜,漆黑若寒冷星辰的眼睛直直看着房子良隐忍暴热怒火的眼睛,诚恳朗声:“良哥,景丽是我的高中同学,今年才26岁,不过是个小妹妹,你也知道,女人都喜欢耍点小性子,尤其景丽还是个小歌星,家境不好,一个女人在京城打拼不容易,以后还得良哥多担待,多包涵。我和赵哥在一起,我相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良哥这样品貌皆佳的豪情精英肯定也错不了,以后还得请你多多照顾景丽了,我祝你们幸福快乐。”
房子良一怔,舔了舔唇,扭了扭脖子,被岳霆夸的莫名心虚紧张,笑笑:“谢谢老弟啊,放心吧,我怎么会跟个小妮子置气。”
很快,房子良的不良情绪就被岳霆三言两语给纾解开了,和岳霆哥俩好的喝酒吃菜侃大山吹牛逼。
赵柏鹤眼神深沉的望着岳霆,心里的独占欲愈发炽烈,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把岳霆关起来,让这个男人成为自己的禁脔。
等送走房子良,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洗漱刷牙后,岳霆上床躺着,看着天花板和极富艺术性的陶瓷吊灯,发呆休息。
“累了?”赵柏鹤勾唇笑,走过去。
看着这小子两眼无神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心里竟然涌现一种变态般的满足。
“有点累,今天晚上得早点睡,明天七点半就得到局里,你公司也有晨会吗?”岳霆一脸痛苦,最讨厌晨会和晨训。
赵柏鹤坐在他身边,把玩着他的手,尖尖的虎牙咬一咬晶透雪白的手指,坏笑:“正规企业全都有,放心吧小心肝儿,今儿晚上,哥不折腾你了。”
岳霆噗嗤一笑,猛地坐起来从后面拥住赵柏鹤的腰,赵柏鹤转脸,视线灼热交缠,两人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嘴儿,岳霆用脸蹭赵柏鹤的脖颈撒娇:“这里真好~”
“哪里好?”赵柏鹤摸岳霆的头发,感觉到身心幸福满足,十分平静惬意,眼睛在光线下像是最透明艳丽的琥珀宝珠,看着岳霆的眼神特别温柔宠溺。
“这里到处都是你身上的香味儿。”
“那霆子你说说,哥身上是什么香味儿?”赵柏鹤勾魂电眼,噙着捉狭的笑意,又开始撩逗岳霆。
岳霆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憋笑:“骚味儿。”
“我操,你个小崽子,敢这么和哥说话,翻了天了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赵柏鹤笑着佯怒,扑倒岳霆,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闹着玩儿。
玩闹够了,两人接吻抚摸一阵,赵柏鹤拽懒洋洋的岳霆起来:“跟我来。”
“干嘛啊?”
“磨磨叽叽,让你来就来,那么多废话。”
“哦。”
主栋的主人居住的别墅一共六层,实际使用面积将近3000平方米,没有走楼梯,赵柏鹤带着岳霆坐电梯上了六楼。
当赵柏鹤打开一间房门时,里面的珠光宝气差点没闪瞎了岳霆的眼。
“我去的……”岳霆用手遮住脸。
室内大约二百平方,像个名表展览会场,水晶柜台里摆放着数千上万块儿的名表,还有非常多的男性奢侈首饰和女性古董珠宝。
“选几样瞧得上的带走。”赵大少抬一抬下巴,姿态随意高雅。
岳霆一脸木然:“你不要用像让我选几个大白菜带走一样的表情和我说这句话,好吗?”
“呵呵,这里不过是我和我妈十分之一不到的收藏,和大白菜也差不多了。”
“我是公务员,戴不了。”
赵柏鹤白了他一眼“扯淡”,握住岳霆的手腕搓了搓,拍了拍:“宝贝儿,手表是男人最重要的装饰品,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你好歹是个高级警官,佩戴块好表没出格。”
“没出格?大少爷,你这里的表最低都要几十万上百万吧?我明天戴上了,纪委就得调查我了。”岳霆嘴角一抽。
赵柏鹤摸了摸耳垂:“呃,是我没考虑周全,不过,老子这里最低是千万。”
岳霆瞠目:“!!!”转身就走。
赵柏鹤硬是拖回来,喷笑:“没事,你给我回来回来,有哥在,没人敢查你,快点选!你丫出息呢?爷们儿点,鬼你都不怕,怕这点事儿?”
警察当然可以收亲朋好友恋人的赠与礼物,只是岳霆心态复杂,他不想收贵重物品,但同时也不想把这点东西放在心上,否则阶级差距迟早会毁了他们的感情。
“你这都是这么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