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记什么仇,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今天栽你手上我也认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我临终之前,还有几个遗愿不知道姑娘可否满足区区在下?」「准了。」「一、就算做鬼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吧,可否允许我在临行前携姑娘共进这最后一餐?二、付完饭费,我兜里估计还能剩个60多块钱,我死后请你帮我将这笔遗产捐到玉树灾区,为那里的孩子建一所希望小学。」「第一个遗愿可以满足,第二个你就拉倒吧,60块钱可以买把凑活够用的手术刀,把你分解了拿去卖器官,赚的钱差不多够建个小学了。而且那还得是求着人家别嫌弃你这些废物零件不好使。」「……」这姑娘虽然看上去瘦得跟一只小鹿似的,没想到吃起东西来可真不含糊,6个包子、2个粽子、1碗豆浆,吃完一抹嘴,「好啦,去吧,赶紧去埋单,等会我还要埋你」说完大摇大摆的就走出了早餐店。
「姑娘,你看要不要再去跟陪审团商议一下,判个缓期200年执行啊?」「没门儿,古人云: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哪个脑残云的呀?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说着我作欲逃窜状。结果衣服被她结结实实的拉住了。
「啧啧啧,果然是个惯犯,估计刚刚作完案吧?总算被我逮到了,你看你看,连个背心你都偷」她揪着我刚买的这件运动T恤,由于刚买,我忘了撕掉上面的标签……「废话少说,赶紧跟我去法场!」说着她就把我拽到马路中间招手去拦出租车。
我心里狂喜,看来今天果然艳福不浅,这个美女这么积极地把我往外带,接下来的目的地估计不是酒店,就是她家。看来要成事啊,我大咽一口口水,赶紧作痛苦状「极不情愿」地被她「掳」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师傅,东大名路,远洋宾馆!」美女向司机师傅大声的喊出了「法场」所在地。
我心里一沉:栽了!真的是法场……
三 活在裆下(续)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有的人,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
------直到今天我才发觉臧克家先生的伟大,估计几十年前他也曾遭遇过和我今天一样的境遇吧……这一刻丫头骑在我的背上,我的脸被她压到被子里面哀嚎,虽然那种惨叫无济于事,但我还是尽心竭力的大喊,奢望以此来缓解她愤怒的情绪,她摆出武松打虎的姿势,左手揪住我的头发,右手拿了一只拖鞋,用力的抽打着我的屁股,只不过我此刻却不是一头猛虎,倒像是一匹命悬一发、惊恐万分的老马,等她打得累了,我从被子里面挤出来一只眼睛,看着叛变革命的女特务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边拨弄着遥控器,一边时不时的捡起果篮里面一枚提子扔到嘴里,一脸的得意洋洋、幸灾乐祸。
「混蛋,革命意志这么不坚定,人家燕子在你前边跑步,你就敢凑上去招惹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泡妞泡到自己家门上来了!我算看出来了,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说!还有什么遗愿!」丫头红着小脸气喘吁吁地质问我。
我这时已经被她整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好伸出手指无力地指向女特务,然后竭力抬起头冲她狠狠地做了一个割头的姿势,接着我那颗高贵的头颅又一次被丫头的小手按进了被子里,唉,我只好继续回以痛苦的嚎叫,女特务这时惬意地哼起了小曲儿……这场屠戮整整持续了20分钟。
事后丫头把拖鞋狠狠往我身上一丢,扭头对女特务说:「我饿了,燕子,走,咱们吃饭去!回来再处理这具屍体。」说着,两个人一起哼着歌,重重地带上门走了。
确定两个人离开以后,我悄悄地抬起头,环视了一下这个奢侈的套房,客厅没有卧室大,卧房里面有一个玻璃隔断,把卧房分成了里外两间,外面一间连着一个落地窗,摆了2个书桌1个书架,书桌上面分别放了两台电脑,透过背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绵延的黄浦江,视野相当广阔。我走进她们的浴室冲了一个凉,看时间她们应该还要很久,索性我就光着身子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巡视着这个房间的其他细节。
卧室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刚刚停放我屍体的这张床是丫头的,边上一张床是「女特务」的,她床上的被子倒是收拾得整整齐齐,被子里面睡了一只30公分大小的啤啤熊,看到这里我眼光忽然一亮,因为在啤啤熊的旁边,也就是「女特务」的枕头下面一个粉红色的蕾丝布头露出了一角,凭着多年的职业敏感,我走过去伸手一揪,紧接着一条很漂亮的T字内裤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我仔细把玩着这条内裤,拿到鼻子上使劲嗅了一下,有一股清香,伴随着一阵淡淡的、咸腥的尿骚味扑鼻而来,翻开里面那条兜捧着女性关键部位的细带,上面俨然还挂着像牙膏风乾后一样乳白色的痕迹,我又凑近那里使劲闻了10秒钟,别看女特务人小,那里的味道居然比丫头还要浓烈,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为了避免偷腥行为被发现,我赶紧把她的内裤重新藏回到她的枕头下面,然后开始搜索其他好玩的物事。在女特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