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么。「哪个颖?」
「si号。」影儿中计了。
「哪怕我会强迫你?」我追问道。
昨天和影儿吃完饭之后,就直接带她回了酒店,我只叫了两个小时的钟,晚 回去怕她不好交待。分别时,告诉影儿,我第二天就要回广州了,我会想她,影 儿竟似有些不舍。
我不禁好笑:「喂,你上来一小时我是要付80块钱的。」影儿哼了一声: 「反正你能放到房费里面报销。」
影儿终于听出了我的声音,惊喜道:「坏蛋,是你呀!!」我微微笑着说: 「我还在原来房间,你上来吧。」
「七八九si的si。」影儿终于想出了办法,费力地说。
我开始后悔昨天说的太多了,不该什么都告诉她,不过转念一想,也好,就 影儿的按摩水准,还是陪我聊聊天来的幸福。就听影儿又说:「谁叫你刚才欺负 我的。」
影儿的脸突然红了,用力把手中的枕头向我扔了过来,我笑着接住,然后和 枕头一起跳到床上,跳到影儿的身边,影儿的脸红的就像个刚摘下来的红苹果。
沉默了一下,影儿嗫嚅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像什么 想法都没有了,你真要欺负我,可能我也没有办法吧。」影儿歪着头又想了一下, 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特别信任你,从一看见你就觉得特别亲切, 在你旁边,我什么都不愿意想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很相信你。」
「村上春树?不知道,在哪里,是四川的么?景色好么?比雅安的碧峰峡怎 样?」
影儿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吓得脸有点发白,傻乎乎的看着我,却一点反 抗都没有。我哈哈一笑,放开一只手,把枕头竖在床头,也像影儿刚才那样舒服 的靠着。然后伸出胳膊圈住影儿的肩,影儿犹豫了一下,也慢慢靠回床头,慢慢 把头靠到我的肩膀上,我几乎能够听到她的心跳声。
「那你是几号?」我开始给影儿设陷阱了。
今天却又有些突发事件,在深圳耽搁了一天,晚上继续给按摩部打电话,居 然是影儿接的,我换了个声调:「请问2号按摩师在么。」「对不起,她请假回 家了。」影儿很诚实。
影儿什么都没说,只是抓住我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我惨叫一声,影儿这才 放松下来。
2006年9月20日
「哈哈哈哈,影儿你太聪明了。」我暴笑着。
「影子的影。」她回答,我松了口气,不是那个颖儿。可是一种奇怪的心理, 让我想探究一下,除相貌和名字之外,她们之间是否还有其他的共同点。
半响的沉默,我突然笑着问影儿:「如果我刚才真的要欺负你,你会怎样?」
我无语。影儿的回答实在令我喷饭,不过却又是另一种失落。是啊,那个抚 扬琴,弹古筝,与高僧论禅,给谭浩强程序找bug的精灵女孩,哪里是那么容 易复制的呢?不知她还好么,异国他乡是否还习惯,算了,我实在没必要担心她, 该担心的是她所在的北电的研发部门吧。前些天,未明空间的BBS上,一个老 同学炫耀,研究生毕业之后,一年半换了四个公司,四个公司现在都倒闭了。颖 儿非常不屑:「我到北电时,他们每股140多美金,现在每股2美金,你不过 踩死四只蚂蚁,我却弄瘫了一头大象。」想到这些回忆,我不由微微笑了。
门铃响,影儿撅着嘴进来,自己甩掉拖鞋,跑到我的大床上,在床头竖起一 个枕头,舒舒服服的靠上,然后把另一个枕头抓过来抱着,开始撅着嘴看起电视 来。我笑了笑,打开小冰箱,拿出罐王老吉打开递给影儿,影儿接过,咕咚咕咚 喝干,还给我,轻松的说道:「好了,不渴了。」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能被一罐 王老吉就收买了,于是又板起脸,噘起嘴来。
我看着靠在大床上的影儿,笑咪咪的说:「真要欺负你的话,现在可是很好 的机会啊。」
「嗯。」影儿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我伸手擒住影儿,很郑重的说:「我现在才真的要欺负你了。」
「到底是几号?」我继续逗影儿。
「si号!!!」影儿尽力发出转弯的音,但是影儿学的川普里面,实在就 没有sh的音,四和十只是靠升降音来区分,她完全没有办法。
我突然一阵心痛,搬过影儿的头,正色对她:「影儿,你知不知道,我曾经 在娱乐场所和不同的女人发生关系,我也曾和客户一起把唱歌的小姐衣服扒光, 我只不过比你社会经验丰富,更善于伪装而已。我不想对你下手,但是深圳这里 鱼龙混杂,你在这个酒店工作,迟早会碰上很多比我更老于世故的人,你再这样 单纯的相
我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喜欢村上春树么?」颖儿高中时曾经在家乡一个 读报杂志写了一系列读村上的专栏。
「四号还是十号?」我咬字很清楚,虽然在四川长大,但是在北京上学几年, 我却练出了极为标准的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