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么舍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
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么?那怎么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么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
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么?不会吧,老弟,你……才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
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
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
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许盈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
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痴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
片雪肌。
「不用……这么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干净了?」
我挫败地说:「I服了YOU,真的了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
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许盈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
的身体刚刚经历性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
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是后来跟一个什么处长的儿子好上了,
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