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然后两天后就说要去日本办事处工作三个月。
日本人?晚上找她?难道是那个视频的事情吗?可是我听大岛江说是那个泄
露的日本男子将光碟寄给了老婆,怎么会有日本人找到老婆?我不禁心里产生疑
问?可是这些问题在丈母娘那边根本无法找到答案。
我只能用一些牵强的理由来安抚着丈母娘的焦虑,比如妻子在日本是有重要
的翻译任务,不能随时打电话,等到妻子方便的时候,自然会联系她的。当然,
妻子被一丝不挂地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大多数时候嘴巴里还会塞着口球,连像
普通人一样开口说话都是奢求,更不用说打电话和家人联系了。
一周不在公司的我一口气忙到了晚上11点多,儿子早就在接待室进入了梦
乡,刘敏不止一次过来提醒我注意身体,我知道她是真的出于关心,而不是假装
奉承上司,但我其实只是不想回家,回到那个和妻子共同朝夕相处的环境里。
回国后的第一个晚上,就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中度过了,可即便是这样
陌生的环境里,还是止不住对妻子的挂念,酒店里干净柔软的被褥,温馨的房间
布置,极力给客人营造一个舒适的住宿条件,可是我的妻子呢?此刻是在冰冷的
笼子里?还是在某个黑暗的调教室中?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因为我对自己的放纵
……
可是这种懊悔和愧疚无法让时光倒流,也无法让妻子重新回到我身边,她会
不会也像大岛江办公室的那个叫美子的女人,就算丈夫在面前用力呼喊,也无法
将她从受虐的世界中拉回。
整晚我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回忆和妻子甜蜜的过往,也有在会所
里经历的公开调教,还有在门外偷窥着渡边对妻子的调教,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倒是儿子一觉睡到天亮,如果他知道自己妈妈的处境,不知是否还会睡得这么踏
实。
虽然我可以选择一直住在酒店,但儿子却不行,他的衣服、作业本、课外书,
还有玩具都在家里,在酒店里住了三天之后,我只能带着儿子回到了滨江华府的
家中。
打开房门的刹那,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门口的香奈儿高跟鞋,鞋柜上
的插花,客厅中大幅的结婚照,还有阳台上晾着的没有来得及收起的女式内衣,
无不勾起我对妻子的思念。
进入卧室,这种感觉就更加浓烈了,床头和电视柜上还摆放着我和妻子在青
海和普吉岛旅游时的合影,照片中的妻子笑得如此灿烂可人,当时的她一定没想
到,有一天我们的夫妻关系会走到今天这种境地。
衣柜里,妻子的上衣和裙子整齐地挂在两边,占据了衣柜的大半空间,而她
的长裤和丝袜则搭在衣柜下方的条格架上,妻子所在的翻译公司也是市里数一数
二的,福利自然也是名目众多,比如每个月都会发10双Fogal的职业连裤
袜,所以妻子的衣柜里,挂满了黑色、肉色的丝袜和连裤袜,连她的内衣抽屉里,
还放着十几双未开封的丝袜。
平时妻子一回到家中,总是会第一时间脱掉紧身的职业裙子或者西裤,下半
身就穿着连裤袜和内裤在家里走来走去,这本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风景,我却
没有好好珍惜,反而还在日本的会所里寻找着刺激,想来也是可笑。
打开内衣抽屉,里面的丝袜和内裤被叠放得整整齐齐,妻子平时除了有穿连
裤袜的习惯之外,对内裤也是非常讲究的,因为她经常穿紧身的套裙套装,很担
心会衬出里面的内裤痕迹,所以她更多的是选一些无痕三角内裤,偶尔也会穿丁
字裤。
我打开妻子的内衣抽屉并不是因为为了睹物思人,而是因为川崎那个混蛋,
在我嘱托他打听妻子下落的时候,竟然提出了一个变态的要求,就是要带几条妻
子穿过的内裤给他,而且越旧越好。原来川崎这小子也是个重度恋物狂,之前他
碍于情面没好意思向我要,但现在反正妻子都成为了会所的性奴,问我要几条内
裤应该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了。
我和川崎做了很多年生意,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好色、精明又非常守信,如
果你要他做什么事情,必定要有好处于他交换,而这次帮我寻找妻子的下落,代
价就是几条妻子的内裤。
拿几条妻子的内裤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内衣抽屉里有不下几十条内裤,大
部分都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妻子的丁字裤不多,平时穿的也少,所以都放在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