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任雪峰,今年29岁,出生在美丽的松花江,打记事起从来没有关于母亲记忆,只有父亲,爷爷nainai还有两位姑姑
父亲不是读书的料,退伍后靠打理水稻田维生,而两位姑姑则不一样,都好学习,大学毕业后都远嫁,一个杭州一个北京
爷爷在11年我读大二时,突发脑溢血去世,nainai跟随两位姑姑生活,只有快过年的时候才有机会见到一次
父亲是那种寡言少语的人,很少见和一个村的亲朋好友们出去吃饭喝酒,用叔叔伯伯们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极度无趣的人
唯一的爱好就是看电视,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打理水稻田就是在家看电视
虽幼时家贫,但每次务农回来路过小卖部都会带好吃的,用父亲的话,苦了谁不能苦了下一代
印象里,父亲从来没有发过脾气,哪怕调皮捣蛋到处惹事,没少给父亲找麻烦,但父亲每次什么都没有说,从来没有打骂过我
唯有两次发脾气,第一次那个时候我六岁,爷爷nainai托人多次给父亲保媒,不耐烦的父亲发脾气说谁在给找跟谁急,打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提这事。
第二次发脾气,是小学读完,不想念了,觉得读书没什么用,整天就想着去哪里玩,和谁玩
晚上父亲非常严厉的训诉我,说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念书,必须念书不但要上初中高中大学
从那之后,再也不敢有不念了的想法,还记得考上大学后,半夜起来去厕所,走到父亲房门前,透过门缝看到父亲坐在炕头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在哽咽
毕业后工作一年,带着相处两年的女友回家看望父亲,第一次见面,父亲特局促,不知道说啥,只是一个劲说坐喝水,吃水果
还好提前给女友介绍过父亲的性格,女友笑了笑叫了声大伯,一家人忙碌做了一桌丰盛的菜,饭桌上告诉父亲,等女友毕业后准备结婚,而父亲拿出了藏了几年的白酒,说喝点
饭后女友在收拾碗筷,父亲喊我,看女友不在,对我说,对女友好一些,别委屈了人家姑娘
说着递给我一个存折,又说我在家挺好别惦记,知道现在你工作忙,没事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存折拿着
这么些年供除去你读书和人情往来,剩下的都在这里,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或许年纪大了吧,但我不觉得
第二天睡醒,存折放在电视机底下,领着女友匆忙返回武汉,毕竟我工作上升期,妻子也有学业。
2015年年底,请了七天假,带着在武汉拍好的婚纱照,领女友回家,应该说是妻子了,回家举行婚礼。
这一天父亲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挂着笑容,骄傲着对亲朋友好友介绍,这,是我儿子和儿媳妇
也破天荒的喝醉了,这是第一次见父亲喝醉,晚上父亲抱着我俩的婚纱照躺在炕上,拉着我俩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办了简单的婚礼,在家陪了父亲几天,在父亲不舍的目光下,又回到武汉工作
打拼这5年里,做到了公司高管,年收入六十万,算得上Jing英男士了。
站在办公室窗台边缘,看着窗外霓虹灯下人来人往,不似白天的匆忙,那里街头唱着情歌,那里笑语欢声。
这就是生活吧,想起家中的妻子,工作一天的疲惫也减轻不少,这个时间她在做什么?
我的妻子叫訾文雅,今年27岁,人如其名,很优雅文静的一个女子
身高1.68,由于长年瑜伽和健身的缘故,身体凹凸有致,不但有迷人的马甲线还有人鱼线。
之前是某公司HR,买房后在我的劝说下,在家负责貌美如花。
我们相识2011年大学新生典礼, 第一次相遇,站在那里的她,像晨曦照的光进心扉,又像暖风拂过面庞
第二次相遇,是开学一个月后的下午,在光谷某咖啡厅店收银台兼职
正在低头整理餐牌号的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梨花香拂面而来,抬起头见她,挎着绿色帆布包站在我面前
白色印花体恤,水蓝色牛仔裤,黑色帆布鞋,简单的淡妆,长长的睫毛,大眼睛,那么明亮
她说:你好,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我:好的,消费22元,感谢您的光临请您拿好牌号,马上就好。
找了一支笔,一张卡片。
鼓起勇气
你好学妹,我叫任雪峰,很高兴认识你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总有一些人是命中注定。
而我的缘分,就是从这一张卡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