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以置信的一幕,这个聚焦在闪光灯下的男人,已经满面泪水。
而本人仿佛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似的,这让受到震撼的他们久久无法回神。
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只有那个见过一次面的青年深深地留在了脑中。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找不到那人的存在。
只是在闫昂雄那里见过一次面,自己还被那样粗暴地对待,居然无法忘却到这种程度。
寇珵沉下脸色,因怎么都找不到那个青年而感到焦躁和不快。双手攥紧成拳,墨绿色的眼珠阴冷得厉害,像是毒蛇才有的瞳孔一样。
一想到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青年,他的生命就彻底鲜活起来。想要待在那个青年的身边,想要臣服在那人的脚下。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只认定那个青年为主人。
“主人”吗,寇珵的手臂颤了一会儿。
紧接着,至今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地在脑中重现,他的瞳孔猛地紧缩起来,意识到自己和那个青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人就是自己的主人。寇珵立即站起身来,他要回到主人的身边,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被主人抛下。
只要他的主人愿意,他就会变成最听话顺从的猫,只求他的主人别再和自己说“再见”。
学习、训练,每一天都重复着这两件事。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空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想分去精力,连徐亮都察觉到不对劲让自己振作起来。
好累,好疲惫。薛鸣侧过身躺在沙发上,盯着空中的某一个点发呆,又或者是什么都没看。他知道自己最近很不正常,却又找不到变成这样的原因。
原本熠熠生辉的眼睛现在也黯淡下来,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突然间,那双眼睛里重新恢复了亮光。
什么都记起来了,发生的所有事都重新被记起。薛鸣直起身来,他只觉得手抖得不正常,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无法好好克制住情绪。
青临哥,青临哥。他记起来了和何青临相处的所有细节,拿起手机,原本被忘却的电话号码现在也倒背如流。
满怀着希望去拨打了那串号码,薛鸣的眼里重新亮起光芒,身体一动不动地同时屏住呼吸。他在等待手机那边的何青临接起电话,然后他就能再次听到青临哥的声音。
酒精和香烟无法麻痹住神经,晕眩的大脑失去了最基础的判断力。无法分清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着伤痕累累的感官。
他到底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
这期间内,程诚不止一次地劝过谢浩,甚至揍上来好几拳想要他清醒一点,不要再继续浑浑噩噩下去。
谢浩知道他忘记了对他来说异常重要的事物,所以才会如此一蹶不振。即便知道自己应该走出来了,本能发抖的身体也清楚地告诉他无法做到。
记忆却突然间回到他的脑中,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物已经找回。不顾一切,谢浩猛地冲进卫生间内,看向镜子中这个颓废的男人。眼球上满是红血丝,下巴上也全是青色的胡茬。
他想起来那个青年了,自己不能以现在这副模样去见他。要好好地收拾好自己的脸,然后用最轻松的语气去和何青临说话。
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可以,马桶什么的都好,他只想再次回到青年的身边。
除了乳头上的金属乳钉以外,下体的龟头上也穿刺上了金属环。闫昂雄对此毫无记忆,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取下这两样原本不应该属于他的饰品。
他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忘却了什么,那对他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的珍视之人。
在闫家主宅的书房内处理最近的事务,刚写下字迹,钢笔笔尖就突然停在了纸页上。下一刻,闫昂雄就压抑不住情绪般震颤着胸膛。
他记起了那个青年,以及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那个青年是自己的主人,乳头上的这对乳钉,就是何青临亲自用工具穿刺上去的。
无法再冷静下来,闫昂雄站起身来,无视掉漫天大雪直直地走出闫家主宅。
他至少想要再次见青年一面,他什么都会听何青临的,所以能不能再给他一次留下的机会。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严锐锋缓缓睁开了双眼。在这里看到了刑警队中的那些同事,他们面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见严锐锋醒来,便对他说明了情况。他们突然间就记起前段时间严锐锋所提过的要来调查这栋别墅的主人的事。然后便立刻动身过来,后面发生的事情他们便闭口不言。
一看到床上的狼藉,和裸着身体昏睡着的男人,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严锐锋裹上毯子,一句话都没有回应。只有在听到他们说找不到这个房子的主人后,面上的神情出现了变化。
他意识到自己的那句话再也传达不到了。
——你可以一直将我监禁。
“人类的始祖亚当有两个儿子:该隐和亚伯。上帝喜悦亚伯,不喜悦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