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完全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冰淇淋,毫无芥蒂地吃了一口。
很好吃,是夏天的味道,和柳棉一样。
柳棉总是生机勃勃的带着阳光明媚的色彩,给了陈败一种谈恋爱的甜蜜感,就好像自己也正值青春那样,完全没了沉重疲惫的社会生活琐碎感。
而且柳棉在自己面前完全没有那种疏离割裂感,不像其他人,总会畏首畏尾或刻意曲意逢迎。陈败觉得柳棉性格真是太好了,和他相处就是很舒服。
陈败真的很喜欢柳棉,眼巴巴地拿出那一纸合同问柳棉愿不愿意签无期。
柳棉却觉得现在已经解决掉了那个坏女人,又教育好了陈楠把他的人生带上了正轨,也培养了正确的三观,柳棉认为自己可以事了拂衣去了。
于是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自己只是把陈败当成包养自己的金主。
差点就要被踹掉的金主阻止了还想继续说出往人心口插刀子的话的白眼狼金丝雀,生气伤心又十分挫败,当晚就把柳棉带上了床。
如果靠感情不能打动柳棉,那就在身体上征服他。
柳棉当然不可能被睡服,但陈败食髓知味,越玩越花。
而柳棉因为走不掉,只能暂时安分,乖乖陪陈败玩金主和金丝雀的游戏。
陈败有和柳棉玩过主仆调教,但陈败训狗不成反被训。
柳棉后穴塞着尾巴,头上戴着狗狗耳朵,身上也穿着皮质的情趣内衣,眼眶红红地跪在陈败脚边。
陈败不轻不重地抽了柳棉一下,柳棉眼泪汪汪的低着头呜汪一声。
“疼吗?”陈败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柳棉,一双狭长的眼眸上戴着金边眼镜,十足的斯文败类。
柳棉含着泪回答:“疼。”
陈败勾唇,用皮鞭挑起柳棉半软的阴茎,慢条斯理地问:“那小狗怎么硬了呢?”
柳棉忍不住开始掉眼泪,摇了摇头,乖巧地说:“不知道。”
“来,爬到床上来,来主人身边。”陈败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铺,眼神鼓励柳棉上床。
柳棉听话地照做。因为上床不方便爬,所以他到床上之后才继续趴下准备爬到陈败身边,结果就因此被陈败又抽了一下。
床太软了,柳棉没跪稳倒在了床上。
“起来。”陈败的声音变得严厉。
柳棉手足无措地爬起来,眼眶红红嘴唇红红,掉着晶亮的水珠子,抬头看向陈败。
陈败呼吸一滞,被勾得等不了柳棉爬向自己,就伸手拉住柳棉的项圈,带着人靠近自己。
柳棉被扯得不舒服,含糊地求饶:“主人,主人轻一点。”
陈败额角青筋浮现,差点端不住主人的架子就要去哄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然后按住人狠狠的欺负。
他忍住蓬勃的欲望,大手顺着柳棉的尾椎骨从上到下地抚摸,摸着柳棉的尾巴,把跳蛋的频率开大。
柳棉仿佛真的被摸尾巴了似的,呜咽个不停,浑身泛红,好像被这天大的快感给弄得人都爽傻了。
小狗可怜兮兮地把脑袋埋进主人颈肩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温热的泪水流进陈败的胸膛,陈败深呼吸几下,还是没控制住把柳棉扑倒了。
毛茸茸的尾巴被夹进双腿中间,黑色的绒毛衬得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
陈败掰开柳棉轻轻并拢的细腿,低头去亲大腿内侧的一颗痣。
双腿之间那个位置的风光,是酒神倾倒而下的醇厚美酒,酒不醉人人自醉。没人能忍得了在这种美景下还仅仅停留在口头上的浅尝辄止,都会克制不住凶猛地插入其中疯狂操干。
但陈败又太喜欢了,所以只能忍着想要立刻进入宝贝身体的渴望,装作正人君子依依不舍地舔吻这一块肌肤。
他明明是训狗的那一个,却在被柳棉抱着他肩膀撒娇喊主人又哭唧唧求操的时候,比柳棉还要失态万分。
陈败绝不是个好父亲,但一定会是个好丈夫,柳棉的好丈夫。
柳棉当然知道这一点,陈败还为柳棉学了做菜呢。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柳棉也不可避免地和陈厌多次见面。每次见面两人都针锋相对的,特别是陈厌,嘴欠得可以,回回都把柳棉气得想打人。
不止说他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恶不恶心,还说柳棉是麻烦精作得要死,一点事情都要哭,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烦。
遇到找事要打架的混混,要因为柳棉在身边就忍住自己的脾气,抽烟的时候看见柳棉,又不得不灭掉烟,更离谱的是,连在家看个恐怖片都要他坐在一边陪着,这还不够娇气麻烦?
被骂多了的柳棉心说之前还说陈家三人父子俩都有病就陈厌是正常人呢,结果柳棉发现陈厌其实喜欢自己,不能理解为什么他明明喜欢自己却又羞辱自己的同时十分无语地想,原来陈厌也有病。
“谢谢你。”陈楠的声音轻飘飘的,把柳棉猛然惊醒。
柳棉睁开眼,看见自己仍坐在陈楠面前,还是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