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阵阵发涩的疼,整个柱身也由内而外的麻痒,像是憋了太长时间的尿液即将要爆发,柳棉几乎以为自己要失禁了。
雾气虽然挤入狭窄的甬道里翻江倒海,但实际上却是没有堵住通道的。因为快感而产生的腺液依然在一点点地往外流,色情得好像在漏尿一样。
“……谁?”柳棉还记得要听谢焕说的是什么,可他迟缓地思考了一会儿,就又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犯得无法冷静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好像快要忍不住流水了,可是他还勉强记得自己在游戏副本里。所以就算柳棉难耐得不行,也还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如同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想要了就直白地撒娇找操。
谢焕的声音平淡中暗含阴狠:“那个该死的校医,下次我一定要杀了他。”
谢焕的情绪越是激动,黑雾便翻腾得越是厉害。柳棉颤巍巍地靠在谢焕身上,脚背忍不住绷直了,只剩圆润的脚趾点在柜门上。他的泪水蓄在眼眶里,酿成一汪琥珀后才依依不舍地坠落,所以眼泪大颗得像晶莹的珠子,隔一会儿才掉一粒。
“别……哈啊……有什么呜呜要出、出来了……”柳棉懵懂地依靠着谢焕,委屈地偏过脸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谢焕的脸颊,“放、放开我呜呜,要忍不住了呜……”
忽然,柳棉感觉到后腰上传来一股灼热的触感,滚烫的温度顺着尾椎骨往上,连蝴蝶骨都被沾满热意。那种热度和谢焕身体的冰冷完全就是两个极端,柳棉几乎以为背后有火烧起来了。
柳棉被烫得一个激灵,腰腹忍不住挺起,背部离开谢焕。脚尖用力踩住柜门,柜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与此同时他仰头无声的尖叫,雾气没有遮挡住的性器射出精液,喷洒在柜门上。
或许背后有感到热度,或许又没有,可能那只是幻觉,柳棉分不清。因为柳棉再一次看见了奇怪的画面。
滔天的大火,火舌几乎要舔到天边和火烧云融为一体。一栋栋大楼被火海淹没,橙黄艳红的颜色混乱扭曲着杂糅到一起,灰黑的烟雾缭绕着火焰将整个世界都吞没。
有一个背影站在火光中央,背影越来越小,竟是在往火中走去。
柳棉努力想要看清,画面又如同出现时那样突兀迅速地消失了。
“不,不要……”柳棉的哭腔还没有全消,声音软得不行。
谢焕抱着柳棉把人放在椅子上,凑近了想要亲亲他,却看见柳棉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泪珠极快速地聚在眼睫上,卷翘的长睫支撑不住那点重量之后便轻轻颤动一下,将凝在枝头的露水抖落了。
“不要,不要……”柳棉只是含糊地重复一个词,眼泪掉个不停,再也没有别的反应了。
谢焕抬手捧住柳棉的脸,看见一张唇红齿白,哭得更显艳色的脸。他觉得心疼,忍不住压下心里不断翻涌的杀意,好声好气地哄人:“不想我杀他那就不杀,别哭,别哭……”
“我没哭呜呜……”柳棉呜咽着嘴硬,“你不应该随随便便就要杀人的……我不是说不让你教训他,随便你吧,我不在乎。”他才不在乎校医会被怎么样,他哭的是刚刚画面里的那个背影,那分明就是秦越。
他看不清,可他认得出,那就是秦越。他不死心想要看清楚,画面却消失了。
柳棉怎么也想不明白,秦越怎么可能会自己走进火里,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去死呢。
见柳棉终于不再那样不断的掉眼泪,一副可怜得要命的样子,谢焕总算松了口气。他再次觉得自己的宝贝太娇气,下次要更加注意,不要吓到亲亲老婆。
谢焕刚一离开,门外便传来急切的敲门声,是秦越在外面让柳棉开门。
柳棉赶紧出声让秦越等等,然后站起身,胡乱地抹了把脸,在桌上连抽好几张纸巾,急急忙忙地想要去擦掉衣柜门上的精液。还没抬脚,他又想起自己背后好像有粘上东西,于是背过手去摸,但除了一后背的冷汗外没有其他。
他捏着纸走近楼梯,发现柜门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柳棉凑近,看见原本粘上精液的位置有一点濡湿的痕迹,并不明显。
而濡湿的木板上有一部分干燥的地方,拼凑在一起是几个小字:徐远江,死。
这又是谁?
柳棉对任务感到怀疑,开始觉得这或许不是提示,而更有可能是某种诅咒,被写名字的人就会死。
秦越已经在门外等得没了耐心差点就要踹门,柳棉赶在秦越踹门之前把门打开,笑着迎接秦越,问他给自己带了什么好吃的。
“你怎么不开灯?”秦越随口一问,把手里的饭菜递给柳棉后打开了宿舍的灯。
外面还在刮风下雨,偶尔闪电会照得窗户透亮。柳棉漂亮白玉的脸在夜色中显得脆弱无助,好似随时会被搅散的一池月光。
秦越又不瞎,柳棉眼睛红得太过明显,他就问:“谁欺负你了?眼眶都通红了。”
“没有……”柳棉勉强打起的笑脸也保持不住,越是看见秦越现在鲜活的样子就越害怕秦越会真的死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