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巧巧先看见了柳棉,就冲到他面前拦着他,和他说话:“你来找我嘛?”
第二天他才开始想,自己有些不对劲。他就算在那种情况下会有些思维迟钝,但也不至于像个智障一样吧。怎么秦越就好像是给他下了药一样,把他弄得神志不清呢。
秦越眼巴巴地看着柳棉,不过这次显然是在装可怜了。柳棉不吃他这套,直白地说:“跟你睡你就要硬,我不想每天晚上都熬夜。你自己睡吧你。”
柳棉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于是秦越用膝盖顶住柳棉,自己也脱了裤子,一手帮柳棉撸,一手给自己撸。
柳棉呜咽着想躲开秦越的亲吻,但又只能往秦越怀里缩。
一套校服洗了没干,一套现在脏了。
沈夕脑袋嗡嗡响,都还没爬起来,秦越就把他按在地上,一下紧接一下,是往死里打的架势。
秦越被他看得更硬,伸手一捞把柳棉揽进自己怀里,然后把两人的性器一起握住,互相摩擦着套弄。
“打我?”沈夕猝不及防被打,一脸不可置信地死死盯住柳棉,一手指着聂红,“你因为她这么一个鸡来跟我闹是吧?”
高潮过后的柳棉清醒了些,表情羞耻而气愤地埋头去咬秦越的喉结,含糊不清地骂:“你明明就有,你这个流氓。”
柳棉一低头,秦越就贴近他的耳边,舌尖伸进去舔他的耳蜗。
“真的不可以吗?”秦越食髓知味之后,连柳棉偶尔一个眼神都会起反应,其实睡不睡一起他都照样硬。
柳棉点头,但还是看着聂红的方向。
秦越低头和柳棉舌吻,间隙之中继续指导柳棉:“手指多摸摸鸡巴顶上,我想操你的手心,还有你的鸡巴。”
秦越完全顺着他,一口应下:“嗯,是我不对,我是流氓。”然后继续挺腰操干,奸得柳棉过了不应期差点又要硬起来的时候才终于射了出来。
钱巧巧语气矫揉造作地抱怨:“你还知道来——你干嘛总是看她啊!”
“我没有。”秦越挺动腰身,顶得柳棉说不清楚话,只能哭唧唧地软在他怀里,一双小手委屈巴巴地取悦讨好两人的勃起硬物。
沈夕也想动手,下一秒秦越冲进教室直接一拳把沈夕撂倒了。
柳棉脑子变成一摊浆糊,他软软地靠着秦越,任由秦越动作。
沈夕这次没跟柳棉说什么开场白,直接拽着柳棉就要去扯他的衣服。他一脸的暴躁凶狠,嘴上说着垃圾话:“你穿着哪个狗男人的衣服啊?也学着这个贱女人去卖吗?”
“用你的双手,把我们的鸡巴一起握住,一起撸,听懂了吗小笨蛋。”秦越色情而直白地边说边亲柳棉。
血都流出来了。
大掌揉捏着玉器,把白色的稠液全都接在手心。秦越抬手给柳棉看。
柳棉被滚烫的身躯紧贴着,男性气息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身体都要烧起来。灼热的大掌箍着他的腰,坚硬的粗大阴茎还在不断奸淫他的小性器。柳棉感到一阵阵快感扑面而来,很快就颤抖着泄了。
结果又看见聂红被一帮人围着欺负。
柳棉轻喘着坐到秦越膝盖上,不由自主就轻轻去蹭动。他不解秦越怎么动作变慢了,就双眼含泪地抬眼看向秦越。
乎惊心动魄。他又忍不住硬了。
“呜啊……”柳棉眼泪汪汪地抬头,瞪着秦越控诉,“你又、又欺负我……”
秦越一只手要抱柳棉,于是不方便操作,就开口指导柳棉:“你来,用手,我们一起舒服。”
止不住掉眼泪的柳棉被射了一身,很是茫然地说:“我明天没有衣服换了。”
柳棉感到十足的冒犯,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后来秦越还想和柳棉一起睡,柳棉果断回绝了。
柳棉依然毫不心软地拒绝了他。
柳棉半天才应声,呆呆地说:“嗯……”不过他动作倒是没错,乖乖听话地覆盖上两人紧紧相贴的柱状物。
柳棉思维都卡住了,反应迟钝地问:“……什么?”
但他这不是都忍住了吗。秦越觉得自己足够克制,就保证:“我不会再做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睡。”
柳棉早看校服不顺眼了,也就接受了秦越那穿在自己身上显得宽松的衣服。
白浊喷在柳棉的胸膛上,彻底弄脏了运动服。
虽然没有一起睡,也没有弄脏校服,但秦越还是热衷于让柳棉穿自己的衣服。
还是之前那个说要拍聂红裸照的人,他叫沈夕。
秦越俯身吻去柳棉的眼泪,很理所当然地说:“穿我的。”
学校组织十天后去游乐园玩,柳棉正要去隔壁班和钱巧巧说这件事,顺便可以看看聂红。
柳棉连忙开口制止秦越:“够了够了!
而后秦越帮着两人洗了澡,就带着柳棉回自己床上一起睡觉了。
见钱巧巧知道自己在看那场闹剧,柳棉也不多说什么,就直接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