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青年沙哑慌乱的哀求道。
叶蒙停下脚步,他垂下头,小心翼翼打量男人反应的纪蜚廉正好迎上对方的视线。
“前段时日,我惹怒了我的岳父。他逼我当他的情人,我不肯,逃走了。被他抓回来后,他就开始虐待我,还要求...要求我用身体为他谈生意。为了羞辱我,他要我每天都跟不同的男人睡觉,如果哪一天没做到。”
青年颤抖着嗓音解说着,叶蒙看的出来青年是真的在害怕和恐惧。
“不管是我卖可怜还是对方大发善心,一旦被他知道,我...会遭到可怕的对待...”
青年干净的眼尾不知何时悄悄染上了红色,这么抱着自己的双腿,抬头仰望哀求渴慕的模样。
娇弱无助,又惹人怜爱。
真是活色生香的楚楚可怜了!
叶蒙弯腰,抓着他的肩膀强硬的将他带起来。青年贴在他怀里,身体还在瑟瑟发抖着。
不知不觉间被蛊惑的叶蒙,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感觉自己是个男人。一个强大、魅力十足的男人。
一直披在肩上的外套却在此时恰到好处的滑落,露出青年精赤诱人的裸体。叶蒙甚至能从这张脸上看出不合时宜的青涩稚嫩。
明明这具身体早就饱尝男人的滋味,却依然在此时,散发着干净迷人的香味。叶蒙承认自己是个视觉系动物,他搭在光滑裸肩上的手指微微用力。
温润滑腻的好似要将手指也吸附住的肌肤,那双酒红色的眼睛里就倒映着自己狼狈隐忍的样子。
叶蒙挑起青年的下颌,青年双眸微垂,嘴唇开启。叶蒙顺势吻了上去,舌头缠住青年的舌根,在勒的对方麻痹后再度松开,模拟着下体性交的姿势,气势汹汹的吞咽着青年的香津。
“唔嗯——”
纪蜚廉被亲的双眼迷蒙,过分白皙的面颊染上红晕后格外的明显。他总有办法让男人对他心软怜惜。
面前的叶蒙也不例外。
在叶蒙分开他的双腿,尽量温柔的插入他时。即便男人不说,但那一瞬不瞬观察着自己是否不适的反应。
叶蒙在将性器全部插入后开始缓慢抽插,纪蜚廉勾着男人的脖子,随着对方的律动而摇晃。
性器撬开菊蕾带来滋滋的水声,叶蒙喘着气抬起青年的一条长腿,失控的重重撞入。
青年立刻受不住的扬起绷直了脖子,喉结在修长白皙的喉咙间滑动。好似反应着身下吃不下肉茎的菊蕾。
那把贴着自己腹部的细腰,轻软如水。
啪啪啪——
叶蒙失控的狠狠撞击起来,将身下娇软柔弱的青年撞成一滩烂泥。肉棒一次次撬开菊门,猛烈凿击着无辜的菊心。
纪蜚廉被他操的双腿发软,那又粗又长的鸡巴,似要将他的肚子也顶穿一般蛮横的撞击着。
即便男人忍的额际的青筋也根根分明的暴了出来。
纪蜚廉想笑,却在一阵恍惚后醒过来忍住了笑意。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对面前这男人...来些特殊的关照。
或许是对方装作独占欲旺盛的用衣服裹住自己濒临破碎的尊严时,也或许是他看着自己时始终平等不带评判的眼神。
纪蜚廉从叶蒙的眼中看出了对自己容貌的欣赏,男人就像一阵清爽的风,干净的不夹杂任何刺激性。
跟他做爱,并不恶心。
纪蜚廉修长的眉微蹙着,不禁抬手抹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叶蒙也被他的举动弄得茫然了一阵,腰身只停下一瞬,很快又维持着固定的频率晃动起来。
习惯了对方的抽插后,纪蜚廉的身体又柔软的敞开着吸吮包裹住男人的性器。
“我在侵犯你,你对谁都这么...‘温柔’?”
叶蒙有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身下的青年,纪蜚廉给他的感觉实在太过复杂。
但毋庸置疑,他是迷人的,令他也为之沉醉的美人。
“我没那么轻易坏掉,你可以粗鲁点。”
“方才是谁抱着我的腿哭的那么惨啊!”
叶蒙不带恶意的嗤笑一声,但如纪蜚廉所言,他也忍的很辛苦。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和青年的魅力。
当他拨开青年的双腿时,看着那多粉嫩青涩的花蕾,他都不确认自己能否将自己粗大的性器给插进去。
一点点弄进去后,里头如温暖天鹅绒的包裹,又嫩、又软、又多汁。他真怕稍微用点力就把对方给弄坏。
即便知道这一切都是骗人的表象,青年绝对是个身经百战的高手。
叶蒙伏下身来,堵住青年的嘴,边吃着他的唇舌含糊的回他。
“让我亲你,亲着你操你能快点射出来。”
一夜春宵,纪蜚廉让叶蒙彻底滋润了一番。
霍诚恩房内,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同电话那头的人交谈着。
【霍,你急了哟。】
“就算我急了吧,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