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差。
利曼会在霍诚恩不在的日子里代为照顾青年,即便他通过调查后知道青年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纵使无辜,遭遇这种事不该反抗么?哪怕以死相争呢?
懦弱的人是没有尊严可谈的!
也不值得...同情。
又一日,两人滚过床单。纪蜚廉少见的拆开一包烟,点燃叼在嘴里。
青年抽烟的姿势很娴熟,掐着香烟的手指修长漂亮。赤着身子靠着床吞云吐雾的样子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他将自己的故事简短客观的告诉了利曼,仿佛压抑久了需要个垃圾桶来倾诉一番,他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回应。
利曼听完,也跟青年要了根烟。
事实远比他调查的更残酷。利曼询问青年要什么。
“等我躲过这阵追杀回到家族拿回我的东西,我有能力带你出去。”
纪蜚廉勾了勾唇,似是笑了。很温柔,很好看,却又有种淡淡的无力在里头。
利曼心里很不舒服。
之后再跟青年做爱,他也不再那么粗暴。偶尔会亲吻青年的唇,却总是被青年避开。
利曼以为青年是自卑,他也不生气,只是愈发耐心温柔的抱他。
数月的相处,足以发生很多事。
比如,让一个高傲的人了解另一个小可怜。
更比如,让那个傲慢的家伙爱上那个好心收留他的青年。
外面对利曼的追杀不知什么时候撤销了,利曼知道自己可以回去了,离开前,青年什么也没说的为他准备了一桌浪漫的烛光晚餐。
优雅矜贵的黑发青年,只默默举起香槟酒杯。
两人吃完一餐后,再度熟练的爱抚起彼此的身体。
在纪蜚廉的卧室大床上,脱了个精光的利曼将纪蜚廉也剥干净。纪蜚廉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摇晃着主动邀请男人的进入。
利曼挺着胯下的高昂的性器骑了上去,或许是要离开的缘故,也或许是今晚的酒,利曼彻底打开了心扉,他激烈的索要着身下的青年。
青年一直柔顺的伏在他身下,只有被操干的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用鼻子哼两声。
利曼啃咬吮吸着他的唇,在他体内一遍遍中出。两人酣畅淋漓的在床上翻滚着,彻底陷入爱潮中的利曼在射空后抱着浑身滑腻的青年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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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嗯...爸爸,爸爸好棒!”
噗滋——噗滋——咕滋!
粗长的肉棒深深埋入敞开的肉花中,青年面颊绯红,一双手腕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攥在掌心中。
“啊!嗯——”
是谁在叫...这个声音,好熟悉啊!
利曼昏昏沉沉的醒来,金色的前发遮盖在眼皮上,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纪蜚廉的腰窝塌陷着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男人在他身后狠狠撞击着,在他泥泞的股间肆意进出着。
而以往那个同他做爱时总是安静隐忍的人,却在此刻放浪的呻吟着,纯洁的身体也彻底呈现出一副熟透的美态。
利曼立刻醒了过来,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束缚在身后,口中也被塞了一条布巾,令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霍诚恩见他醒来了,操青年的幅度也小了些,他一把捞起青年湿哒哒的下巴,冲着利曼的方向掰过他的脸。
“斯特莱家的小子,这段时间在这里住的不错吧!”
利曼惊悚的睁大眼,霍诚恩却是嗤笑一声,以手指叩开纪蜚廉的齿列,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他口腔中缓慢搅拌着。
“我们家蜚廉,可是很贵的。不过不用担心,会有人为你付出这笔代价的。”
此刻的霍诚恩一副慵懒倦怠之色,仿佛利曼 斯特莱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不足为道的蝼蚁。
纪蜚廉反手搂过男人的脖子,同他热情的接吻。眼神斜睨,俏皮鲜明的仿佛只是在同人恶作剧。
利曼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纪蜚廉,他通红着眼眶瞪视着他。
纪蜚廉丝毫不在意的依然同男人做着爱,当着他的面,在男人身下绽放出自己的魅力。
霍诚恩很满意纪蜚廉这次的表现,同意让他跟斯特莱家的小子最后说两句。
纪蜚廉披着一件衬衫,走到躺在地上的利曼跟前蹲下。
“我要的自由得到了,多谢你的出现,以及~对我的不设防。斯特莱家不会再需要你了。听说你会被送到...嗯~某个可怕的监狱。希望你能活着,这样才能多受点罪,不是吗?”
“纪蜚廉...”
利曼颤抖着双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你一直在骗我!”
“我从没说过要帮你,是你自说自话的住下。忘了告诉你,你藏在阁楼上的东西...”
青年露出一个纯洁的却宛如恶魔的甜蜜微笑。
“我已经破解了~”
利曼人生遭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