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珍时不时就哼哼几声,主要是上不来气导致的。
余蛮笑了:“滚犊子。”
徐国军上床躺在她身旁:“媳妇,我们出去旅游呀?”
余蛮却说:“不去了,爸妈身体不好,跟前离不开人。”
徐国军是就是见她上火了,想带她出去散散心。
“那好吧,我们去公园散散步总可以吧?”
余蛮不想动,被徐国军拉了起来。
两口子去了公园,真巧,居然遇到了宋桂芳。
有几年没看见了她了,头发全白了,脸上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双方都没吱声,互望几眼擦身而过。
余蛮挺感慨的:“也不知我爸是死是活。”
徐国军笑了笑:“想爸就去看看。”
余蛮想想余保仓做的那些事情,瞬间不想去看他。
“算了吧,去了也是添堵的事情,既然已经断绝关系了,这样挺好的。”
互不打扰,各自过各自的,这是余蛮一直期盼的。
在公园转了几圈出来,在回家半路遇到了余亮余月姐弟。
彼此都看见对方了,都没说话。
余月穿的很露肉,余亮打扮跟个二流子似的。
姐弟行色匆匆,像是赶时间似的。
“她还是那个德性。”余月咬牙切齿。
余亮看看时间:“人家都不搭理咱们,你收敛收敛脾气,快点走,一会时间来不及了。”
姐弟来到白杨县最大一家歌舞厅,余月明面是来玩的,岂不知是来卖淫的,余亮给她拉活,姐弟二人时不时玩一把仙人跳。
今天很顺利勾搭个老男人,余亮谈好价钱,余月跟人家去了宾馆。
半个小时后余月骂骂咧咧出来的,说好三百块钱,老男人只给两百。
姐弟又返回了歌舞厅,一晚上余月出现在各个宾馆,天亮姐弟才回去。
没几天电视上播放了一条新文,有关一位艾滋病患者的事情。
照片放了出来,当时余月就傻眼了。
这人上几天跟她发生了关系,余亮给拉的客户。
不等余月反应过来,防疫站的人登门了。
余月被直接带走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余家失去余月这个摇钱树,日子渐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
余亮脾气变得格外暴躁,对自己爸妈不骂就打。
被自己儿子第一次打时,宋桂芳都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接二连三被打才知事情的恐怖。
一把年纪被赶出去上饭店刷碗赚钱养活他,宋桂芳这时才知什么叫追悔莫及。
这就是她一手宠出来的宝贝儿子,宋桂芳一时想开自杀了。
事情上了新闻,为何,宋桂芳是开煤气自杀的,把瘫痪在床多年的余保仓也带走了。
宋桂芳要是死了,余保仓日子会更难过,把他带走算是享福了。
余蛮得到这个消息一个人在房间躺了一天,徐国军听闻此事巴巴赶了过去。
余亮不知去向,两口子后事都没人料理。
徐国军给料理的后事,不看他们,还要看余蛮呢!
下葬哪一天余蛮到场了,当时一滴眼泪没有落,事后一个躲在角落里哭的很悲切。
不知恩怨从何说,余蛮恨余保仓的偏心,人死了,也得到了她的原谅。
徐国军没有打扰她,放任她哭,余蛮哭够了,起身跟他回了家。
余家曾经靠余蛮日子过的正经不错,如今失去她这座靠山,每个人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
余月在电视上已得知了这个消息,当时的她已自顾不暇。
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反复被抽血做实验,已成为了医学研究对象。
可能这就是恶有恶报的下场,余月怕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一步。
手机铃声响起,余蛮接了起来。
挂了电话,余蛮笑了笑,徐国军进来问了一嘴:“笑什么呢?”
“小霞打电话说她怀孕了。”
徐国军跟着笑了:“孙文恒还挺厉害的。”
余蛮撇嘴。
徐国军开玩笑:”要不我们再要一胎?“
“我看行,就当带孙子了。“
徐国军来劲了:“我看中,实在不行给他们带呗。”
“你生的孩子谁给你带?死不要脸。”
徐国军搂住了她,余蛮笑了笑。
“媳妇,跟我过日子后悔过?”
余蛮思索着:“后悔过,但那都是在我们生气吵架时。”
徐国军点头:“以前多少次我都认为我们婚姻不会长久。”
余蛮苦笑:“别说你,我也是那么觉得的。你说实话,当初不提离婚除了因为孩子,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徐国军:“那时的你蛮不讲理,让我怎么对你有感情?”
余蛮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