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国军点点头:“那你安排一下,回头去中转站找我。”
余蛮想出去散散心,这才提出跟他出车的。
去了一趟店里安排好,余蛮一个小时后到的中转站。
货已经装车了,她来就可以出发。
开始觉得挺新鲜,在车上待了七八个小时,余蛮就厌倦了。
“你常年这么跑车不腻歪吗?”
“怎么不腻歪。”
要是有选择,徐国军也不想开车。
坐的腰酸背痛,一个人跑车时,车坏半路都是难心事。
不知到了哪里,徐国军停下车,余蛮看看外面:“怎么不走了?”
“休息休息累了。”
徐国军来到后排,躺下伸伸腰。
余蛮也跟着躺下了,徐国军搂着她:“你说说你跟来干嘛?多遭罪,睡不好吃不好的。”
“体验体验你的生活。”
徐国军笑了:“这种生活有什么好体验的?”
余蛮没说话,徐国军闭上了眼睛。
休息能有两个多小时车上路了,又行驶十多个小时才到地方。
卸了货要等装车,没有货,就得站中转站等货。
“现在没有货装车,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好说,估计不会等多少天,但也不一定,都是看情况而定的。”
“那我们住哪里?不会住在车上吧?”
要是徐国军自己,指定住车上了,这样能节省一些住宿费。
“住旅店。”
余蛮从来没住过旅店,带着好奇跟徐国军去了。
开了一个单人间,一进屋,骚臭味道醺的余蛮蹙眉。
“忍忍吧,这里离中转站近,要是去街里开宾馆,装货怕赶不上趟。”
余蛮点头,看看环境,有些心疼他。
“你们平常就住在这种地方?”
徐国军笑了:“你想多了,平常我们都住通铺,再不就是三人间五人间,哪舍得住单人间……”
余蛮不说话了,来到窗户前看向外面。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中转站看看。”
“去吧!”
徐国军走了,余蛮摸摸被褥又闻闻,没有异味松了口气,找了一圈才发现味道是从屋里卫生间飘出来的。
关上门打开窗户放放味,没一会徐国军回来了。
“你拿的是什么?”
“我睡的床单被罩。”
徐国军知道她有洁癖,巴巴把放在车上自己床单被罩拿了过来。
铺好床,徐国军带余蛮去吃饭。
小吃部环境有些差,吃饭的人可不少。
听徐国军,这些人都是跑大车的,来此吃饭一个图便宜,二是图近。
俩人一人一碗面条,余蛮却没吃几口。
徐国军瞧在眼里,吃过饭俩人回了旅店。
旅店有澡堂子,进去迎面就是一股刺鼻的味道。
女澡堂都这股味道,男澡堂她都不敢想。
简单冲洗急忙回房间,见床头柜上有吃的,余蛮上前看看。
吱嘎一声,徐国军头发湿漉漉从外面回来的,进屋关门拿毛巾擦头发:“你晚饭都没吃什么,我给你买的。”
余蛮瞅他两眼,心中划过一股暖流。
徐国军给她买的蒸饺,味道很不错,余蛮吃了几个。
俩人躺下余蛮感触甚多,瞧着徐国军,说不出的心疼。
徐国军从没抱怨过自己工作如何如何,再苦再累都默默承受着,可自己呢?
余蛮鼻子发酸,翻身个紧紧搂着他,觉得他好辛苦。
“怎么了?”
“没怎么。”
徐国军拍拍她后背,余蛮趴在他怀里心中难受的要死。
吱嘎吱嘎声音传入俩人耳中,余蛮:“这是什么声音?”
徐国军轻笑:“你听听就知道了。”
余蛮好奇竖起耳朵听,越听脸色越红。
想起徐国军之前说的话,旅店不隔音,有点动静就能听到。
余蛮撇嘴,徐国军嘿嘿笑:“这都是常事,习惯就好了。”
“怎么不知注意点呢,影响多不好。”
徐国军摸摸她奶子:“听动静就知是花钱找的娘们,不使劲折腾,能对得起自己的钱么。”
余蛮眨眨眼:“听声就能知道这么多?”
徐国军点头:“你也不想想,哪有两口子这么张扬的。”
余蛮想想觉得他说得对,不由撇嘴:“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话徐国军不爱听了:“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
余蛮瞪他,徐国军半截身子支起,手劲微微加大。
奶子在他手中变幻各种形态,徐国军把玩一会低头吸住了奶头。
余蛮望着他,微微挺挺胸。
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