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从那天起,何明锋就没能出过卧室,他的手机也被收了。他原以为周末过完,两人该上班上学,这事儿就结束了。然而简年并不打算就此作罢,他用何明锋的手机请了病假,继续将其囚禁在家中。
说不着急是假的。再沉得住气,何明锋此刻内心也是一团火。可锁链挂在脖子上,他能怎么办,简年现在本就处于一个不稳定的状态,惹怒了只可能会更疯。
何明锋麻木地吞咽着简年喂到他嘴边的饭菜。明明都允许他坐在床上打游戏,看书,吃饭时却将锁链拉紧,执意要自己亲手一口一口地喂。
简年再仔细也终归不是何明锋自己的手。饭吃完了,何明锋嘴角也蹭脏了,他颇为不耐烦道:“该松开了吧,我自己擦嘴。”
简年没有如他所愿,而是凑过来将他嘴角的饭粒慢慢地舔掉,亲昵得像宠物狗,然后才用shi纸巾给他擦干净。
这样的行为只让何明锋觉着诡异。亲吻拥抱在他看来是正常的亲昵,可简年明显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这孩子对他身体部位甚至充满了执念。在床上太无聊了,何明锋会用睡觉来打发时间,结果被手部的濡shi感给惊醒。侧头一看,简年抱着他被锁链禁锢着的手像婴儿那般吮吸,这还不够,每个指节都被他舔得滑溜溜。见何明锋醒来,他抬头笑道:“想尝尝爸爸的气味,不过现在爸爸的手已经是我的了。”这种犬科标记领地的动作让何明锋感到悚然,他毫不怀疑,到某个时期,简年也许真的会把他的rou体一点点拆开吞入腹中。
“我想去上厕所。”现在卫生间是何明锋唯一可以独处的地方,以前简年的依赖他自觉可爱,现在却无比的压抑。
简年将他身上的铁链放松了些,却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出去!”
何明锋的呵斥并不起效,简年反而神经兮兮从身后搂住他,双手解着他的裤子。
“爸爸,就这么尿。我帮你扶着。”
软软下垂的Yinjing被用手握住,另一只手压着何明锋的小腹,少年的气息呼在何明锋的耳边。
何明锋面色通红,膀胱的挤压让他恨不得立即释放,可大脑的清醒让他屈辱。可简年很明显不完事不罢休的态度,他甚至轻轻摇动囊袋,用指甲刮擦着尿孔。
半勃且尿涨的滋味实在难受,何明锋不由得闭紧双眼,咬牙泄了出来。与之相反,简年却异常兴奋,他睁大眼睛,看发红小孔中淅淅沥沥流出淡黄色ye体坠入马桶中,恨不得将每一帧都印刻在脑海中,胯下鼓鼓囊囊地起立顶着何明锋光裸的tun部。
何明锋并没有时间来回味或是羞恼,他被简年压在洗手台上,一条大腿被架起,xue口被猴急地抹上护手霜后捅开了。
简年望着镜中自己往日崇拜尊重养父被cao得神情恍惚,心里快感骤生,故意捏住何明锋的Yinjing,使之射Jing在洗手盆中,还不忘加一句:“这下才算尿干净了哦。”
36.
在家中两人通常是睡到自然醒,何明锋却意外在凌晨六点喊醒了简年。
“起来,你该去上学了。走之前,解开这些锁,我也要去上班了。”何明锋语气冷静得不似受辱多日的囚徒。
带着起床气又听何明锋的话语,简年窝火地瞟了他一眼:“我不会放开,放了你就会走,留我一个人!你甚至不会告诉我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有这种想法!”
“那你打算绑我一辈子吗?你不去上学,我不去上班。我们靠什么吃饭,你爷爷nainai那边怎么交代?”
何明锋有理有据的论述戳中了简年的痛点,他双眼发红,狠声威胁道:“何明锋,你以为一死了之,我就会给你收拾烂摊子?!你休想!你死了,我就跟着殉情!我还要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公布出去!”
他的歇斯底里对于何明锋而言只是困兽智斗。像是安慰又像是嘲笑,何明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不会的,你在几年前都会挣扎着从冰天雪地中求生,你不会那么轻易去死。”
何明锋说得对。简年蔑视死亡,他是被生活碾在泥土的孩子,此生都在拼尽全力顶破上方的铁板。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有勇气再爬起来。如果何明锋真的不在了,他大概率其实也会带着痛与恨活下去。
床头柜上玻璃水杯被用力一挥,碎在地板上,床头板被奋力捶打。何明锋在一旁没有做任何阻止的举动,他沉默地观看着自己被比如绝境的养子。他知道他赢了,却一点不感觉高兴。
那一天何明锋正常去上班了,简年也被他送到了校门口,以往一步三回头的少年却挺直了腰背,毫无留恋地迈入校门。
既然已经撕破脸,父子俩在车上已经交谈了对之后的安排。
简年的要求是住校,他说既然何明锋不打算出现在他之后的人生中,那么不如从现在开始就互不干涉。他不会再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中。
即使知道这可能是气话,何明锋的心脏还是忍不住地发疼,却只能点头同意。